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日奔波,我們抵達了臨河小鎮。小鎮的名字叫雙河鎮,因為小鎮被兩條河流包裹住,因此得名。在新建的臨時碼頭旁,新建的碼頭,二叔起來個名字叫雙龍碼頭,一座簡陋的瓦屋內,爺爺正負手而立,凝視著牆上懸掛的水域圖。不好搞呀。爺爺的聲音比往常低沉,指尖在桌麵上留下一道焦痕,那條深淵魔蛟...他搖了搖頭,已半步踏入九階門檻,噴吐的毒霧連我的護體鬥氣都能腐蝕。老人攤開手掌,掌心還殘留著未完全愈合的灼傷,若非老夫鬥氣還算雄厚,怕是連全身而退都難。我心頭一緊,從未見過爺爺如此凝重的神情。他繼續道:至於那隻鬼麵鱷王...苦笑著指向河段下遊,狡猾得很,根本不肯正麵交手。它指揮著七八百隻鬼麵鱷群起攻之,每隻都能從血盆大口中激射高壓水箭。爺爺的鬥篷上還掛著幾片未乾的鱗片,在水域環境中,他們都主場優勢,發揮出超強的實力,我在他們的水域中,最多發能發揮八成的實力,此消彼長呀。窗外,科斯河的波濤聲隱約可聞。爺爺突然話鋒一轉:不過...他從懷中取出一枚泛著藍光的鱗片,老夫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摸清了它們的活動規律。
爺爺指著地圖上一個被紅圈標記的小湖泊,解釋道:這個地方叫毒龍潭,這條深淵魔蛟有個習慣,每次吃飽喝足後,都喜歡跑到這個四麵環山的小湖裡泡著。因為湖邊長著一種特殊的毒花,爺爺從懷中取出一朵乾枯的紫黑色毒花,花瓣上還泛著詭異的光澤,就為吸食這幽冥曼陀羅散發的毒霧。花朵在他掌心瞬間化為齏粉,飄散出令人眩暈的腥甜氣息,它特彆喜歡吸食這種花散發出來的毒氣。就是我們的突破口。燭光下,他指尖劃過湖泊四周高聳的山勢,四麵環山,唯有一條狹窄水道連通毒龍潭。他捋了捋胡子,眼睛眯成一條縫: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我已經通知母親讓他回來幫忙,我手上還有,精靈族的冰封符把整個湖麵凍住,再派高手堵住它逃回河裡的路。沒了水,這畜生就像拔了牙的老虎,在冰麵上我收拾它就容易多了。我湊過去仔細看地圖,發現這個小湖確實隻有一條狹窄的水道與主河道相連。
你父親母親,估計今晚就到,父母到了,我們早早休息了,明天還有大戰,養精蓄銳。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們一家子就悄悄出發了。小船劃到毒龍潭時,晨霧還沒散。潭水黑乎乎的,像一鍋熬了千年的毒藥。岸邊果然長著一片紫得發黑的怪花,散發著令人頭暈的甜膩氣味。那畜生一般上午要出去覓食,大家趕快布置。爺爺壓低聲音說。母親點點頭,接過那疊冰封符,身形一閃就不見了蹤影。隻見潭邊時不時閃過一道藍光,那是她在埋設符咒。父親從空間戒祭出兩邊戰龍大刀,突然說了句:待會你們躲遠些,這畜生噴的毒可不是鬨著玩的。
日頭漸漸升高,我們各自找好隱蔽位置。我蹲在一塊巨石後麵,手裡握著一把利劍。潭邊的毒花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空氣中那股甜膩的味道越來越濃。來了。爺爺的傳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遠處水麵傳來一陣異常的波動,我的呼吸頓時一滯——這場生死較量,馬上就要開始了。正午時分,水麵突然無聲地分開。一條千米長的巨蛟緩緩遊來,漆黑的鱗片在陽光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每一片都有磨盤大小。它那雙琥珀色的豎瞳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鼻孔噴出的毒氣讓岸邊的普通花草瞬間枯萎。深淵魔蛟在潭中遊弋了三圈,確認沒有危險後,才緩緩遊向那片毒花。它巨大的頭顱湊近花朵,深深吸了一口氣,紫黑色的毒霧頓時被吸入鼻腔,它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就在這時,爺爺突然從藏身的巨石後躍出,手中長刀劃出一道刺目的金光:孽畜!看刀!深淵魔蛟猛地抬頭,當它認出是前幾天那個傷到自己的老頭時,眼中頓時燃起滔天怒火。它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潭水瞬間沸騰,巨大的尾巴帶著萬鈞之力朝爺爺橫掃而來!岸邊一塊房屋大小的岩石被抽得粉碎。爺爺身形如電,在漫天碎石中穿梭,不時揮刀斬向魔蛟的要害。每一刀都在那堅硬的鱗片上濺起刺目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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