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鎮咂了咂嘴,臉上露出一副“大開眼界”的表情。
“嘖嘖,今晚這瓜,可真是吃得夠飽的。”
他看著床榻上那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蘇荃,豐腴的身體在錦被下若隱若現,玲瓏的曲線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心中不由得一蕩。
這小娘們,長得漂亮,身段妖嬈,如今被自己“深入”了解了一番,那滋味……嘖嘖!
若是能將她收為己用,倒也不失為一招妙棋。
“喂,”朱鎮清了清嗓子,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蘇荃,慢悠悠地開口,“小娘們,你就這麼甘心,一輩子被洪安通那老太監當槍使,最後落得個毒發身亡的下場?”
蘇荃聞言,嬌軀猛地一震,那雙布滿血絲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朱鎮,聲音帶著一絲希冀與……絕望。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朱鎮看著蘇荃那雙重新燃起一絲光彩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我的意思嘛……很簡單。”他踱著方步,走到窗邊,負手而立,望著窗外那漆黑如墨的夜色,聲音平淡,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洪安通那老太監,活不了多久了。”
蘇荃聞言,心中猛地一跳!她下意識地坐起身來,錦被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香肩和胸前那驚心動魄的弧度,她卻渾然不覺,急聲問道:“你……你要殺他?!”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幾分期待,還有一絲……深深的恐懼。
洪安通的武功,她太清楚了。
雖然身體有缺,但這些年他苦修邪功,又輔以各種丹藥,一身功力早已深不可測,便是神龍教中武功最高的五大神龍使,合起來也敵他不過。
眼前這個小賊,雖然武功詭異,手段狠辣,但想要殺死洪安通……怕是……難如登天。
“殺他?”朱鎮轉過身,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副“這有何難”的表情,“小爺我想殺的人,還沒幾個能活過第二天的。”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不過嘛,直接把他哢嚓了,倒是便宜了他。”
“再說了,”朱鎮摸了摸下巴,目光在蘇荃那玲瓏有致的身體上不著痕跡地掃過,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你這教主夫人,剛剛死了老公,轉眼就……嘿嘿,傳出去,對你的名聲,怕是不太好吧?”
蘇荃聽著朱鎮這番話,隻覺得一股寒氣從心底冒起,讓她不寒而栗。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絕非危言聳聽。
他既然敢說,就一定敢做!
若是……若是真能扳倒洪安通,擺脫他的控製,自己……自己是不是就能重獲自由?
這個念頭一起,便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在她心中瘋狂滋長。
朱鎮將蘇荃的表情儘收眼底,心中暗笑:小樣兒,還不上鉤?
他伸出手,右手無名指上那枚古樸的【靈樞法戒】微微一亮,一道柔和的青色光暈,如同水波般將蘇荃籠罩。
“你……你要做什麼?!”蘇荃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想要閃躲,卻發現自己渾身酸軟,根本動彈不得。
“彆動。”朱鎮聲音平淡,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你體內那豹胎易筋丸的毒性,小爺我今日心情好,順手幫你清一清。”
話音未落,蘇荃便感覺到一股溫潤平和,卻又充滿了勃勃生機的奇異力量,從朱鎮的指尖傳來,緩緩注入她的體內。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那些因豹胎易筋丸而產生的不適,竟在這股奇異力量的衝刷之下,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消退!
片刻之後,青光散去。
蘇荃隻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輕鬆舒泰,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整個人都輕盈了幾分。
她知道,自己體內的豹胎易筋丸之毒,竟然……竟然真的被眼前這個男人給化解了!
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