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推開雷炎居一樓古樸的木門,清晨的陽光灑落在他略顯單薄的肩頭。
身後跟來的璃月輕柔地整理著他的衣領,眼中滿是甜蜜。
“你要記住呀,以平常心對待就好啦。”璃月輕柔的像個看著夫君趕考的嫁婦一樣囑咐,“你的路,可與他人不同,彆鋒芒畢露。”
“好,都聽你的,我去了,記住,不許出去,我比賽完馬上回來,對了,不許做飯,我回來做,還有....”
驚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璃月打斷,“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就坐在秋千上晃著等你,什麼也不乾好了吧!”
驚蟄笑了,“你可以在院子裡走走,對了,你可以修剪下花草。
在璃月又一次甜膩的催促中,他走了出去——此刻心中默念著另一個名字:星辰——回頭向著璃月微笑下,深吸一口氣,踏入了盟重城沸騰的海洋。
盟重城從未如此喧囂。
青石板鋪就的寬闊街道上,摩肩接踵,人聲鼎沸。
來自瑪法大陸五湖四海的修煉者彙聚於此,戰士的重鎧在陽光下反射著冷硬的光澤,
法師的法袍流淌著元素的力量,道士的符籙散發著淡淡的清光,刺客的身影則在人群中若隱若現,如同鬼魅。
但最引人注目的,無疑是來自比奇皇城的隊伍,尤其是那三大原始家族的少年精英。
秦家的秦駿馳最為張揚。一身沃瑪戰士極品套裝熠熠生輝,沉重的煉獄戰斧扛在肩頭,斧刃寒光流轉。
他嘴角噙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傲慢,目光掃視周遭,帶著審視與輕蔑。
相比之下,齊家的齊玉則顯得沉靜許多。
他身著沃瑪法師飾袍,但細心之人能發現,他的每一個飾品——手鐲、項鏈、戒指——都隱隱泛著赤紅的光芒,那是附加了珍貴無比的火屬性傷害的證明。
周家的周廣安則幾乎融入了人群的陰影之中。
作為比奇巨富周家的代表,同時也是刺客掌門銀爍的愛徒,他低調得近乎神秘。
隻有偶爾抬起的眼眸中,閃過鷹隼般的銳利。
此外,比奇皇城其他勢力也來了不少湊熱鬨的門派,各式服裝、旗幟林立,增添了許多喧鬨之氣。
封魔穀的隊伍則帶著一股生人勿近的陰冷氣息。
三位法師,皆身著暗色法袍,如同他們的代表香石城主離歌的大夫人)一般,周身彌漫著深邃的暗黑係魔法能量,與周圍光明熾熱的主流魔法氛圍格格不入,引人側目。
然而,所有這些人,都無法奪去那道最璀璨身影的光芒。
無妄海龍宮的小公主,敖子諾。
她甫一出現,便幾乎奪走了所有人的呼吸。
年僅十六,已具傾國傾城之貌,肌膚勝雪,明眸皓齒,一笑之下,周遭喧囂都仿佛為之一靜。
唯一彰顯她非人身份的,是發絲間那雙玲瓏剔透、白玉般的小巧龍角,非但不顯怪異,反而更添了幾分精靈般的俏麗。
星辰驚蟄)收回目光,壓下心頭萬千思緒,默默穿過喧鬨的人群,走向大會報到處。
報名處人頭攢動,各色精英彙聚。星辰安靜地排在後麵,與前後的意氣風發相比,他顯得格外平靜。
終於輪到他。工作人員頭也不抬:“姓名,籍貫,憑證。”
星辰從懷中小心翼翼取出一份略顯陳舊但保存完好的報名繳費憑據,那是父母離去前為他準備好的。他將憑據放在桌上,平靜地開口:
“無妄海漁村——星辰。”
他拿起筆,在登記名冊上,穩穩地寫下了這兩個字。
人群之中,各色人等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目光大多聚焦在那些風雲人物身上。
幾個穿著中型盔甲的戰士湊在一起,望著秦駿馳的方向,眼中滿是羨慕。
:“快看!是比奇秦家的秦駿馳!他那把煉獄,我的天,怕是能一斧頭劈碎半堵城牆!”
:“嘖嘖,極品套裝啊…你看他周身那劍氣,攻殺劍術肯定練到頂了!聽說他的烈火劍法更是凶猛,挨上一下就得躺半個月!”
:“哼,囂張是囂張了點,但人家有囂張的本錢啊。這次戰士組的冠軍,我看非他莫屬了。”
一個胖子壓低聲音):“那可不一定,你忘了龍宮那位小祖宗了?你看那邊…”
他們的目光轉向正不耐煩地用手指敲打著劍柄的敖子諾。她似乎對周圍的注視感到無趣,正四處張望。
瘦子聲音更低了):“嘶…這位可是真煞神!比奇武校裡哪個戰士沒被她揍過?聽說巴元帥的旭日劍法…哦不,現在叫逐日劍法了,被她用得比原版還霸道!”
大高個:“何止!沙巴克離歌城主的開天斬她都學會了!那是什麼怪物天賦?秦駿馳的烈火雖猛,但對上這專破霸體的開天斬和範圍極大的逐日劍法,怕是也夠嗆…”
:“人比人氣死人啊,長得跟天仙似的,下手卻比修羅還狠…離歌城主怎麼會把絕技傳給外人的?”
胖子神秘兮兮):“聽說她姨奶奶是巴元帥的夫人,跟沙巴克關係深著呢!這等人物,咱們看看就好,千萬彆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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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幾個穿著魔法長袍的學徒則在討論齊玉和封魔穀的人。
學徒甲:“齊家不愧是火法世家,你看齊玉師兄,他那些飾品上的火芒,那是附加了永久火屬性傷害的珍寶啊!這得值多少金幣?”
學徒b:“關鍵是人家對火係魔法的掌控力,你看他周圍元素那麼穩定,瞬移和魔法盾的運用肯定到了心隨意動的地步。估計地獄雷光、火牆術都是信手拈來。”
學徒a努努嘴):“不過封魔穀那幾位,看著真讓人不舒服。暗黑係魔法,陰森森的,感覺法力波動都不一樣。”
學徒b:“噓!小聲點!聽說她們是香石夫人的同門,暗黑係魔法詭異莫測,能侵蝕人的心智靈魂,防不勝防。還是少議論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