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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星河為誓證鸞儔, 天鏡傳情動九霄。(1 / 2)

星辰塔頂的夜風突然變得刺骨。

花令儀抱緊雙臂,望著明燈消失的方向。他化作的那縷金光早已融入夜空,連半點痕跡都沒留下。塔頂隻剩她一個人,和半串沒吃完的,出發前明燈買給她的幽曇花糖葫蘆。

一盞茶的功夫...她小聲重複著明燈的承諾,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糖葫蘆竹簽上的字刻痕。糖衣在夜風中漸漸凝固,就像她嘴角的笑容。

當第一顆星子初現天幕時,花令儀開始默數心跳。她憶起母親曾說,凡人心脈百跳約莫一小短香光景。明燈言一盞茶乃十分之一時辰,那便是...千跳之數?

一百零三、一百零四...數到三百時,她發現自己的手指在發抖。塔下的封魔穀燈火通明,論劍大會的喧囂聲隱約傳來,卻襯得塔頂更加冷清。

夜風吹散了她的發帶,青絲拂過臉頰時帶著淡淡的茉莉香——那是今早特意抹的頭油。花令儀突然有些惱火,一把扯下早已鬆脫的發帶攥在掌心。她今天特意換了新裙子,抹了香膏,甚至偷偷用了母親的胭脂...結果呢?那個混蛋居然跑了!

五百七十一、五百七十二...數到六百時,糖葫蘆徹底變硬了。花令儀盯著最後一顆裹著糖衣的幽曇花,花瓣形狀的糖殼在星光下像琥珀般剔透。她突然想起明燈說這是天不亮就去等的——那會兒她還在客棧床上做夢呢。

他為什麼單獨對我這麼好?)

這個念頭突然冒出來,像根刺紮在心頭。花令儀咬著下唇,想起月靈汐說過的話:魔族男子最會蠱惑人心,特彆是那些生得好看的...

塔簷下的銅鈴突然叮當作響。花令儀猛地抬頭,卻隻看見一隻夜鴉掠過。她失落地垂下肩膀,數到八百的心跳已經亂了節奏。

他是不是...不回來了?)

這個可怕的猜想讓她喉嚨發緊。也許母親說得對,魔族都是心血來潮的性子。也許他此刻正在哪個酒肆裡,跟其他姑娘說同樣的話...

九百九十九...

數到第一千下時,花令儀把糖葫蘆狠狠扔向夜空。晶瑩的糖塊在空中劃出弧線,墜入塔下的黑暗裡。她轉身就往樓梯口跑,眼眶熱得發疼——我要找你,看你都在忙什麼,她以為明燈隻是閃到了樓下。

就在這一刻,身後傳來的一聲輕響。

像是有人輕輕落在瓦片上。

花令儀僵住了,後背繃得筆直。她不敢回頭,怕又是自己的幻覺。直到夜風送來一縷熟悉的鬆木香——那是明燈衣襟上常有的味道,混著一絲雷雨後的清新。

令儀。

他的聲音比平時低啞,像是趕了很遠的路。

花令儀的眼淚瞬間決堤。她猛地轉身,看見明燈就站在三步之外,紫黑袍角還沾著未散的星輝。他的異色雙瞳在夜色中格外明亮,左眼紫如深淵,右眼金若朝陽。

騙子!她帶著哭腔喊出來,你說一盞茶的時間就回來的嘛!

明燈張開雙臂的瞬間,花令儀已經撞進他懷裡。衝力讓兩人踉蹌著退到欄杆邊,他的後背抵上冰涼的石柱,卻把她護在臂彎裡一點沒磕著。少女的眼淚浸透了他胸前的衣料,溫熱的濕意一直滲到皮膚上。

是我不好。明燈的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震得她耳膜發麻,事情比預想的麻煩...

花令儀攥緊他背後的衣料,布料在掌心皺成一團。她把臉埋在他胸前深呼吸,鬆木香裡果然混進了陌生的氣息——像是古老卷軸上的墨香,又像雪山巔的凜冽。這不是魔族該有的味道。

你去哪兒了?她悶悶地問,手指無意識地纏上他一縷白發——等等,白發?

