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入職48小時:藏在時光裡的守護密碼
第一章:初入職場的“薄荷味”試探
辰推開科技公司玻璃門時,晨光正斜斜地照在前台的綠植上,工牌掛在胸前,照片邊緣還沾著新打印的油墨味,指尖一蹭就能留下淡淡的墨痕。
行政部的林玲早已抱著文件夾等在走廊口,薄荷綠連衣裙的裙擺隨著小跑輕輕晃,發梢彆著的星月發卡折射出細碎的光,像極了民國時藥房窗台上那盞煤油燈的火苗。“辰先生,這邊請,這是您的工位!”她聲音清脆,帶著刻意拿捏的輕快,仿佛提前演練過無數遍。
辰剛把電腦開機,一杯冒著熱氣的黑咖啡就遞到了眼前。杯壁上印著簡約的線條畫,杯底沉著三顆星星形狀的軟糖,正隨著咖啡的漩渦輕輕打轉。“行政部說您喜歡喝黑咖,我偷偷加了點黃糖,”林玲眨了眨眼,耳尖泛起淺紅,指尖無意識摳著文件夾邊緣,“糖……糖能緩解入職第一天的緊張,您試試?”
辰接過咖啡,指尖觸到杯壁的溫度,忽然想起民國時慈安堂藥房裡,林月如遞給他的那碗草藥茶——也是這樣,總在細節裡藏著不易察覺的“小心思”。他抬頭衝林玲點了點頭:“謝謝。”目光掃過她時,恰好撞見她的視線在自己胸前的鋼筆上頓了一秒,又像受驚的鳥似的迅速移開,落在桌麵的綠植上。
接下來的兩天,林玲的“偶遇”密集得有些刻意。辰去茶水間接水,她總能“剛好”拿著馬克杯站在飲水機旁,順手遞來一盒薄荷糖:“加班會困,這個防困效果特彆好!”糖盒包裝紙上印著模糊的繁體字,邊角磨損,像是從老貨市場淘來的老式藥糖,味道和民國時他在街頭買的提神糖一模一樣。
打印文件時卡紙,林玲又“恰巧”路過,纖細的手指飛快地拆開打印機後蓋,動作利落得不像行政文員,倒像常年和器械打交道的人——比如當年在慈安堂熟練配藥、打針的護士。指尖碰過紙張的瞬間,辰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異常整齊,指腹沒有半點倒刺,是經過嚴格訓練才有的樣子。
午休時,辰剛拿出手機想給大美發消息,林玲就端著餐盤站在了桌前,餐盤裡的紅燒肉還冒著熱氣:“拚個桌可以嗎?這邊靠窗,光線好。”沒等辰回應,她已經坐下,筷子一挑,就把碗裡的紅燒肉撥了大半進辰的餐盤,自己隻夾了幾根青菜,小口小口地嚼著。
“吃這麼少?”辰忍不住問。林玲夾菜的手頓了一下,嘴角牽起一個有些勉強的笑:“最近在減肥,吃多了會胖。”話音剛落,隔壁桌的劉姐就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傳過來:“你看剛入職兩天就搭上行政部小花了,這速度可以啊。”
林玲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彎腰去撿時,後頸的發絲滑落,露出一小塊泛著不自然黃調的皮膚——那顏色不像天生的,倒像舊照片長時間暴露在陽光下的褪色痕跡,和辰在民國檔案裡見過的老照片質感如出一轍。
第二章:1943年的合同與加班夜的舊毯
下午三點,李老板的“緊急會議”準時開始。辦公室的百葉窗拉得半開,陽光透過縫隙在桌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李老板推了推金絲眼鏡,將一份厚達87頁的合同“啪”地拍在辰麵前:“小辰,這合同今晚必須改完,年輕人多鍛煉鍛煉,以後才能挑大梁。”
辰翻開合同,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每一頁的頁腳都印著不同的日期,從1943年到2023年,雜亂無章地跳躍著,像是有人故意把時間線剪碎了再胡亂拚接。“李總,這些日期都是錯的,邏輯根本不通。”他抬頭看向李老板,卻發現對方鏡片後的眼睛微微眯起,笑容有些意味深長:“所以才讓你改啊,把它理順了,就是份完美的合同。”
說話間,李老板的目光若有似無地瞟向行政部的方向,磨砂玻璃後,一道薄荷綠的身影一閃而過,快得像個錯覺。辰的指尖無意識地按了按胸前的鋼筆,筆尖傳來一陣細微的燙意,像是在提醒他什麼。
