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質礦場與資本囚籠——宇宙版的“壓迫與覺醒”】
新音閣的靈質監測塔剛亮起第一縷藍光,銀河就指著投影屏上的暗紫色紋路,聲音沉得像浸了哀牢山的霧:“你看這些掠奪者的星際軌跡,像不像人類世界裡那些插在窮山僻壤的礦場煙囪?”
辰湊過去,隻見屏幕上暗紫色線條纏繞著無數顆“小光點”——那是被掠奪者榨乾靈質的星球,而地球像顆裹著薄光的玻璃珠,正被線條慢慢勒緊。“礦場?”
“對,礦場。”銀河的星塵光在投影屏上劃出一道線,瞬間切換成人類世界的畫麵:深山裡的煤礦,礦工彎著腰鑽進黑漆漆的巷道,頭頂的礦燈像顆微弱的星;而山外的寫字樓裡,西裝革履的人對著屏幕舉杯,屏幕上跳動的“開采量”數字,正對應著礦工手上磨出的血泡。“掠奪者看地球,就像資本看這些礦工——他們覺得我們的暗物質靈網是‘未開發的資源’,人類的‘心光’是‘免費的勞動力’,連大美這具克隆軀殼,在他們眼裡都隻是‘能裝靈質的礦車’。”
守閣人突然咳嗽起來,木杖點在投影屏的“煤礦畫麵”上,那裡立刻浮現出淡綠色的靈質光:“三百年前,哀牢山的山靈就是‘最早的礦工’——掠奪者第一次來,把山靈的靈識當成‘原煤’挖走,隻留下滿地枯萎的菌絲,就像資本榨乾礦工的力氣後,留下廢棄的礦洞。”
小美抱著水晶碎湊到屏幕前,指著那些暗紫色線條,突然小聲說:“這像爸爸以前打工的工廠,老板總說‘多做一個零件就能多拿錢’,可爸爸的手被機器軋出了疤,也沒拿到多少錢。”
辰的指尖猛地攥緊,指節泛白——他想起自己沒遇見大美前,在工地搬磚的日子:太陽烤得水泥地發燙,包工頭拿著鞭子似的吼聲,催著他們往樓上扛鋼筋,而那些鋼筋建成的高樓,沒有一間是屬於他們的。“是這樣……掠奪者的‘靈質掠奪網’,就是宇宙版的‘資本合同’——他們用‘高等文明’的名頭包裝,說什麼‘幫地球開發靈質’,其實就是把我們綁在‘靈質礦場’的鏈條上,像資本用‘打工掙錢’的說法,把人綁在流水線和礦道裡。”
話音未落,監測塔的藍光突然變成了刺眼的紅色,屏幕上彈出一行警告:“掠奪者餘部在亞馬遜雨林啟動‘靈質抽取器’——目標:當地土著的‘部落心光’!”
畫麵切換到雨林:幾個半透明的“影”懸浮在部落上空,他們的金屬網正對著篝火旁的土著——那些土著閉著眼睛,掌心的光正被網絲一點點抽走,像被機器抽走的棉花;而部落裡的孩子抱著樹乾哭,樹乾上的靈質光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色,像被砍倒的甘蔗,隻剩下乾癟的莖。
“他們在學資本的‘精準掠奪’!”銀河的能量核心劇烈震顫,“人類資本會挑最窮、最沒反抗力的地方開礦,掠奪者就挑土著部落——這些人保留著對‘看不見的存在’的敬畏,心光最純淨,卻也最沒有‘科技反抗力’,就像礦工手裡隻有鋤頭,擋不住資本的挖掘機!”
辰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晶碎,將“勇”之碎按在監測塔上:“不能讓他們得逞!土著的‘心光’是地球靈網的‘根基’,就像礦工是城市的根基——抽走他們的靈識,地球的靈網會像沒了支柱的礦洞,徹底塌掉!”
