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帳內燈火通明,數十名叛軍將領醉醺醺地圍坐著。當查攀安被帶入時,滿堂響起口哨聲和下流的調笑。安祿山高坐主位,身旁竟放著從長安皇宮掠來的鎏金香爐——查攀安作為楊玉環時,曾見唐玄宗用此物助閨房之樂。
諸位將軍請看!安祿山搖搖晃晃站起來,這就是讓李隆基那老東西神魂顛倒的楊貴妃!不對——他故意拉長聲調,現在該叫她沈珍珠,廣平王李豫那小子的心頭肉!
哄笑聲中,查攀安被推到安祿山麵前。藥效完全發作了,他驚恐地發現沈珍珠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紗衣摩擦都能引起她的身體一陣戰栗。
聽說李隆基喜歡讓你站在這個香爐邊跳舞。安祿山粗暴地扯開查攀安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肩膀,來,給我們也跳一個!
查攀安想反抗,卻發現四肢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力。更可怕的是,隨著安祿山粗糙的手掌撫過他的肌膚,沈珍珠的身體竟可恥地有了熱烈地反應。男性靈魂在尖叫抗拒,女性身體卻背叛了他。
瞧瞧,娘娘等不及了!安祿山大笑著,當眾將手探入他衣襟。查攀安羞恥地閉上眼,耳邊是滿堂的喝彩。當安祿山將他攔腰抱起走向內帳時,他聽到有將領喊:將軍三日彆出帳啊!學學那李隆基!從此君王不早朝……
帳簾落下,隔斷了外界的喧囂。安祿山將他扔在鋪滿絲綢的榻上,開始解自己的腰帶。知道嗎?李隆基那老東西給我講過他怎麼玩你。安祿山俯身壓了下來,酒氣噴在查攀安的臉上,他說你喜歡被——
閉嘴!查攀安用儘全力扇了他一耳光。
安祿山不怒反笑,單手就鉗住了他的兩隻手腕,並按在頭頂。夠烈!比真貴妃還有意思。他的另一隻手撕開查攀安的紗衣,聽說李豫那小子還沒有愛夠你?今晚讓你知道什麼是真男人!
劇痛襲來時,查攀安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叫。男性靈魂在崩潰邊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沈珍珠的身體被撕裂的每一寸痛苦,而術士的藥卻讓這痛苦混合著可恥的快感。最可怕的是,隨著安祿山的動作,他竟開始在這具女性身體裡體驗到陌生的愉悅。
看,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安祿山譏笑著,手指撚弄著他挺立的胸圍。
查攀安咬破嘴唇抵抗著身體的反應,血珠滾落在雪白的胸脯上。恍惚中,他仿佛看到曉薇、藍月和莫勝男站在帳角冷笑。這就是她們想要的——讓他親身體驗被強迫時,身體背叛意誌的極致羞辱。
夜深時,安祿山終於醉倒。查攀安蜷縮在榻角,沈珍珠的身體布滿淤青和咬痕,腰部以下火辣辣地疼。更疼的是靈魂——他終於明白了那些被他用甜言蜜語哄騙上床的女孩,被侵犯之後的感受。
帳外突然傳來輕微的響動。西域術士如鬼魅般出現在床榻邊,慘白的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
滋味如何?術士冰涼的手指撫過查攀安淚濕的臉頰,我給你的可是好東西……能讓石頭都動情的女兒春
為什麼……查攀安聲音嘶啞。
因為痛苦太簡單了。術士湊近他耳邊,真正的懲罰是快樂,是讓你在被憎惡的人身下產生的快感。
查攀安如遭雷擊。原來這一切都在詛咒之中!
術士突然警覺地望向帳外:有人來了。記住,你的靈魂很特彆……我會再來找你的。說完便如煙消散。
帳簾被掀開,一個侍女怯生生地探頭:娘娘,安將軍命奴婢來為您清洗。
查攀安麻木地被攙進浴桶。熱水刺痛了傷口,但他已經感覺不到了。侍女擦拭他的身體時,驚訝地發現,即使經曆慘無人道的侵犯,沈珍珠的容顏依然嬌豔欲滴——那是術士藥物的殘留效果。
娘娘真像傳說中的楊貴妃……侍女無意間的話讓查攀安渾身一顫。是啊,現在的他與馬嵬驛自縊的楊玉環有何區彆?都是權力遊戲中的玩物。
第二個夜晚更糟糕。安祿山叫來兩個心腹將領在一旁參觀,讓他們按住查攀安的四肢。當安祿山用燭油滴在他的胸口時,查攀安終於崩潰了,哭著求饒。這反而更加刺激了施暴者的興致。
叫啊!叫大聲點!安祿山掐著他的脖子,讓外麵的士兵都聽聽大唐廣平王妃的浪叫之聲是多麼的勾魂!
最恥辱的是,在極度的痛苦中,沈珍珠的身體再次背叛了他。當快感不受控製地席卷他的全身時,查攀安的靈魂仿佛被撕成了兩半。他聽到自己發出甜膩的呻吟,看到安祿山得意的笑臉。
曉薇、藍月、莫勝男三人的聲音在腦海中回蕩:這就是你曾經給那些女孩下藥的感覺,查攀安!感受如何?
第三日清晨,安祿山終於饜足地離去。查攀安像破布娃娃一樣癱在榻上,沈珍珠的身體已經記不清被玩弄了多少次。奇怪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男性靈魂與女性身體的割裂感正在逐漸減弱。當侍女前來為他梳洗時,他竟然下意識地像女人一樣並攏雙腿。
娘娘,喝點參湯吧。侍女扶起他。
查攀安機械地張嘴,突然發現自己在注意侍女的發髻是否整齊——這是女性才會關注的細節。恐懼席卷全身,他意識到詛咒正在改變他的靈魂本質。
黃昏時分,西域術士再次出現。這次他帶來了一套紅色嫁衣。
安將軍今晚要正式納你為妃。術士陰笑著,穿上這個,他會更喜歡。
查攀安搖頭後退,卻被術士一把抓住手腕。接觸的瞬間,一陣刺骨寒意順著手臂竄上頭頂。他眼前閃過無數畫麵——楊玉環自縊的梨樹、沈珍珠被擄走的馬車、還有更多他不認識的女子在痛苦中掙紮……
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在查攀安臉上時,他意識到自己好像永遠逃不出安祿山的魔掌。西域術士的、唐軍的夜襲、神秘女子的營救——一切都像是一場短暫的夢境。而現在,他仍被囚禁在那座華麗的牢籠裡,手腕上多了副雕刻精美的金鐲,卻是用細鏈連著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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