晚上九點,辦公室裡隻剩下辰一個人。空調的冷風呼呼地吹著,他揉了揉發僵的肩膀,剛要繼續對著屏幕上的日期皺眉,身後突然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帶著點猶豫的節奏。“辰先生……”林玲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懷裡抱著一床淺灰色的毯子,邊角處繡著一個褪色的“滬”字,針腳歪歪扭扭,像是匆忙間縫上去的,還留著幾根沒剪乾淨的線頭。
“空調開得太涼了,我……我早上多帶了一條毯子,您披著吧,彆感冒了。”她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指尖攥著毯子的邊緣,指節泛白。辰接過毯子,指尖觸到布料的瞬間,一股淡淡的樟腦味飄了過來——這味道太熟悉了,和他在民國時翻到的舊棉衣氣味一模一樣,是長時間藏在老式衣櫃裡才有的味道。
“謝謝你。”辰把毯子搭在肩上,目光無意間掃過林玲的裙擺,突然頓住——她穿的明明是黑色高跟鞋,裙擺下卻露出一截白色的鞋帶,鞋帶末端還打著一個蝴蝶結,和當年林月如護士鞋上的鞋帶打法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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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辰剛啃完半塊三明治,李老板就走了過來,手裡捏著一個黑色u盤,遞到他麵前:“下午要見的客戶資料在裡麵,你重做一份ppt,重點突出數據部分。”辰接過u盤,發現上麵貼著一張泛黃的標簽,手寫的字跡已經模糊,但仍能辨認出“1945年滇緬公路測繪數據”幾個字,墨跡洇開,像是被水浸過。
“李總,這份數據……”辰剛要追問,李老板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長:“好好看看,裡麵的東西,對年輕人很有啟發。”說完就轉身離開,留下辰盯著u盤發呆,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胸前的鋼筆——他總覺得,這個u盤裡藏著不簡單的秘密。
當辰把u盤插進電腦,屏幕上彈出的不是客戶資料,而是一個名為《時空錨點校準協議》的文檔。密密麻麻的文字間夾雜著幾張模糊的黑白照片,其中一張裡,1945年的滇緬公路旁,一群穿著粗布長衫的學者正彎腰測繪,最前麵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側臉竟和李老板一模一樣。
“林月如代號:薄荷)……”辰低聲念出文檔裡的名字,鋼筆突然在桌麵上輕輕一磕,燙出“危險”兩個藍色小字,還沒等字跡消退,走廊裡就傳來了腳步聲。林玲出現在門口,手裡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褐色液體,薄荷綠連衣裙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冷調,嘴角掛著微笑,眼神卻像結了冰:“辰先生,加班辛苦了,該喝藥提神了。”
第三章:午夜街頭的時空掃描
淩晨1230,辰終於關掉電腦,拎著包走出公司。鋼筆在口袋裡燙得厲害,像揣了一塊燒紅的炭,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它在震動。空蕩的街道上,路燈的光暈在雨後的地麵上暈開,像是被水稀釋的藍墨水,倒映著他孤單的影子。
走到街角的垃圾箱旁,辰忽然看見一個佝僂的身影正彎腰翻找礦泉水瓶。老人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襯衫,袖口磨出了毛邊,露出的手腕上布滿皺紋,手指皸裂,指甲縫裡嵌著黑色的汙漬,每動一下,關節都發出輕微的“咯吱”聲。
就在這時,口袋裡的鋼筆突然劇烈震動起來,一道藍光從口袋縫隙裡漏出來,在地麵上投出一道細細的光帶,像一道無聲的警報。辰下意識地走近,老人聽到腳步聲,緩緩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這麼晚了,年輕人怎麼還不回家?”