花令儀詫異地抬頭,發現明燈額前真的多了幾絲白色,本來滿頭銀發的那一縷白發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她伸手去碰,卻被他捉住手腕。

隻是消耗了些法力。明燈笑著轉移話題,指尖拂過她哭紅的眼角,怎麼委屈成這樣?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花令儀突然意識到自己失去矜持的正緊緊扒在他身上,慌忙想退開,卻被明燈摟住了腰。他的手掌隔著薄薄的衣料貼在她後腰,溫度燙得驚人。

放開我啦...她小聲抗議,耳尖紅得要滴血,誰讓你突然消失的嘛...

明燈反而收緊了手臂。他低頭時,銀發掃過她臉頰,帶著細微的電流感:讓我再抱你會兒。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疲憊,就一會兒。

花令儀安靜下來。她發現明燈的臉色其實很蒼白,異色雙瞳也不如平時明亮,像是經曆過一場惡戰。這個發現讓她心尖一顫,所有小脾氣都化成了擔憂。

你受傷了?她想去摸他的額頭,卻被他偏頭躲開。

明燈突然把她抱起來放在欄杆上坐下。花令儀驚呼一聲,下意識環住他的脖子。這個高度讓她剛好能平視他的眼睛,夜風從背後吹來,揚起兩人的發絲在空中交織。

看著我的眼睛。明燈捧住她的臉,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認真,記住,無論發生什麼,我總會回到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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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落進他的異色瞳,左眼的紫色像漩渦般深邃,右眼的金色則如同熔化的太陽。花令儀看得入迷,直到明燈用拇指抹去她臉上未乾的淚痕。

真的?她小聲問,手指卷著他的一縷黑發。

明燈突然笑了,眼睛閃爍著令儀最迷醉的那個光芒:要不要立個我們魔族血誓?他作勢要咬手指,聽說各族姑娘都愛看這個。

誰要看你流血!花令儀捶他肩膀,卻忍不住跟著笑起來。笑著笑著突然想起什麼,從腰間摸出個東西,喏,給你留的。

掌心躺著一顆完好的幽曇花糖葫蘆,糖衣一點沒碎,花瓣紋理清晰可見。明燈愣住的樣子讓她得意地翹起嘴角:最後那顆我偷偷藏起來了,厲害吧?

明燈接過糖球時,指尖有意無意擦過她掌心。那一小塊皮膚立刻像被火星濺到般發燙。花令儀縮回手,看著他就這麼含著糖球湊近,呼吸間帶著幽曇花的清甜。

甜嗎?她傻乎乎地問。

明燈沒有回答,而是伸手將欄杆上的她往懷裡帶了帶。花令儀突然發現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數清他的睫毛,頓時屏住了呼吸。他的睫毛其實不是純黑的,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金,隨著呼吸輕輕顫動。

閉上眼睛。明燈低聲說。

花令儀乖乖閉眼,隨即感到唇上一涼——是糖球的觸感。明燈竟然用這種方式把糖球渡了回來!甜味在唇齒間化開的瞬間,她聽見胸腔裡傳來劇烈的心跳聲,分不清是誰的。

現在它更甜了。明燈貼著她唇角說。

花令儀睜開眼時,發現漫天星辰都在他身後流轉,仿佛整個夜空都在為這一刻旋轉。她突然想起小時候聽過的傳說:在星辰塔頂接吻的情侶,會被星光永遠祝福。

明燈...她鼓起勇氣,手指悄悄攀上他的肩膀,你剛才說...喜歡我...

