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哥想知道什麼?可以來問我。”
他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人,找墨九弦前來絕對是起了心思。
“大祭司操勞家族之事,本家主也不好打擾,這小子反正被你撤掉了少主之位,本家主邀他暫時在府中。”
“宴哥哥是不是忘了,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何來打擾一說。”司星若看向君九瑤,雙眼像是兩條毒蛇,陰冷狠辣,“這位看著眼生,不知宴哥哥哪裡找來的英俊少年?”
“這是福伯在街頭遇見的少年,見他可憐帶回府中,本家主留他在身邊做個小廝。”
從不許人近身,卻突然間轉了性子。
墨九弦,你就不該活著。
她心中泛起了殺意,臉上卻是溫和之色,“宴哥哥就是心軟,也不知道這少年有何過人之處,不如交給我帶回去調教幾日,再將他送回如何?”
生人麵孔,不得不查。
“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好調教,你要是無事就回去吧,本家主累了。”
司離宴明顯不悅,嫌棄她手伸得太長。
整個家族都交給她管理,還不滿足,真是貪心。
當初的約定他已經做到,但某人好似還不知足,想要的更多。
看來夫妻不和是真的,麵對這樣的蛇精都不動心,司離宴是個有秘密的人。
那日在桃林,悲傷思念的小眼神做的不假。
難道是有什麼白月光,朱砂痣。
事情好似越來越有意思了。
狗都是被逼急之後變瘋,司星若這般狠辣,不通人性,原來是愛而不得所致。
“宴哥哥當真狠心,我們夫妻一體,我這剛來就下逐客令,看來這小廝宴哥哥很喜歡。”
她露出委屈之色,嬌滴滴的聲音透著不悅,但又不敢當麵發作,隻能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君九瑤,像是要將她瞪死。
男的女的都不能站在宴哥哥身邊,這少年長得如此俊美,不輸女子,難道宴哥哥有了彆的心思。
細看下,這少年的眉眼倒是與那個賤人有些相似,難怪被宴哥哥留在身邊。
君九瑤見她瞪自己,暗罵一句有病。
司離宴看不上你,瞪她乾毛線。
“本家主膝下無子,這少年留在身邊當個義子也不錯,但品性還需要在觀察,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好好準備祭祀祈福之事。”
抓著不放,司離宴知道她開始懷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真是被發現鏡淵必死無疑。
索性認作義子,看她還能如何。
“義子!”司星若眼含不悅,臉上閃過悲傷之色,“宴哥哥喜歡孩子,我們可以自己生,沒必要認一個廢物為義子。”
一個身份卑微的廢物,還想搶奪她嫡子的位置,做夢。
孩子,她早晚會生。
此事她已經與幾位長老商議,司離宴不同意也要同意,血脈必須有傳承。
“你我的關係早已注定,有些事你又何必強求,這輩子我們都不會有子嗣,我勸你收起那些心思。”
司離宴雙眼含著溫怒,這麼多年被這個女人拿捏,威脅,他早已受夠了。
這輩子,他不會要子嗣,她們就這樣互相折磨,彼此厭惡,過下去。
“你當真如此厭惡我?”
司星若眼含不甘。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竟然還是如此愛那個賤人。
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如今連子嗣都可以不要。
該死.........全都該死。
她一直不離不棄,難道這還不夠麼?
卑微的乞求他能與自己圓房,留下獨屬於他們強大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