大美眼睛一亮，可還沒等她高興，辰又說道：“我剛才路過當鋪，掃描到我們的紅寶石核心還在那裡。”
“什麼？”大美愣住，“老板不是說已經賣了嗎？”
辰的機械眼微微收縮，調出當鋪的監控畫麵。畫麵中，老板正將紅寶石核心鎖進保險櫃，旁邊赫然擺著大美的銀項圈和手鐲——它們根本沒有被賣掉，而是被老板私自扣下了。
“他騙了我們。”辰的聲音帶著電流雜音，“那些首飾至少值元，可他隻給了我們。”
大美的指尖微微發抖。銀項圈是母親留給她的嫁妝，手鐲裡灌著能吸收輻射的隕石菌種，紅寶石核心更是辰的生命備份——這些東西對他們而言，遠不止金錢的價值。
“我要拿回來。”她突然抬頭，眼神堅定。
辰點點頭，瞳孔中劃過一串數據流：“我來幫你。”
2.菌絲網絡的入侵
當天下午，大美再次走進當鋪。老板抬頭瞥了她一眼，懶洋洋地問：“又來當東西？”
“不，我來贖。”大美將當票拍在櫃台上，“紅寶石核心，銀項圈，還有手鐲。”
老板眯起眼，手指在算盤上撥弄兩下：“贖當要加20利息，總共。”
大美攥緊衣角：“可你當初說死當價格能翻倍，活當隻給。”
老板嗤笑一聲：“規矩就是這樣，沒錢就彆贖。”
就在這時，當鋪的燈光突然閃爍了一下。老板皺眉，抬頭看了看燈泡，沒發現異常。可他沒有注意到，櫃台下的電腦屏幕正在瘋狂跳轉數據——辰的菌絲網絡已經順著電路侵入當鋪的係統。
大美的銀鐲突然微微發熱，鐲內的綠色膠質蠕動起來。這是辰在遠程激活菌絲網絡，乾擾當鋪的安防係統。
“我再問一次。”大美的聲音冷了下來，“東西還還是不還？”
老板不耐煩地揮手：“，少一分都不行！”
話音剛落，當鋪的保險櫃突然“滴”的一聲自動打開。老板猛地回頭，臉色驟變——保險櫃裡的紅寶石核心正泛著詭異的血光，銀項圈上的避邪經文在暗處微微發亮。
“怎麼回事？！”他衝過去想關櫃門，可保險櫃的電子鎖已經完全失靈。
大美上前一步，伸手取出紅寶石核心和銀飾。老板想攔，可他的雙腿突然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辰的菌絲網絡正在釋放低頻電波，乾擾他的神經係統。
“你……你做了什麼？！”老板驚恐地瞪大眼睛。
大美將首飾裝進布袋，冷冷地看著他：“這些東西，本來就不屬於你。”
3.係統的崩潰
當鋪的警報器突然響起，可聲音隻持續了半秒就戛然而止。所有的電子設備——驗鈔機、監控攝像頭、甚至老板的手機——全部黑屏。
辰站在當鋪對麵的巷子裡，機械眼鎖定著店內的每一個角落。他的菌絲網絡像無形的觸手，順著電線、信號塔、甚至空氣中的電磁波，徹底癱瘓了當鋪的係統。
老板跌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他從業二十年，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
大美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他一眼：“騙人的生意，做不長久。”
說完，她推門離開，身後的當鋪陷入一片死寂。
4.歸途的星光
夜幕降臨，辰和大美回到高架橋下的窩棚。紅寶石核心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血色光暈，銀項圈上的經文清晰可見，手鐲裡的綠色膠質也恢複了活性。
“明天我們去租房子。”辰輕聲說，“帶陽台的那種，可以種幽靈花。”
大美點點頭，靠在他肩上。辰的手臂環住她，體溫透過衣料傳來，溫暖而真實。
遠處，輕軌列車劃過夜空，像一顆墜落的流星。辰的數據庫裡，那條關於“細胞化崩潰”的警告依然存在，可此刻，他隻覺得無比平靜。
237天也好，237年也罷，隻要能和她一起走下去，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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