銀河立刻展開星塵透光膜,將監測塔的藍光聚成一道光柱:“我用星核族的‘靈質乾擾波’,暫時擋住抽取器;你帶著小美和‘念’之碎過去——隻有她的稚子心光,能喚醒土著的‘反抗意識’,就像當年礦工們聯合起來對抗包工頭那樣,要讓他們明白:自己的‘心光’不是‘可以被買賣的資源’,而是‘能守住家園的武器’!”
辰抱著小美衝進星塵光凝成的傳送陣時,守閣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穿透時空的力量:“記住,宇宙裡的壓迫和地球一樣——掠奪者怕的不是‘低等’,是‘覺醒’!就像資本怕的不是‘貧窮’,是礦工們放下鋤頭、握緊拳頭的那一刻!”
傳送陣的光散去前,辰回頭看了一眼投影屏——煤礦畫麵裡,礦工們正放下工具,對著寫字樓的方向舉起了手;而宇宙畫麵裡,那些被榨乾靈質的星球上,正亮起零星的微光,像礦工們點燃的火把。
他突然笑了,摸了摸小美懷裡的水晶碎:“這次,我們不當‘被開采的礦’,要當‘拆礦場的人’——不管是宇宙裡的掠奪者,還是地球上的資本,隻要他們想把‘生命’變成‘資源’,我們就用‘心光’,砸爛他們的囚籠。”
雨林的風裹著靈質的氣息撲麵而來,辰看見那些暗紫色的“影”還在瘋狂抽取心光,而土著們的眼神裡,已經有了迷茫的麻木——就像當年在工地裡,那些被生活磨掉了反抗力的工友。他握緊小美手裡的水晶碎,將“念”之碎的銀光舉過頭頂:“看看你們掌心的光!那不是可以被搶走的煤,是你們守護家園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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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碎的銀光瞬間炸開,映出土著們祖先的畫麵:他們圍著篝火跳舞,掌心的光與樹木、河流的靈質纏在一起,像一張溫暖的網。土著們的眼神突然亮了,麻木的表情被震驚取代——就像礦工第一次知道,自己挖的煤,本該能讓家人過上暖冬,而不是隻填滿老板的錢包。
“反抗!”一個老土著突然舉起手杖,掌心的靈質光暴漲,撞向掠奪者的金屬網。其他土著跟著舉起手,無數道淡綠色的光聚成洪流,像礦工們聯合起來推到的礦場圍牆,瞬間將暗紫色的網撕成了碎片。
掠奪者的“影”發出刺耳的尖叫,就要逃走,卻被突然趕到的銀河用星塵網困住:“你們以為地球是可以隨意開采的礦場?人類是可以隨意壓榨的礦工?”銀河的星塵光映出那些被榨乾的星球,“就像資本最終會被覺醒的勞動者推翻,你們這些‘宇宙礦主’,也終將被‘共生’的力量碾碎!”
老土著走到辰身邊,將掌心的靈質光貼在水晶碎上,聲音帶著顫卻無比堅定:“我們祖祖輩輩都知道,山和人是一家人,就像礦工知道,煤和手是一起的——誰想把我們拆開,我們就和誰鬥到底。”
辰看著雨林裡重新亮起的靈質光,突然明白:宇宙裡的“高等與低等”,地球裡的“資本與勞動者”,從來都不是“強弱”的區彆,而是“是否把生命當生命”的區彆。掠奪者和資本犯了同樣的錯——他們把“共生”當成了“壓榨”,把“生命”當成了“資源”,卻忘了:礦工的拳頭能砸爛礦場,土著的“心光”能撕碎掠奪網,而人類和所有“被壓迫者”的覺醒,終將成為宇宙裡最亮的“反抗之光”。
監測塔的藍光重新變得柔和,投影屏上的暗紫色線條,正被淡綠色的靈質光一點點抹去。辰抱著小美,看著銀河調試著靈質保護符——那些符像小小的礦燈,會在掠奪者靠近時亮起。他突然對著水晶棺的方向輕聲說:“大美,等你醒來,我們就去拆更多的‘礦場’——不管是宇宙的,還是地球的,我們要讓所有‘看不見的存在’和‘被忽視的人’都知道:他們不是可以被隨意丟棄的‘資源’,是這顆星球、這片宇宙,最該被守護的‘共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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