鋼筆在辰的掌心越來越燙,筆尖突然自動彈出,一道柔和的藍光從筆尖射出,掃過老人的身體。刹那間,辰的視野裡浮現出雙重影像——現代的街景之上,疊加著1943年的防空洞,年輕的教授正蹲在地上,用粉筆在黑板上寫著複雜的公式,洞外炮火連天,防空警報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響起。
藍光最終停在老人的胸口,掃描線勾勒出一塊不規則的金屬輪廓,位置和影像中教授被炮彈碎片擊中的地方完全重合。“您……胸口的傷,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辰的聲音有些乾澀,他沒想到這支鋼筆竟能喚醒曆史的影像。
老人搖了搖頭,從隨身的破舊書包裡掏出一疊折疊整齊的彙款單,最上麵一張的收款人寫著“雲南大學物理係助學金”,彙款人一欄是空白的。“不用去醫院,老毛病了。”他咳嗽著,手指顫抖地摸著彙款單,“這些孩子……得讀書,知識比命還重要,我這點傷不算什麼。”
鋼筆的藍光突然暴漲,在虛空中投射出一行藍色的字:“時空傷痕確認,能量補充協議啟動。”辰剛要伸手去扶老人,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便利店的玻璃倒影——馬路對麵,林玲穿著薄荷綠的連衣裙站在路燈下,麵無表情地望著他們,眼神裡沒有了白天的溫柔,隻剩下冰冷的審視。
第四章:雙星胎記的共振
辰扶著老人坐在便利店門口的台階上,買了一杯熱豆漿遞過去。夜風帶著涼意吹過,老人裹緊了單薄的外套,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胸前彆著的校徽,校徽上的“西南聯大”四個字已經模糊不清。鋼筆的掃描光幕還沒消散,藍光在老人身上緩緩遊走,時不時定格在某個部位——胸口的彈片、手背的凍瘡、脊椎處的舊傷……每一處傷痕都在藍光中浮現出對應的曆史畫麵:防空洞裡的堅持、雪地裡的測繪、病床上的授課……
突然,辰的鎖骨處傳來一陣刺痛。他低頭拉開襯衫領口,皮膚下的星形胎記正泛著微弱的藍光,像是被鋼筆的能量喚醒,微微發燙。與此同時,老人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顫抖著解開領口的紐扣——他的鎖骨下方,赫然也有一個相同的星形印記,隻是邊緣已經泛黃,像是被歲月磨去了光澤,卻依然清晰可辨。
鋼筆突然從辰的口袋裡浮了起來,懸浮在兩人之間,藍光如絲線般纏繞著兩顆胎記,慢慢在空中交織、旋轉,最終構建出一幅完整的星圖:北鬥七星的軌跡清晰可見,連接著兩個時空節點——一個是1943年的昆明防空洞,另一個是此刻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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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就是繼承者。”老人喃喃道,渾濁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清明,像是沉睡已久的記憶被喚醒,“時空守護者的信物,終於找到了新的主人。”鋼筆在虛空中輕輕震動,一行字跡緩緩浮現:“能量補充需雙星胎記共振,是否執行?”
辰剛要點頭,便利店的玻璃倒影裡,薄荷綠的身影又出現了——林玲依舊站在馬路對麵,手裡捏著一個黑色的儀器,屏幕上閃爍著和鋼筆相同的藍光,顯然一直在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第五章:日記裡的歸途星軌
最終,辰還是把老人送回了家。那是一間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牆壁上貼滿了泛黃的學生照片,每張照片下麵都寫著“某某大學物理係”的字樣,桌上堆著厚厚的助學申請材料,邊角都被翻得起了卷。老人坐在吱呀作響的木椅上,顫抖著從抽屜裡取出一本深藍色封麵的日記,扉頁上用鋼筆寫著《西南聯大物理係觀測記錄·1943》,字跡工整,卻帶著幾分倉促的力道。
“拿著吧……”老人把日記塞進辰手裡,掌心的溫度透過封麵傳過來,“當年沒完成的觀測,你們……比我更有機會完成。”辰接過日記,指尖觸到扉頁上的字跡,突然想起民國時自己在慈安堂寫病曆的場景,也是這樣的鋼筆,這樣的力道。
口袋裡的鋼筆微微發燙,像是在回應這份沉甸甸的饋贈。辰低頭翻開日記,第一頁就畫著一幅簡易的星圖,標注著“1943年7月15日,昆明,北鬥七星觀測記錄”,下麵還寫著一行小字:“星軌即歸途,守護即使命。”
離開出租屋時,辰的胎記仍在隱隱作痛。他回頭看了一眼二樓的窗口,昏黃的燈光下,老人正低頭整理著今天撿來的礦泉水瓶,身影單薄卻堅定。鋼筆的藍光在他的視野裡留下一行淡淡的字跡:“時空傷痕修複進度:1”。
街道儘頭,林玲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辰摸了摸胸前的鋼筆,又看了看手裡的日記,抬頭望向夜空——今晚的星星格外明亮,北鬥七星的輪廓清晰得仿佛伸手就能觸碰,像是有人在黑暗中畫下的導航標記,指引著時空的歸途。
他握緊日記,快步走向公交站,鋼筆在口袋裡輕輕震動,像是在與夜空中的星辰呼應。辰知道,這場關於時空、守護與傳承的故事,才剛剛開始,而他和大美,還有這支鋼筆,都將沿著星軌,繼續追尋那些藏在時光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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