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圓滿落幕,陳默婉拒了眾人的再三挽留,驅車返回自己的莊園。一路上,他指尖輕叩方向盤,腦海中反複回想案件的蛛絲馬跡——從撲朔迷離的開局到水落石出的終局,每一個轉折都耐人尋味。他竟意外愛上了顧問這個身份,那些離奇懸案就像蒙著輕紗的女子,唯有步步探尋、層層拆解,才能觸到真相的內核。這種新奇與刺激,堪比一場酣暢淋漓的探秘。此刻,他反倒隱隱期待,能有更多棘手的懸案找上門來。
車子穩穩駛入莊園,小黑、小花早已搖著尾巴迎上來,黑羽則振翅落在他肩頭,清脆的聲音帶著幾分警惕:“大哥,今天那幾波人又來了,一直守在莊園外,沒敢靠近。”
陳默微微頷首,用意識傳遞給黑羽:“通知莊園裡所有鳥類,早晚輪班警戒,一有異動立刻彙報。”
“好嘞!”黑羽應了一聲,展翅飛向不遠處的老槐樹——樹上密密麻麻停滿了飛鳥,這裡早已成了它們安穩的家園。畢竟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能有一處免費提供食物、住所,還絕不傷害它們的地方,實在難得。
小黑順勢竄進陳默懷裡,他低頭擼著小黑柔軟的絨毛,溫聲問道:“這兩天跟小花相處得還好嗎?”
“小花那小家夥挺乖的!”小黑蹭了蹭他的掌心,話鋒一轉,帶著幾分雀躍:“大哥,好久都沒直播了,你是不是忘了?以前那麼多人給我們歡呼,那種感覺超爽的!”
陳默一怔,仔細一想,確實過去快一個月了。當初他曾承諾粉絲,有空便會繼續直播,沒想到小黑倒先記掛起這事。他抱著小黑走進書房,將它輕輕放在沙發上,隨手拿起手機點開音浪直播間——看清屏幕上的粉絲數時,他不由得挑了挑眉。
好家夥!一個月沒開播,粉絲非但沒減,反而從當初的800萬漲到了1000萬。評論區早已被催更留言刷屏:“等得花兒都謝了”“失蹤人口回歸?什麼時候開播啊?”“求求主播快開播吧!還想看成精的小動物們表演”……陳默指尖滑動屏幕,在評論區敲下一行字。
“明晚7點直播,敬請期待。”寫完便直接退出直播間,沒再多看一眼。他隨即叫來劉管家,吩咐其明天采購些直播所需的東西,之後又在書房裡待了片刻。
傍晚時分,陳默簡單用過晚餐,回到臥房。他靜靜坐了會兒,梳理著今日案件帶來的繁雜情緒,待心緒平複,才漸漸放鬆下來。
晚上十點,陳默拿起手機,給思雨和小胖打去電話。幾句簡單的問候與閒聊,滿是牽掛。掛了電話,他沒再多想其他,倒頭便沉沉睡去。
陳默沉入夢鄉時,莊園外牆上,一道黑影如狸貓般輕翻而入,落地無聲。夜色是他最好的掩護,園內蔥蔥鬱鬱的樹木遮去大半身形,他借著車道兩側路燈的微光,徑直朝主樓方向潛行。
他不知道的是,樹上早已睜開無數雙警惕的眼睛。一隻飛鳥驟然騰空,撲棱著翅膀落在主樓窗台,用尖喙輕輕叩擊玻璃。
陳默猛地睜眼,床頭的黑羽立刻跳上窗台。陳默打開窗戶,那隻報信的小鳥便徑直落在他肩頭,急促低語:“老大,有人闖進來了,正往主樓靠近!”
“想不到這麼快就來了。”陳默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用意識傳遞給黑羽:“去看看他在做什麼。”
黑羽振翅升空,很快便在一棵樹下鎖定目標——黑衣人正攀爬上樹,在枝乾間安裝著什麼,之後每隔十米便爬上一棵樹,重複著同樣的動作。一路追蹤至主樓附近,黑衣人躲過巡邏的安保,貼在牆角準備向上攀爬。
而此時,陳默早已換好一身勁裝,一張貓臉麵具悄然浮現。他靜立在樓房後側,看著對方笨拙的攀爬身影,輕輕咳嗽了一聲。
黑衣人渾身一僵,險些從牆麵滑落。他猛地低頭,借著月光看清下方——同樣是一身黑衣、戴著麵具的身影,頓時麵露緊張,雙腳一蹬牆麵,一個輕巧的燕子翻身落地,沉聲喝問:“誰?”
“這話,該我問你才對。”陳默的聲音平靜無波。
黑衣人眼神一凜,察覺情況不對,轉身就往莊園深處的樹林裡竄。陳默緩步跟上,以他的速度,要追上對方不過分分鐘的事,此刻卻故意保持著一米左右的距離,頗有貓戲老鼠的意味。
黑衣人察覺到這一點,驟然停步,轉身擺出格鬥姿勢——標準的軍中格鬥架勢,利落又極具攻擊性。陳默看得好笑,從對方的身形和招式來看,八九不離十是軍中出身,再聯想到此前的糾葛,大概率是王少派來的人。
黑衣人使出軍中殺招的瞬間,周身氣壓驟沉,拳風帶著破風的銳響直逼陳默麵門——這不是切磋用的格鬥術,每一招都衝著要害而來,狠辣果決,滿是致命的壓迫感。
陳默身形一晃,如狸貓般側身避開,貓科動物般的極致反應讓他精準預判了對方的攻擊軌跡,動作快得隻剩一道殘影。黑衣人見狀,攻勢愈發淩厲,肘擊、膝撞銜接無縫,招招直指咽喉、心口等要害,顯然是經過千錘百煉的殺敵技法。
陳默不慌不忙,整個人像抹不掉的影子。對方的重拳擦著他的衣角掠過,剛要變招,手腕已被陳默精準扣住,順勢一擰。借力卸力的柔術技巧讓黑衣人悶哼一聲,力道瞬間泄了大半。他猛地抽手後退,指尖一翻,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已然出鞘,刀刃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直刺陳默的小腹。
這一刺又快又狠,帶著必死的決絕。但陳默的反應更快,腳尖輕點地麵,身形陡然拔高,竟直接從匕首上方躍過,落地時順勢掃出一腳,正中黑衣人小腿。黑衣人踉蹌著跪倒在地,匕首脫手飛出。
他剛要起身,陳默已欺身而上,手肘抵在他後頸,力道控製得恰到好處——既讓他無法動彈,又沒造成重傷。黑衣人掙紮了幾下,發現對方的力道看似輕柔,卻如鐵鉗般無法掙脫,眼中滿是驚駭。
陳默盯著他的後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肘微微一鬆。黑衣人立刻抓住機會,連滾帶爬地起身,頭也不回地衝向莊園外圍的密林,恨不得多長兩條腿。
陳默沒有急著追趕,隻是抱著胳膊站在原地,看著他倉皇逃竄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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