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從鸚鵡口中得知毒品的藏身地點,立馬給刑警隊打去了電話,把剛獲得的信息一五一十告知對方。
一個多小時後,刑警隊的電話打了回來,說已經找到大批毒品,種類還不少,電話裡傳來一陣感謝的聲音。陳默聽著,隻是微微一笑。
他轉頭看向旁邊籠子裡的金剛鸚鵡,本打算之後把它送回去——畢竟在自己的莊園裡養一隻滿口臟話的鸚鵡,他實在不習慣。
這時,鸚鵡突然開口:“老板,你就留下我吧。”
陳默搖了搖頭:“還是算了。”
鸚鵡立刻冒了句粗口:“給老子的,老子是招人嫌嗎?還是我這川普你聽不慣?”
陳默又笑了笑:“我可不敢把你留在這,免得以後彆人聽見你說臟話,還以為是我教的。”
金剛鸚鵡瞬間沒了精神,眼神黯然——舊主人已經沒了,新主人又不肯收留它,真被送回去,它的下場恐怕好不了。
就在這時,陳默旁邊的黑羽直接跳到他肩頭,開口說:“大哥,你就收留它吧!反正咱們莊園那麼大,還有這麼多夥伴。”
陳默抬頭一看,隻見莊園的樹上密密麻麻全是鳥,少說也有幾千隻。他想了想,覺得黑羽說得也對,於是對著籠中的金剛鸚鵡說:“那行,你得遵守承諾,不準再說臟話。”
“好的好的,老板!”金剛鸚鵡連忙應下。
陳默笑著打開鳥籠,金剛鸚鵡立刻撲騰著翅膀飛了出來,在空中轉了幾圈。黑羽也跟著飛上去,對它說:“以後就跟我混,我是你黑哥。”
“好的黑哥!”金剛鸚鵡應道。
兩隻鳥一起停在樹冠上,和其他鳥嘰嘰喳喳聊了起來。陳默莞爾一笑,轉身回了莊園。
這次能順利找到毒品,對他來說也算是一種肯定——畢竟他還掛著公安部特彆顧問的頭銜,出點力本就是應該的。
接下來的幾天,陳默白天待在書房,看各種書,既有野外求生類的,也有懸疑破案的經典著作,偶爾還會在健身房鍛煉。至於常去的會所,這兩天他沒再去——誰知道李欣那個“妖女”會不會突然冒出來。
晚上,陳默給思雨打了電話。思雨這兩天一直在刑警隊辦大案,兩人沒說幾句,她就因為要加班掛了電話。陳默無奈一笑,又給小胖打了過去。小胖正在籌備年底的婚禮,雙方已經見過家長、定了日子,還特意讓陳默到時候一定要來。
陳默欣然答應:“放心,兄弟的婚禮我肯定到,到時候給你包個大紅包。”
“默哥,你能來就行!”小胖笑著說。
這天清晨,陳默起床後簡單吃了早餐,就在書房看一本偵探小說。這時,電話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軒轅飛。
電話那頭的軒轅飛聲音帶著股少見的急促,沒等陳默多問,就先開了口:“陳默,你現在在哪?”
“我在家,書房呢。”陳默合上書,指尖還停留在偵探小說裡沒看完的段落上。
“那行,你在莊園等著,我一會兒就到,有急事。”軒轅飛說完就掛了電話,沒留多餘解釋。
陳默挑了挑眉,將手機放在桌角。沒過半小時,院外就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他走到窗邊一看,果然是軒轅飛那輛勞斯萊斯。沒多久,腳步聲就到了書房門口,軒轅飛推門進來,臉上帶著幾分凝重,手裡還攥著個東西。
“坐。”陳默指了指對麵的沙發,從雪茄盒裡抽出兩支遞給軒轅飛一支。打火機“哢嗒”響了聲,煙霧很快在書房裡散開,兩人吞雲吐霧間,軒轅飛先開了口:“你知道羅布泊嗎?”
“羅布泊?”陳默夾著雪茄的手頓了頓,眉頭微蹙,“名字好像聽過,是新疆那邊的無人區吧?聽說以前是湖,後來乾了,還挺神秘的。”
軒轅飛點了點頭,將手裡攥著的東西放在桌上——是個磨得有些泛白的綠皮小冊子,封皮上沒有字,邊緣還沾著點細小的沙粒。“你說得對,羅布泊是古湖遺址,現在是片死亡之海,但更關鍵的是,它還是樓蘭古國的所在地,當年彭加木失蹤的事,就發生在那兒。”
他頓了頓,指尖敲了敲綠皮小冊子:“彭加木1980年帶隊去羅布泊科考,缺水中途獨自找水,留了張字條就沒了蹤影,國家找了四次都沒找到,成了懸案。”
陳默點頭,這點他好像在書裡看到過,隻是沒想到軒轅飛突然提這個。
“我在一個背包客手中收到了這個。”軒轅飛翻開綠皮小冊子,裡麵的紙頁已經泛黃,字跡是用藍黑墨水寫的,有些地方被水漬暈開,卻還能看清內容,“初步鑒定,這很可能是彭加木當年留下的筆記。”
陳默湊過去看,第一頁就是羅布泊的簡易地圖,標注著孔雀河古道、雅丹地貌區,甚至還有幾處用紅筆圈出的“疑似水源點”,細節比公開的科考資料還細。軒轅飛往後翻了幾頁,停在一段字跡格外潦草的記錄上:“你看這段,他寫著‘六月十二日,沿古河道西行,沙暴後見異常土丘,夯土層明顯,似人工堆砌,疑為樓蘭遺跡入口’,後麵還畫了個大致的方位圖,標著‘距餘純順遇難地約二十公裡’。”
“還有這裡。”軒轅飛又翻了一頁,“他提到‘入丘後見甬道,壁上有彩繪,似祭祀圖案,前行十米遇機關,石箭觸發,幸避之……’後麵的字跡突然斷了,隻剩幾個模糊的‘玉’‘漩渦’的字眼,像是沒寫完就被打斷了。”
綠皮小冊子攤在兩人中間,泛黃的紙頁上,幾十年前的字跡仿佛還帶著羅布泊的風沙氣息,將那段塵封的懸案,突然拉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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