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勇渾身發抖,仿佛又回到了被淩遲的那天。賈南風卻笑了:彆怕,我很感興趣。一個靈魂能穿越不同的身體,多麼奇妙啊。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石勇:我可以幫你恢複容貌,條件是……你要成為我的男寵。
太、太子殿下……石勇結結巴巴地說。
賈南風大笑:那個白癡?他連男女之事都不懂,我嫁給他隻為政治聯姻,以及皇後之位。她突然俯身,紅唇幾乎貼上石勇的耳朵,我要的是你這樣的男人,一個……經曆過不同人生的有趣靈魂。
三日後,石勇臉上蒙著黑紗,被秘密送入太子妃的寢宮。賈南風帶他進入一間暗室,裡麵擺滿了瓶瓶罐罐和各種古怪法器。
這是我從西域術士那裡求來的換顏術。賈南風取出一隻玉盒,裡麵是散發著奇異香氣的膏脂,每晚塗抹,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你將重獲美貌。
石勇遲疑道:太子妃……難道,隻是想得到我的身子?
賈南風輕笑,手指滑入他的衣襟:這四十九天,你要留在我身邊,滿足我的……好奇心……以及對男人的所有欲望……
暗室燭火搖曳,映照出牆上糾纏為一體的人影……
四十九天後,石勇的容貌果然逐漸恢複,甚至比從前更加俊美。賈南風對他愈發迷戀,常常秘密潛入暗室與他鬼混,通宵達旦,樂此不疲……
公元290年秋,晉武帝司馬炎駕崩,太子司馬衷登基,是為晉惠帝,賈南風被立為皇後。登基大典當晚,賈南風便派人將石勇強行帶入宮中。
從今日起,你就住在這裡。賈南風指著椒房殿側的一間密室,白天你是本宮的侍衛統領,夜裡……你是本宮的枕邊人。
石勇大驚:這太危險了!萬一被陛下發現……
那個蠢貨?賈南風不屑地撇嘴,他連自己有幾個妃子都記不清。她突然扯住石勇的衣領,記住,你的容貌是本宮給的,本宮隨時可以收回。
就這樣,石勇成了賈南風的秘密情人。白天,他戴著侍衛麵具在宮中巡邏;夜晚,他被洗得乾乾淨淨,送到皇後鳳榻之上。
賈南風的欲望如同無底洞,她要求石勇學習各種取悅技巧,從琴棋書畫到按摩推拿,甚至命人教他西域的床笫之術。石勇為保性命,隻得一一照辦。
今日本宮見到潘安了。某夜雲雨過後,賈南風突然說道,他現在是陛下的寵臣,比當年的你還風光。
石勇身體一僵。自那夜被詛咒後,他一直避免與潘安碰麵。
賈南風饒有興趣地觀察他的反應: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石勇勉強笑道:不過是在先帝麵前爭寵罷了。
賈南風顯然不信,卻也沒再追問。她翻身騎在石勇身上,指甲在他胸口劃出一道道血痕:本宮不管你們有什麼過去,現在你隻屬於本宮一人。
就在石勇逐漸接受這種囚鳥生活時,宮中的一位絕世美人——羊玄之女羊獻容被封為美人,俘獲了惠帝司馬衷的心,也引起了賈南風的注意。
那個小賤人!賈南風氣得砸碎了滿殿瓷器,才入宮幾天,就被封為美人!陛下竟然連續十日召幸於她!
石勇暗自鬆了口氣。賈南風注意力轉向新情敵,對他的管控果然鬆懈不少。他甚至獲準在侍衛陪同下出宮行走。
這日,石勇正在禦花園散心,忽然聽到一陣琴聲。循聲而去,隻見涼亭中坐著一位白衣男子,正是潘安!
石大人彆來無恙?潘安抬頭微笑,那笑容讓石勇毛骨悚然。
石勇強自鎮定:潘公子如今聖眷正隆,可喜可賀。
潘安輕撫琴弦:皇後娘娘待你可好?見石勇變色,他繼續道,彆緊張,我對你們的私情沒興趣。我隻想知道……是誰毀了你的容,又讓你恢複如昔?
石勇心跳如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裝傻?潘安冷笑,那晚鏡子照出的怨靈,分明是穿越時空的詛咒。你究竟對她們做了什麼,值得她們對你下了輪回詛咒?
石勇轉身欲走,潘安卻一把抓住他手腕:我可以幫你解除詛咒,條件是幫我把羊獻容弄到手……
正當兩人僵持之際,遠處傳來宮女的聲音:皇後娘娘駕到!
潘安鬆開手,低聲道:三日後酉時,西郊桃林見。否則我就把你和皇後娘娘的醜事公布天下。
賈南風怒氣衝衝地走來,看到潘安後更是火冒三丈:潘大人好雅興啊!
潘安從容行禮:微臣告退。臨走時,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石勇一眼。
賈南風盯著潘安離去的背影,眼中殺機畢露:我遲早要除掉這個禍害!她轉向石勇,你跟他聊了什麼?
石勇低頭掩飾慌亂:隻是寒暄幾句。
賈南風捏住他下巴,強迫他抬頭:記住,你的一切都屬於我。若敢背叛……她手滑向石勇胯下,猛地用力,我就讓你再當太監!
當晚,賈南風在石勇身上發泄完怒火後沉沉睡去。石勇悄悄起身,來到銅鏡前。鏡中的臉俊美如初,但當他湊近細看時,那張臉突然變成了黃皓的宦官麵容!
石勇驚呼出聲。
怎麼了?賈南風被驚醒。
石勇慌忙掩飾:沒……沒什麼,做了個噩夢。
賈南風似乎並未發現什麼,拉著他回到床上,再行雲雨之事。賈南風儘興之後,沉沉睡去,石勇卻再也無法入睡。潘安似乎知道他的秘密,三日後他該不該赴約?賈南風若發現他私下見潘安,會不會起疑心……
就在石勇輾轉反側時,賈南風突然開口:明日我要對付那個羊獻容,你幫我個忙。
怎麼……怎麼幫?
賈南風眼中閃過狠毒的光芒:我要你……去勾引她。讓她身敗名裂!
石勇心頭一震。羊獻容!曆史上著名的五廢六立皇後,命運多舛卻始終保持純真本性的傳奇女子。
賈南風繼續道:你隻需從她身上拿到一件貼身的飾物,再當眾羞辱她。屆時她名聲掃地,陛下自會厭棄。
羊美人?石勇摸著自己醜陋的臉苦笑,我怎樣才能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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