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巴克城,宏偉粗獷的城主大殿內。
傳送陣的光芒散去,離歌、香石、星澈三人的身影顯現。
離歌剛一落地,便有些急切地看向星澈:“澈兒,方才為何阻攔我?那驚蟄分明就是諾瑪預言中的雷神,正是我等了許久,要引為助力的關鍵之人!君王雖有意招攬,但我沙巴克未必不能爭上一爭!”
星澈夫人微微一笑,容顏在殿內明珠的光輝下更顯絕世睿智。
她輕移蓮步,聲音如海潮般柔和卻清晰:“夫君,稍安勿躁。盟重城堡乃比奇皇城直屬之地,君王儀駕雖去,其暗探耳目必然遍布角落。我們在那裡與君王相爭,無論成敗,皆落了下乘,更會過早暴露我們的意圖,引來不必要的猜忌。”
香石夫人也緩緩點頭,暗黑氣息縈繞間,聲音清冷:“妹妹所言極是。此時不宜妄動。”
離歌冷靜下來,覺得有理,追問道:“那依澈兒之見,該當如何?”
星澈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成竹在胸:“攻心為上,曲線圖之。明日,夜無憂定會帶著祝福油與那幾位少年英傑其中必然有璃月師娘)前來沙巴克,使用這裡的鐵匠鋪升級武器。此乃天賜良機。”
她看向離歌,細細分說:“夫君屆時,隻需以晚輩拜見師娘之禮,單獨向璃月師娘獻寶即可。我知你寶庫中藏有一對屬性極佳的‘刺客專屬手鐲’與一枚‘刺客暗殺戒指’,正是師娘所用之物。你便將其取出,隻說是晚輩偶然所得,獻給師娘把玩防身,全當儘孝心,恭賀師娘脫離苦海,重獲新生。字字句句,隻提師娘,絕不提及驚蟄半字,更不必刻意討好於他。”
“若覺分量仍不夠……”星澈微微一笑,補充道,“夫君還可再奉上買夜無憂的百瓶的祝福油給她,隻說是助師娘淬煉神兵,預祝她早日將暗影之刃升至幸運+7。如此,夫君敬重師娘、關懷長輩之心,天地可鑒,任誰也挑不出錯處。”
離歌和香石聽完,眼中同時亮起。
離歌撫掌大笑:“妙!妙啊!澈兒此計大善!我敬師娘,乃是天經地義!那驚蟄深愛璃月,見我對璃月如此儘心尊重,比直接奉承他萬倍更有用!他必會因此對我沙巴克心生好感!這才是真正能收其心的無雙妙計!”
香石也頷首讚同:“嗯,如此既不顯山露水,又能直達要害。就依星澈妹妹之計。”
三人計議已定,離歌立刻命心腹去寶庫取那兩套刺客珍寶,精心準備明日與“師娘”的“偶遇”。
與此同時,盟重城,雷炎居。
小院裡已擺開了長桌和美酒,附近酒肆送來的三十年陳釀壇泥封,香氣撲鼻。
驚蟄、夜無憂、幽影、敖子諾、恩琪、紫綰幾人圍坐,桌上擺滿了眾人買來的和雷瑩雷閃剛剛做出的美味佳肴,歡聲笑語不斷。
大家都在等待今晚的另一位主角——驚蟄口中那位需要稍作打扮的“嬌妻”。
“星辰老弟,你這夫人架子不小啊,讓我們這麼多人等著。”夜無憂打趣道,灌了一口酒。
驚蟄笑而不語,眼中卻充滿了期待和一絲難以掩飾的自豪。
敖子諾撇撇嘴:“哼,肯定是比不上恩琪姐姐和我……”
她對自己的容貌向來很有信心。
恩琪倒是有些好奇,安靜地坐著。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輕響,一樓的門被推開。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
隻見在雷瑩的攙扶下,一位女子款步走出。
霎時間,仿佛院中所有的光芒都彙聚到了她一人身上!
她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水藍色長裙,既不失典雅,又勾勒出驚心動魄的窈窕曲線。
烏雲般的秀發挽成一個慵雅的發髻,幾縷青絲垂落頸邊,更添風致。
而最讓人窒息的是她的容顏。
眉如遠山含黛,目似秋水橫波,瓊鼻挺翹,唇若點朱。肌膚勝雪,光滑細膩得找不到一絲瑕疵,在燈火下泛著溫潤的玉光。
她看上去絕不超過二十歲的年紀,卻偏偏擁有一種少女難以企及的、渾然天成的嬌媚風韻,那是一種被極致寵愛與滋潤後,從骨子裡透出的慵懶與媚態,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卻又帶著幾分初經人事後的羞澀與溫文爾雅。
她微微頷首,聲音柔美動聽,帶著一絲歉意:“抱歉,讓諸位久等了。”
說完,她便自然而然地走到驚蟄身旁的空位坐下,姿態優雅無比。
整個院子鴉雀無聲。
夜無憂張著嘴,酒都忘了喝。
幽影冰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罕見的驚豔。
紫綰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敖子諾手裡的雞腿“啪嗒”掉在桌上,小嘴張成了圓形,眼中全是難以置信和一絲挫敗——她從未見過如此集清純與嫵媚於一身的絕色!
恩琪也下意識地跺了跺腳,心中暗歎:“難怪…難怪星辰他…這般傾心…這般模樣在身前,誰不收心。”
就連驚蟄本人,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看到盛裝打扮、美得不可方物的璃月,呼吸還是為之一窒,下意識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眼中滿是驚豔與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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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瑩的精心打扮,效果驚人!
“嫂…嫂子…您…您真是…”夜無憂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不知該如何誇讚。
璃月掩口輕笑,眼波流轉:“無憂兄弟過譽了,不過是尋常打扮罷了。”這一笑,更是讓日月無光。
酒宴的氣氛再次活躍起來,隻是眾人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璃月。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話題也漸漸打開。
夜無憂感慨道:“說起來,第二次神魔大戰真是慘烈。多虧了烈九戰神,若不是他最後時刻燃燒魂魄,施展出那超越極限的獅子吼,一舉震碎百萬魔軍魂魄,恐怕比奇皇城早已不複存在了。他是真正的英雄當時我就在比奇,太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