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君家對她不好,處處刁難。
墨九弦怎麼都想不通,司家誰敢違背祖訓與外族通婚。
“司家的事我無權告知,九瑤師妹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件事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如果有進展我會告知師妹,你看可以麼?”
墨九弦不是不幫,而是不能。
出來之時,他曾經受到大祭司警告,絕不可告知任何人家族之事。
“當然可以,多謝墨師兄。”
司家規矩一定不少,君九瑤又怎會為難他。
“隱世家族比想象中的複雜,我身為墨家少主不可犯錯,這一次有愧師妹,我會儘自己最大的力量調查此事。”
受製於家族規矩,他露出無奈的苦笑。
君九瑤救過他的命,這等恩情他理應報答,但此事他不能說。
“墨師兄能幫忙我已經很感激,此事就拜托墨師兄,我從今日開始要出去曆練,半年後的宗門比試我會回來,到那時臨聽師兄的好消息,告辭。”
君九瑤站起來,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此去注意安全。”
身後傳來墨九弦的關心之語。
“恩。”君九瑤回了一個字,快速離去。
看著漸漸消失背影,墨九弦露出不舍之色。
真要是如此,她會被司家誅殺。
到那時,如何是好。
有些事還需回家族一趟才行。
他要好好問問,司家誰與外族通婚,並且留下子嗣。
君九月回到自己的住處,陷入了昏迷。
魔帝無妄站在她麵前,氣的魔魂顫抖。
該死的太虛,就喜歡與他作對。
被封印這麼多年,他到底是怎麼逃出來,又為何做了君九瑤的契約獸。
她實力那麼弱,根本破不開封印。
司無邪那個家夥可是以神魂封印太虛,就連他要想破除封印都很難。
一個小小人類,她是怎麼做到。
看著與死豬一般的君九月,魔帝一臉陰沉。
“月漓,你到底何時覺醒,本魔帝很需要你的幫助。”
他手指撫著君九月的眉心,像是在自言自語。
可惜,無人回答他。
一幕幕在眼前交替而過,如夢似幻。
經曆了這麼多,一切回到了故事的的起點。
君九瑤站在穿越而來的這處斷崖,記憶隨之被喚醒。
回想著剛穿越而來時的狼狽,她現在可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修煉者,不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可憐。
身後君塵等人沒有過多打擾。
君九瑤雙眼緊閉背對著她們,發絲在微風下飄揚,她的家鄉在何處,可有歸期。
跨入另一個世界,親人們可還安好。
也許,她修煉到仙之巔,打破一切規則,說不定可以回到那個色彩繽紛的世界。
晨曦之光照在她身上,洗清塵世煩惱,衣衫飄動的間隙,她睜開了緊閉的雙眸。
“將此藥吃下。”君九瑤將小瓷瓶扔給君塵等人。
君塵接過,分發下去。
眾人接過藥丸,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吃了下去。
他們對君九瑤絕對信任。
空間的事,不可暴露。
君九瑤不是不信任這些人,是怕被一些強者搜魂,到那時,她的一切都將暴露,小心為上。
空間是她最後的底牌,必須要隱藏好,真要是飛升上界,保命符隻此一件。
君塵等人藥丸進入腹部那一刻,全部兩眼一翻,腦袋迷糊,暈倒在地。
心念一動,君九瑤將幾人收入空間中。
“九瑤,切勿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