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斑駁光影,落在果園的梯架上。陸延站在梯架旁,正仔細檢查著梯架的穩固性,雙手握住橫檔,輕輕搖晃,試試是否結實。
“這梯架得定期看看,不然摘果子的時候可不安全。”他說著,拿起一旁的錘子,將一顆有些鬆動的釘子敲緊,“去年就因為梯架不穩,李叔摘蘋果的時候差點摔著。”
你抱著一籃工具,走到他身邊。籃裡的鋸子、鉗子等工具碰撞,發出清脆聲響。“我把要用的工具都拿來了,看看還缺啥不?”你說道。陸延接過籃子,翻找了一下:“差不多,有這些就夠把梯架修整好了。”
果園裡的果樹鬱鬱蔥蔥,枝頭掛滿了青澀的果子,在微風中輕輕晃動。陸延爬上梯架,你在下麵遞工具,配合默契。他用鋸子鋸掉一根伸出太長的樹枝,防止它刮到摘果的人。樹枝掉落,砸在鬆軟的土地上。
“今年果子結得不少,”陸延一邊乾活一邊說,“等熟了,肯定能賣個好價錢,到時候咱們也能好好改善下生活。”你仰頭看著他,陽光勾勒出他的輪廓,臉上洋溢著對豐收的期待。“是啊,想想就開心。”你回應道。
修整完一處,陸延又換到另一架梯架。果園裡安靜極了,隻有鋸子的“滋滋”聲和錘子的“當當”聲。偶爾有鳥兒從枝頭飛過,留下幾聲清脆的鳴叫。等把所有梯架都檢查、修整完,陸延從梯架上下來,拍了拍身上的木屑。
“好了,這下可以放心摘果子了。”他笑著說,汗水濕透了衣衫,卻難掩眼中的滿足。你遞給他一條毛巾,“辛苦啦,歇會兒吧。”
微風輕拂,田野裡麥浪翻滾,田埂上的稻草人孤獨地佇立著,身上的舊衣衫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它頭戴一頂破草帽,帽簷下那兩顆用扣子做成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遠方,仿佛在守護著這片金黃的麥田。
陸延和你沿著田埂漫步,時不時看向稻草人。“這稻草人還是我小時候和爺爺一起紮的,這麼多年了,一直守在這兒。”陸延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懷念,“那時候,爺爺總說,有稻草人在,鳥兒就不敢來偷吃麥子。”
你走近稻草人,輕輕摸了摸它身上的稻草。有些稻草已經鬆散,從它的手臂上垂落下來。“它看起來有些破舊了,我們幫它修整一下吧。”你提議道。陸延點頭,轉身去附近的農家找來了新的稻草和麻繩。
你們開始動手為稻草人“換裝”。陸延把新稻草仔細地綁在它的身上,你則負責整理它的衣衫,將褶皺撫平。不一會兒,稻草人就煥然一新,又恢複了往日的精氣神。
“看,這下它又能好好守護麥田了。”陸延笑著說,退後幾步,欣賞著修整好的稻草人。在陽光的照耀下,稻草人顯得格外精神,仿佛在向人們展示它守護麥田的決心。
遠處,幾隻麻雀在空中盤旋,看到稻草人後,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飛向了彆處。“看來它的威懾力還在呢。”你笑著說道。陸延攬過你的肩膀:“是啊,它就像田野的守護者,雖然不會說話,卻一直默默地堅守著。”
田埂上,你和陸延並肩而立,望著稻草人,望著這片廣袤的麥田。微風中,麥浪湧動,仿佛在訴說著關於稻草人的故事,以及這片土地上的歲月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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