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弦一定要在她身邊,一旦被發現,或者司離宴反悔了,她也好第一時間將人收入空間。
好一個毛頭小子,心機如此之深,當真是小看她了。
司離宴本想著將墨九弦留在身邊當人質,免得某人最後扯謊或者作出什麼不利司家的事。
這一切都被她看在眼裡。
看墨九弦的態度,對這個少年言聽計從,關係一定不一般。
“本家主一言九鼎,說了合作就不會反悔,既然如此墨家小子就留下好了。”
“多謝家主成全。”
君九瑤假意感謝道。
有些人,不威脅一下不老實。
“墨九弦,你私自帶外人來此地,本家主本該懲罰與你,但事出有因,此事不可對外人提起,不然本家主也保不住你,鏡淵這小子可是宗門弟子?”
司離宴畫風轉變的有些快,其實是想打聽君九瑤的底細。
“回稟家主,鏡淵是晚輩朋友。”
墨九弦不傻,自然不會將玄天宗弟子的身份說出來。
“是麼?”
出去幾年,也學會了扯謊,也不知道和誰學的。
司離宴在兩人身上掃視一眼。
“晚輩不敢欺瞞家主,這次是晚輩有錯在先,但鏡淵對晚輩有救命之恩,有些恩情不得不報,還望家主理解。”
墨九弦低著眉眼,不想去看司離宴的臉色。
事已至此,他隻希望一切順利。
有了家主做掩飾,這次的事也算是有了轉機。
“既然是恩人,是該報答。”
司離宴見問不出什麼秘密,索性也不問了。
“晚輩有一事想問家主。”墨九弦看了一眼身側之人,九瑤來此是為了尋找身世。
家主一定知道司家何人與外族通婚。
“你想問什麼?”
司離宴來了興趣。
墨家的小子,膽子是越來越大。
“家主可知道司家有誰與外族通婚?”
問出此話,君九瑤眸色晦暗不明。
她看了一眼墨九弦,隨後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司離宴整個人怔住,腦袋嗡嗡響個不停,思緒飄忽,眼眸空洞緊緊盯著墨九弦,“你從何處得知此事?”
他的聲音明顯輕顫,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此事無人知曉,墨九弦是如何得知。
當年,他還是個剛出生的孩子,不可能知道此事。
“晚輩也是在外麵聽說此事,晚輩知道司家的規矩,自然不信這些,就想請家主證實一番,此言是否屬實。”
司離宴心裡反反複複想著一個人,是她麼?
越想越激動,思緒如潮水壓在心間,讓他透不過氣來。
“司家從無人與外族通婚,此事都是謠言不可信。”
有些事不該再起波瀾,完美的畫上終點,對誰都好。
“晚輩明白了,多謝家主解惑。”
墨九弦說話間看向一旁的君九瑤,露出無奈之色。
家主都說了沒有,看來此事很難查到。
君九瑤雙眼一直注視著司離宴。
他有事隱瞞,難道她的父親,母親已經被司家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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