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興之後,朱鎮把善後的事扔給了毛東珠。
還不忘誇獎了她一番:“這太後果然還是個處子,以後就是本座禁臠,你且照看好了,自然少不了你有好處!”
“千萬彆把她的頭發給剃了,你敢給她剃發,我就砍了你的頭。”
“整個皇宮,這可是本座唯一的樂子了。”
朱鎮甩甩袖子就此離開。
毛東珠能夠假扮太後這麼多年,自然能收拾好首尾。
......
夜色深沉,皇宮大內如同蟄伏的巨獸,靜謐中透著一股無形的壓迫。
慘白的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琉璃瓦上,反射出森冷的光。
朱鎮憑借著韋小寶的記憶,儘量貼著牆根陰影處行走。
從這裡到尚膳監,路途不算太遠,但對於一個剛剛經曆生死搏殺、又急著去發死人財的“小太監”來說,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噠、噠、噠……”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從前方拐角傳來,伴隨著甲胄摩擦的輕響。
朱鎮心中一凜,眼疾手快,一個閃身便躲進了一旁的假山縫隙裡。
他屏住呼吸,隻露出一雙眼睛,警惕地盯著外麵。
一隊禁軍侍衛手持長槍,腰佩彎刀,麵無表情地從他藏身的假山前走過,皮靴踏在青石板上,發出沉悶的回響。
直到那隊侍衛走遠,消失在夜色中,朱鎮才長長籲了口氣。
“奶奶的,跟做賊似的。”他低聲罵了一句,從假山後鑽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尚膳監,顧名思義,就是負責皇帝及後宮膳食的機構。
七拐八繞,朱鎮回到了居所。
朱鎮直接奔向海大富的藏寶箱,“海大富,你那點寶貝,爺我笑納了!”
箱子是硬木所製,外麵還包了一層薄薄的鐵皮,鎖頭也是黃銅打造,看起來頗為堅固。
朱鎮將匕首抵在鎖扣上,手腕猛地發力。
“哢嚓!”
一聲輕響,黃銅鎖應聲而斷。
“嘿,果然是削鐵如泥的寶刀!”朱鎮對這匕首的鋒利程度非常滿意。
朱鎮將箱子放在地上,深吸一口氣,懷著一絲期待,緩緩掀開了箱蓋。
一股陳舊的黴味和淡淡的藥材味混合在一起,從箱子裡散發出來。
箱子裡的東西不多,但每一樣都讓朱鎮眼神發亮。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用油紙仔細包裹著的小包。
朱鎮捏了捏,是粉末狀。
“化屍粉!”朱鎮眼睛一眯。
“好東西,殺人越貨,毀屍滅跡必備良藥!”朱鎮嘿嘿一笑,將油紙包重新裹好,放在一旁。
另外還有十幾種毒藥,名稱稀奇古怪,諸如百花蝮蛇粉、七蟲七花散之類的。
然後是一疊整整齊齊的銀票。
朱鎮拿起銀票,粗略數了數,麵額都是一百兩一張的,足有二三十張,加起來少說也有兩三千兩銀子。
在這個時代,這可是一筆巨款!
“窮鬼一個!”
朱鎮想想馬上就要到手的四十五萬兩,不由得吐槽。
在銀票的下麵,壓著兩本厚厚的冊子。
朱鎮拿起第一本,封麵是淡黃色的綾緞,上麵用小楷寫著——《太虛兩儀混元功》。
“《太虛兩儀混元功》?”朱鎮眉頭一挑,這名字聽起來……怎麼那麼霸氣?
他好奇地翻開冊子。
入眼便是幾幅筆法細膩的內功修煉圖譜,旁邊還配著密密麻麻的心法口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