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荃掙紮了好半晌,才勉強從浴桶中爬了出來。
她渾身濕漉漉的,水珠順著她玲瓏的曲線不斷滑落,更添了幾分狼狽與……誘惑。
她胡亂抓過一條浴巾,隨意披在身上,便踉踉蹌蹌地朝著內室的方向走去。
隻是,她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身子搖搖晃晃,東倒西歪,隨時都有可能摔倒。
那條原本裹得嚴嚴實實的浴巾,也在她這番踉蹌之中,漸漸鬆散開來,露出了大片……令人血脈僨張的春光。
朱鎮在窗外看得是津津有味,隻覺得這免費的“現場直播”,比花錢去那什麼勞什子紅袖招,可要精彩刺激多了。
蘇荃扶著牆壁,艱難地挪動著腳步,終於走到了內室的床邊。
她再也支撐不住,嬌呼一聲,便一頭栽倒在了那柔軟的床榻之上,發髻散亂,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誘人的紅暈,口中發出幾聲低低的呻吟,不知是痛苦,還是……彆的什麼。
“嘿,掛了!掛了!”朱鎮在窗外看得是眉開眼笑,“這下,小爺我……可以提前收工!”
朱鎮在窗外看得眉開眼笑,心中一塊大石落地。
“嘿,這小娘們,總算是……提前下班了!”
他摸了摸下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洪安通那老烏龜不在,倒是便宜了她。不過嘛,小爺我這‘毀屍滅跡’的習慣,還是得發揚光大的。”
他身形一晃,如同一縷青煙,悄無聲息地繞到那間偏房的門口。
右手五指虛抓,對著門栓虛空一抓一拉。
“哢嗒。”
一聲微不可聞的輕響,門栓已然被他用“擒龍功”隔空撥開。
朱鎮推門而入,反手又將房門輕輕掩上,順帶著把門栓也給重新插好。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發出半點多餘的聲響。
房內燭火搖曳,香氣依舊濃鬱,隻是那香氣之中,似乎又多了一絲……令人心神蕩漾的異樣甜膩。
蘇荃此刻正趴在床榻之上,雪白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一層誘人的粉紅,口中發出幾聲壓抑不住的低低呻吟,那聲音……不似痛苦,倒像是……某種難耐的渴求。
“嗯?”朱鎮眉頭微微一挑,心中暗忖,“這老閹貨的毒藥,後勁兒還挺大?莫不是……還沒死透?”
他信奉“補刀是個好習慣”,尤其對蘇荃這種蛇蠍美人,更是不敢有絲毫大意。
朱鎮緩步走到床邊,緩緩抬起右手,去探蘇荃的鼻息。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那原本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蘇荃,竟猛地翻過身來!
她那件原本就鬆鬆垮垮的浴巾,在這劇烈的動作之下,“唰”的一下,徹底滑落……
刹那間,一具完美無瑕,如同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曼妙胴體,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朱鎮眼前。
燭光之下,那肌膚白皙細膩,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澤。
胸前那對豐盈,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頂端如同雪地裡盛開的紅梅,嬌豔欲滴。
朱鎮隻覺得口乾舌燥,一股邪火“騰”的一下便從小腹竄了上來!
“妖……妖精!”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心中暗罵。
蘇荃那雙平日裡勾魂奪魄的媚眼,此刻卻變得迷離而朦朧,水光瀲灩,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
她那張美豔的俏臉之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紅唇微張,急促地喘息著,口中發出一連串嬌媚入骨的呻吟。
“熱……好熱……”
蘇荃眼神迷離地看著朱鎮,似乎已經神誌不清。
她突然伸出雪白的藕臂,如同八爪魚一般,一把便纏住了朱鎮的脖子!
“小賊!”蘇荃紅唇湊到朱鎮耳邊,吐氣如蘭,聲音卻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好……好大的膽子!竟敢……竟敢給本夫人下……下‘陰陽和合散’!”
“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