少年神明凝視著懷中這個勇敢的凡人少女,她眼裡盛著的星光比三十三重天最璀璨的星漢還要動人。這一刻,他甘願做個普通的魔族少年。

不止喜歡。明燈低頭,終於吻上他肖想已久的唇,是愛。

花令儀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大得整個星隕海都能聽見。

當明燈的唇輕輕碰上來時,她腦子裡嗡的一聲,像是有人把滿天的星星都搖落進了她的血管裡,每一顆都在劈裡啪啦地炸開銀色的火花。

這太奇怪了——她迷迷糊糊地想——明明隻是最簡單的觸碰,為什麼膝蓋突然軟得像初春融化的雪水?他的唇比她想象中要涼一些,帶著夜風的清冽,卻在她觸碰的瞬間迅速變得溫熱。

那些溫度從相貼的唇瓣開始蔓延,像蜜糖般緩慢地流進四肢百骸。

她聞到了明燈身上特有的氣息,像是被陽光曬透的鬆木混著某種說不清的草藥香。

這種味道讓她想起小時候躲在父親書房裡的午後,安全又令人昏昏欲睡。

可現在她清醒得不得了,連他睫毛顫動時掃過她臉頰的細微觸感都清晰得像被放大了一千倍。

明燈吻得生澀極了,可能是她坐在欄杆上的位置,明燈抱著她,嘴巴沒有分離,讓她的身體緊貼自己,而落的花令儀,不自覺的迎上去,踮起了腳尖,她發現到此時明燈身體的微微顫動。

這個發現讓花令儀睫毛輕顫。平日裡那個在她麵前侃侃而談的少年,此刻的親吻卻像個迷路的孩子,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他的唇在輕微發抖,好幾次想要加深這個吻又猶豫著退開,最後隻是輕輕含著她的下唇,像對待一片易碎的月光。

花令儀突然很想笑,原來這個總是一本正經給她講解星軌運行的家夥,也會有手足無措的時候。

這個念頭讓她心裡湧起某種柔軟的勝利感,忍不住用舌尖偷偷碰了碰他的唇縫。

明燈猛地僵住了,隨即像被這個小小的挑釁點燃似的,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後腦。

那個原本克製的吻驟然加深,花令儀驚得攥緊了他腰側的衣料。

她從未想過總是溫吞的明燈會有這樣一麵——他的手掌燙得驚人,指腹帶著常年翻書留下的薄繭,摩挲著她頸後的皮膚時激起一陣細小的戰栗。

當明燈終於退開時,花令儀下意識追了半步,額頭抵在他肩上直喘氣。

她聽見明燈胸腔裡傳來的心跳,又快又重,和她紊亂的呼吸奇妙地交織在一起。夜風拂過發燙的耳垂,帶來些許涼意,卻吹不散臉上滾燙的溫度。

你這是...在吻我?她小聲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明燈的手指正無意識地繞著她的一縷頭發,聞言輕輕了一聲,尾音上揚得讓她耳尖更燙了。

花令儀鼓起勇氣抬頭,撞進他異色的眼眸裡——此刻那對瞳孔放得很大,紫色與金色的邊界模糊成一片蜂蜜般的暖色調,倒映著她通紅的臉。

這是...我的初吻她聲音越來越小,也是你的第一次嗎?

話一出口就後悔了。花令儀恨不得把自己埋進星辰塔的磚縫裡。

但明燈隻是怔了怔,隨即低笑起來。那笑聲像是從胸腔最深處震出來的,帶著她從未聽過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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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他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這個親昵的小動作讓花令儀心臟又漏跳一拍,你以為我整天對著封魔穀星盤,還有空練習這個?

花令儀突然想起什麼,眯起眼睛:那上次來問事的那個茶肆的小姑娘...

是來請教我事情的。明燈無奈地捏了捏她的耳垂,你這個小醋壇子。

夜風送來遠處夜曇的香氣,花令儀把發燙的臉埋進明燈肩窩。

他的心跳聲透過衣料傳來,穩定而有力,讓她想起他們第一次相遇時,那個在街市中為她擋下羊頭麵具人攻擊的少年。

原來早在不知不覺間,這個總是安靜凝視星空的異瞳少年,已經成了她心底最溫柔的星軌。

三十三重天,一個神秘而又充滿奇幻色彩的地方,這裡的每一層天都有著獨特的景象和故事。而在這個特彆的視角裡,靈慧神君正咬著手帕,淚流滿麵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純愛戰神!這才是純愛戰神啊!”靈慧神君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她的眼睛緊緊盯著不遠處的身影,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存在。

一旁的妮露神君也同樣瘋狂,她搖晃著同伴的肩膀,興奮地喊道:“快看帝尊大人的耳朵!紅得能滴血了!”

