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該上朝了。翌日清晨,大太監輕聲提醒。
劉驁不耐煩地揮手:今日朕身體不適,讓王莽代朕處理朝政。
帷帳內,趙合德嬌笑著攀上劉驁的肩膀:陛下,臣妾新學了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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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長樂宮中,太後王政君正與侄子王莽對弈。姑母,陛下又未上朝。王莽落下一子,聲音平靜。
王政君歎了口氣,眼角的皺紋更深了:那個不孝子,為了兩個舞姬荒廢朝政,劉家近兩百年基業怕是要毀在他手裡。
王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但很快恢複恭順:姑母不必憂心,侄兒會儘力輔佐陛下。
輔佐?王政君冷笑一聲,他現在眼裡隻有那對姐妹花,連哀家這個太後都不放在眼裡了。她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罷了,朝中事務你多費心吧。
王莽恭敬地行禮:侄兒謹遵姑母懿旨。
太後約束不了自己的皇帝兒子,隻好與男寵張放成天淫亂,以打發時間。
離開長樂宮後,王莽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望向未央宮的方向,眼中再無半點謙遜,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野心。
趙氏姐妹,你們倒是幫了大忙。
溫柔鄉中,劉驁正醉醺醺地躺在趙合德膝上,任由她將葡萄一顆顆喂入自己口中。趙飛燕在一旁撫琴,眼神卻不時飄向窗外。她看到了宮牆上漸漸西沉的落日,也看到了大漢江山正在悄然傾斜的影子。
陛下,趙合德突然俯身在劉驁耳邊輕語,溫熱的氣息讓皇帝渾身戰栗,臣妾聽說許皇後在宮中行巫蠱之術,詛咒我們姐妹呢……
劉驁迷蒙的雙眼頓時清明了幾分:此話當真?
趙飛燕的琴聲戛然而止。她與妹妹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柔聲道:陛下,此事重大,還是查清為好。隻是……她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劉驁追問。
隻是許皇後畢竟是正宮,若無確鑿證據……趙飛燕低頭,露出一段雪白的頸項。
劉驁大怒:朕乃天子,難道還要看一個婦人的臉色?來人,即刻搜查椒房殿!
三日後,許皇後被廢,遷居昭台宮。又過一月,劉驁不顧大臣反對,立趙飛燕為後,趙合德則被封為昭儀,地位僅次於皇後。
冊封大典當日,王莽站在百官之首,麵帶微笑地向新皇後行禮。當他抬起頭時,與趙飛燕的目光在空中短暫相接。趙飛燕從那看似恭順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危險的信號,不由得心頭一緊。
夜幕降臨,趙飛燕獨自站在新建的鳳凰台上,望著燈火通明的長安城。趙合德從身後環抱住她,將下巴擱在她肩上:姐姐在想什麼?
我在想,趙飛燕輕聲說,我們真的贏了嗎?
趙合德嬌笑:當然贏了。陛下對我們言聽計從,許氏已被廢,這後宮已是我們姐妹的天下。
趙飛燕搖搖頭,指向遠處長樂宮的方向:那裡住著太後,朝堂上站著王莽。合德,我們不過是彆人棋盤上的棋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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