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血神子的力量,他能夠一次次“重生”。
所謂“血海不乾,冥河不滅”,絕非虛言。
“我就料到冥河不會真正隕落。”
“冥河老祖手段非凡,不知他是否會再次嘗試闖陣。”
“若是換作我,絕不能咽下這口氣,必定會再次挑戰。”
“但十二品業火紅蓮都擋不住太極陰陽大陣,即便冥河再闖幾次,也無法進入人族部落,隻會不斷送死。”
“魯智未現身,僅憑一幅陣圖,便摧毀了冥河的一道血身。冥河終究不是魯智的對手。”
聽到這些議論,冥河本就憋屈的心情更加煩躁。
“都給我住口!誰敢再說一句廢話,我必讓他付出代價!”
冥河露出凶狠之色,陰冷地注視著周圍的修士。
洪荒修士們見狀,生怕惹怒冥河,連忙閉口不言。
冥河冷哼數聲,轉身凝視遠處的人族部落。
此時,太極陰陽大陣已經隱去,昏黃光芒不再閃耀,紫霄雷海也已消失。
儘管如此,冥河仍不敢貿然再次闖陣。
“這群修士故意嘲諷我,想激怒我繼續闖陣,好讓他們看笑話。冥河怎會承認自己無法突破太極陰陽大陣?”
“可惡的魯智,居然能布下這般強大的陣法。有此陣阻礙,我難以擒拿他。”
冥河佇立在石碑前,神情陰沉。
他既不願冒險闖陣,也不打算離去,隻是靜靜地等待。
他要等到人族出來,等到魯智現身,然後與他理論。
濕婆與色欲天被殺,魯智不僅沒有道歉,反而拒絕為他煉器。這實在不公平。
冥河心中暗自冷笑:“我乃堂堂血海之主,豈會被你們這點小計謀蒙蔽?”
時光流轉,歲月如梭。
冥河這一等,便是數百年之久。
不斷有修行者和強者飛抵不周山,加入等待的隊伍。新到的修士疑惑地注視著那些靜候的人們。“僅僅一句提醒就讓你們如此膽怯?我可不信這裡有無法破解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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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沒錯,這裡確實沒有絕世陣法。”
“我們隻是出於尊重,你可以先行嘗試。”
“早有修士已經進入其中了。”
“你以為我會被你糊弄?冥河老祖都在此耐心等候,這陣法定非同小可。”
“快看,鎮元大仙到了。”
“西昆侖的度厄上人也來了。”
“西王母!洪荒女仙之首竟然也來拜訪魯智。”
“他們皆是紫霄宮紅塵三千客,若是聯手,必定能帶領眾人闖入人族部落。”
“鎮元子、度厄上人太過怯懦,竟不敢闖陣。”
冥河見到鎮元子、度厄、西王母到來,心生詭計,企圖慫恿他們去闖人族聖地。
“鎮元子,我們與三清同在紫霄宮聽道,本是魯智的長輩。如今來到不周山,他毫無禮數,既不親自迎接,還用陣法阻擋。這豈能容忍。”
“度厄,咱們可是準聖大能。聖人見了我們也必恭謹相待,魯智卻如此羞辱我們。”
“西王母,你與三清同在昆侖,應當代太清聖人管教魯智。”
可惜,不論冥河如何巧言令色,鎮元子、度厄、西王母始終不動如山。鎮元子平靜立於石碑之外。
“我來不周山,是求魯智道友煉器。既然是請求,就應遵循他的規矩。一千年時間,不過是彈指一瞬間。”
隨後,度厄揭露一個驚天秘密。“燃燈身為闡教副教主,因冒犯魯智,不僅被重傷奪寶,還被元始聖人罰入麒麟崖麵壁。連燃燈都落得如此下場,我還是安心等待為好。”
西王母冷聲嗬斥:“冥河,不必用言語挑撥我們。你被太極陰陽大陣所傷,顏麵儘失,我們早已知曉。你的用心,我們都看得明明白白。”
挑撥未果,冥河憤憤不平。“作為紫霄宮紅塵客,這般低聲下氣求見一個後輩,實在可笑至極。”西王母冷冷回擊。“你比我們先到,有何資格嘲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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