兩位神君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般,抱頭痛哭起來。她們的哭聲在空曠的三十三重天中回蕩,似乎要將所有的感動都釋放出來。

“我們寫的《天庭戀愛指南三百條》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靈慧神君抽泣著說道,臉上還掛著淚痕。

妮露神君也連連點頭,“是啊,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

就在這時,司命星君匆匆趕來,他手裡拿著一本命簿,上麵的字跡已經被淚水打濕了大半。

“兩位神君……這是小仙剛寫好的天庭新的情劫數安排……”司命星君的聲音有些無奈,他看著兩位神君哭得如此傷心,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星光如紗,輕輕籠罩著星辰塔頂相擁熱吻的兩人,一個神明一個凡人。

唇分後,花令儀仰起臉,看著明燈那雙在月色下流轉著異彩的眼睛,突然輕聲問道:明燈,你說愛到底是什麼呢?

明燈的手指正拂過她鬢角的碎發,聞言頓了頓。

他的目光落在遠處起伏的海麵上,聲音很輕:小時候讀《星穹秘典》,說愛是天地間最精妙的星軌,兩顆星辰即使相隔光年,也會被無形的引力牽引。

花令儀噗嗤笑出聲:你又在掉書袋。她拽了拽他的袖子搖晃,我是問你覺得愛是什麼。

夜風掠過,明燈的耳尖微微泛紅。他低頭看著兩人交疊的衣角,輕聲道:就像...就像你明明怕冷,卻總在半夜跑來塔頂陪我觀星時,我胸口發燙的感覺。

那才不是愛,花令儀故意撇嘴,那是愧疚!你剛才回來這麼晚。

明燈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這裡每次見到你就跳得亂七八糟的,算什麼?

掌心下傳來急促有力的震動,花令儀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她小聲嘟囔:說不定是心悸症...

花令儀。明燈難得連名帶姓叫她,異色瞳裡盛滿星光,那你說愛是什麼?

她歪著頭想了想,指尖無意識地在明燈掌心畫圈:就像...你知道我最討厭吃胡蘿卜,卻還是在以後做飯都切得碎碎的放進粥裡。

明燈抱著她故意說著凡人粗俗的話語,挑眉道:這算哪門子愛?再說,我隻會燒烤和熬湯,以後還得你做飯。

哎呀,因為我要說對眼睛好啊!花令儀眼睛亮晶晶的,明知道我會生氣,還是堅持做對我好的事,這不就是愛嘛,...真笨!她的聲音漸漸小下去。

明燈忽然笑了。他俯身靠近,鼻尖幾乎貼上她的:那我現在繼續....,算不算愛你?

你...唔~花令儀話未說完,唇就被輕輕含住。

這個吻比上一次更熱烈,明燈的唇瓣帶著星辰塔夜風的微涼,卻在她回應時迅速變得灼熱。花令儀攥緊了他胸前的衣料,聽著自己和他的心跳。

當明燈稍稍退開時,花令儀氣息不穩地問:突然襲擊吻我,這又是哪本古籍教你的?

《青囊書》第七卷。明燈一本正經地回答,在她瞪大眼睛時忍不住笑出聲,騙你的。這是...無師自通。

花令儀紅著臉戳他心口:那你怎麼不繼續啦...

怕嚇到你。明燈捉住她作亂的手指,聲音突然變得很輕,也怕...這隻是一場夢。

海風突然變得溫柔,又一次熱吻過後的花令儀望進他閃爍的異色瞳:明燈,如果愛是星軌,那我們...

是雙星係統。他接得很快,永遠繞著彼此旋轉,即使宇宙湮滅也不分離。

花令儀眨眨眼:這不是你那本《星象衍義》裡的內容嗎?

明燈抵著她的額頭,但愛上你之後,我才真正讀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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