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臉色微變,立刻提議:陛下,臣近日學得一曲新舞,不如現在獻上?
不等司馬炎回答,潘安已起身起舞。他身姿輕盈如燕,白衣飄飄似仙,看得眾人屏息凝神。舞至高潮,潘安忽然一個旋轉,衣帶鬆開,露出半邊如玉的肩膀。
百官喝彩。
石勇心中冷笑。這潘安竟學起他的招數來了。他不動聲色地起身:潘公子舞姿曼妙,臣自愧不如。不過……他故意頓了頓,臣近日得一奇術,可在掌心生出火焰而不傷肌膚,願為陛下演示。
這其實是簡單的化學魔術。石勇事先在掌心塗了白磷粉末,輕輕摩擦便生出藍色火焰。在眾人驚呼聲中,他緩步走向司馬炎,火焰在他修長的指間跳動,映照著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
陛下可願一試?石勇貼近司馬炎,聲音低沉誘惑,隻需將手覆於臣掌上……
司馬炎著魔般伸出手。當兩人的手相觸時,石勇故意讓火焰熄滅,順勢握住皇帝的手:看來連火也敬畏天子之威。
潘安見狀,立刻插話:陛下,臣……
好了。司馬炎卻擺擺手,眼睛仍盯著石勇,朕今晚要去勇卿府上見識那月下奇觀。潘卿改日再獻藝吧。
石勇嘴角微揚。這一局,他贏了。
當夜,司馬炎如約而至。石勇在庭院中布置了現代風格的燈光秀——利用銅鏡反射月光,再以彩色絲綢過濾,創造出夢幻的光影效果。
此景隻應天上有!司馬炎驚歎道。
石勇趁機奉上特製的雞尾酒——用古代材料調製的類似現代飲品。酒至半酣,他故意提起潘安:潘公子才貌雙全,臣實在比不上。
司馬炎果然被激起好勝心:勇卿何必自謙?在朕眼中,你比他……話未說完,他的手已不安分地撫上石勇的腰際。
石勇卻輕輕避開:陛下,臣今日身體不適,恐怕……
你這是在拒絕朕?司馬炎眯起眼睛。
石勇立刻跪拜:臣不敢。隻是怕病氣沾染龍體。不如……他抬眼看向司馬炎,眼中似有淚光閃動,等臣痊愈,再好好侍奉陛下?
這欲擒故縱的手段果然奏效。司馬炎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心癢難耐:好,朕等你。他親手扶起石勇,三日後朕在溫泉宮設宴,你必須來。
送走司馬炎,石勇長舒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挑起了皇帝的征服欲。而潘安,很快就會失寵。
果然,接下來的日子裡,司馬炎對潘安日漸冷淡,反而頻頻召見石勇。潘安幾次想方設法接近皇帝,都被石勇巧妙阻攔。
一個月後,潘安終於被調離洛陽,外放為官。臨行前,他咬牙切齒地對石勇說:彆得意太早,那個輪回詛咒會繼續陪伴石大人的……
石勇心中一驚,表麵卻雲淡風輕:潘公子說什麼,我聽不懂。
擊敗潘安後,石勇在晉宮的地位如日中天。司馬炎賞賜他豪宅美婢,珍寶無數,甚至允許他代表自己臨幸後宮。這自然引起了太子妃賈南風的注意。
賈南風是權臣賈充之女,雖貴為太子妃,卻因相貌醜陋不得太子司馬衷寵愛。她性格狠辣,野心勃勃,早就對俊美的石勇垂涎三尺。
這日,石勇正在禦花園賞花,忽然被一隊宮女攔住去路。
石大人,太子妃有請。為首的宮女低聲道。
石勇心中大吃一驚。賈南風惡名在外,他實在不想招惹,也招惹不起。但對方是太子妃,又不敢公然拒絕,隻得硬著頭皮覲見。
太子東宮的密室中,賈南風早已備好酒菜。她年約二十,身材豐滿,卻生得鼻塌嘴闊,皮膚黝黑,與二字毫不沾邊。
石大人不必多禮。賈南風示意石勇坐在身邊,本宮久聞大人美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石勇強忍不適:太子妃過獎了。不知召微臣前來有何吩咐?
賈南風親手為他斟酒:聽聞大人深得父皇寵愛,本宮想請大人在父皇麵前美言幾句,讓太子多參與朝政。
石勇心知肚明。太子司馬衷愚鈍無能,賈南風這是想借太子之名攬權。他謹慎回答:微臣人微言輕,恐怕難以勝任……
大人何必謙虛?賈南風忽然靠近,身上濃烈的香氣熏得石勇頭暈,隻要大人肯幫忙,本宮……她的手不安分地撫上石勇的大腿,百般挑逗,自然不會虧待大人。
石勇慌忙起身:太子妃請自重!
賈南風臉色驟變:石勇!彆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有父皇寵愛就安全了?我父親賈充在陛下麵前一句話,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石勇冷汗涔涔。賈充是當朝第一權臣,確實有這個能力。就在他進退兩難之際,賈南風又換上了笑臉:當然,本宮最是憐香惜玉,怎舍得傷害大人?她拍拍手,兩名宮女捧上一個錦盒,這是西域進貢的夜明珠,就送給大人把玩吧。
石勇知道,這既是利誘也是威脅。他勉強接過禮物:微臣……會考慮太子妃的建議。
賈南風滿意地笑了:很好。三日後本宮在彆院設宴,大人務必賞光。她意味深長地補充,單獨來。
回到府邸,石勇輾轉難眠。得罪賈南風等於得罪賈充,但若順從她的要求,一旦事發,司馬炎絕不會輕饒。更可怕的是,他隱約感覺賈南風背後可能有更大的陰謀。
三日後,石勇還是如約來到賈南風的彆院。這次沒有宮女在場,隻有賈南風一人,穿著近乎透明的紗衣。
大人終於來了。賈南風媚笑著迎上來,本宮等得好苦。
石勇強忍惡心:太子妃,這樣不妥……
怕什麼?賈南風冷笑,那老頭子能給你的,本宮都能給。而且……她意味深長地壓低聲音,太子愚鈍,將來這天下是誰的還說不定呢。
石勇心中一震。賈南風這是赤裸裸的謀逆之言!但眼下他隻能虛與委蛇:太子妃慎言。
裝什麼正經?賈南風一把抓住石勇的衣襟,今日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說著就將石勇壓在身下,伸出猩紅的舌頭,強行撬開了石勇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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