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鎮也不急著動手,身形一閃,便藏入了竹林深處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之上,居高臨下,將整個“仙福居”的情形儘收眼底。
等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終於等到一個機會。
一名身著白衣的少年,獨自一人,從“仙福居”內走了出來,似乎是要去茅廁。
朱鎮眼中精光一閃,身形如同一隻夜梟般,悄無聲息地從樹上落下,幾個起落,便已攔在了那白衣少年的麵前。
“你……你是誰?!”白衣少年被這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嚇了一跳,剛要開口呼救。
朱鎮卻已閃電般出手,一指點在他的啞穴之上,隨即又在他後頸輕輕一按。
那白衣少年連哼都未能哼出一聲,便軟軟地癱倒在地,暈了過去。
朱鎮動作麻利地將那少年身上的白衣剝了下來,又將自己的外衫除去,三下五除二,便換上了那套神龍教的服飾。
對著旁邊一汪積水的石坑照了照,朱鎮滿意地點了點頭:“嗯,人長得俊,穿什麼都像模像樣。小爺我這氣質,扮個神龍教的小白臉,那是綽綽有餘。”
他將那暈倒的少年拖入竹林深處藏好,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搖大擺地朝著“仙福居”的方向走去。
沿途遇到的幾個巡邏教眾,見他身著白衣,神色如常,倒也並未起疑,隻是例行公事地盤問了幾句。
朱鎮早將那白衣少年的言行舉止模仿得惟妙惟肖,應付起來自然是滴水不漏。
“見過白龍使座下弟子。”
“嗯,去吧。”
輕輕鬆鬆便混入了“仙福居”的內院。
這內院之中,守衛更是森嚴,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朱鎮也不敢大意,施展輕功,避開幾處明崗暗哨,悄無聲息地潛入了一間看似廚房的偏房之中。
房內無人,隻有幾個巨大的水缸,裡麵盛滿了清澈的泉水。
“嘿,得來全不費工夫。”朱鎮嘴角一咧,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紙包。
這紙包之中,正是他當初從海大富那裡“順”來的各種毒藥中的一種,無色無味,入水即化,藥效嘛……不知道。
“也不知道這老閹貨給的是瀉藥,還是見血封喉的猛藥。”朱鎮打開紙包,看著裡麵那白色的粉末,自言自語道,“先不管那麼多了,管用就行。”
“反正洪安通那老烏龜死不足惜,蘇荃那小娘皮嘛……若是能順便毒翻了,也省得小爺我動手了。”
他也不猶豫,將那包藥粉,分成數份,小心翼翼地灑入了幾個水缸之中。
藥粉入水,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做完這一切,朱鎮拍了拍手,臉上露出一絲惡作劇得逞般的笑容。
他身形一晃,尋了一處位於竹林深處,枝丫茂密,視野又極佳的大樹,身輕如燕地攀了上去。
正好可以監視仙福居內的情況。
“萬事俱備,隻欠……那老烏龜口渴了。”
朱鎮翹著二郎腿,一邊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好戲開場。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這神龍島上,便會……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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