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特殊?”陳近南和晦聰方丈皆是一愣。
朱鎮目光炯炯,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道:“不瞞二位,朱鎮,並非無名之輩。晚輩……乃是大明周王一脈,周王朱橚之後!論起輩分,算是崇禎先帝的……堂弟!”
“轟——”
此言一出,猶如一道九天驚雷,在陳近南和晦聰方丈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兩人皆是渾身劇震,如同被無形的巨錘狠狠砸了一下,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駭之色!
“賢……賢弟……你……你此話當真?!”陳近南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他猛地站起身,死死地盯著朱鎮,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晦聰方丈也是雙手合十,口宣佛號,那雙深邃的眸子中,充滿了震驚與……一絲莫名的激動:“阿彌陀佛!師弟……那日你說自己是周藩之後,我還以為你晃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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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鎮迎著兩人那震驚的目光,眼中閃過一絲悲痛與堅毅,緩緩點了點頭。
“國破家亡,我們這一係流落揚州,揚州十日大部分都被多鐸惡賊戕害......”
他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壓抑的傷感:“幸得家中一位忠心老仆拚死將我父母救出救出,輾轉幾年下來,終沒躲過韃子追殺.......”
“那忠仆,自我六歲起,便時常暗中前來,教我讀書識字,習練一些粗淺的拳腳功夫,並將我的身世,以及國仇家恨,一一告知於我。”
“去年,忠仆去世,我才和半路結識的茅十八茅大哥,前往北京......”
“至於後麵的事,大哥你都知道了!”
朱鎮握緊了雙拳,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這些年來,我故意裝作目不識丁的市井混混,在揚州城內廝混度日,便是為了掩人耳目,不讓韃子察覺。”
“但我每日每夜,都不敢或忘先祖的教誨,不敢或忘這血海深仇!”
他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枚用明黃色綢緞包裹的物事,小心翼翼地解開。
一枚金印!
那玉印底部,清晰地篆刻著六個古樸的篆字——“安昌郡王之寶”!
“此乃信物,我一直貼身收藏,時刻警醒自己,身為朱明後裔,肩上的責任與使命!”朱鎮聲音鏗鏘,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陳近南顫抖著雙手,接過那枚金印,仔細端詳片刻,隻覺得眼眶一熱,兩行熱淚險些奪眶而出!
“果然……果然是宗室龍印!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啊!”
他猛地抬起頭,看著朱鎮,眼神中充滿了激動、敬佩,以及……一絲深深的愧疚。
“賢弟!是為兄……是為兄有眼不識泰山!”
“竟不知賢弟身負如此血海深仇,還讓你……讓你屈尊與我兄弟相稱……”
他聲音哽咽,竟是對著朱鎮,便要躬身下拜!
朱鎮眼疾手快,連忙上前扶住陳近南:“大哥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國難當頭,你我兄弟齊心,共赴國難,何分彼此尊卑?”
晦聰方丈在一旁看著,也是雙手合十,口宣佛號,眼中帶著幾分了然,幾分釋然,以及……一絲難以掩飾的激動。
“阿彌陀佛!難怪……難怪老衲初見師弟,便覺你氣度不凡,身懷大氣運,絕非池中之物。”
他看著朱鎮,眼神灼灼:“原來……原來師弟竟是龍裔!身負光複漢家江山之重任!”
“老衲先前還奇怪,師弟你年紀輕輕,為何對少林絕學如此上心,又為何甘願冒險潛入宮中,如今看來……這一切,皆是天意!”
“是佛祖要借師弟之手,光複我漢家武魂,重振我漢家河山啊!”
老和尚越說越是激動,花白的胡須都在微微顫抖。
朱鎮收起金印,神色恢複了平靜,隻是那雙眸子,卻比以往更加深邃,更加明亮。
人設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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