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難道有龍陽之好？高俅喃喃自語。曆史上關於宋徽宗私生活的記載並不多，但皇室中人有此癖好並不罕見。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又低頭看了看修長的身材——在現代，查攀安就憑這副好皮囊不知騙了多少女孩的芳心，沒想到到了古代，連王爺都……
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高先生，王爺命小的送來安神茶。是小廝的聲音。
高俅開門接過茶盞，正要道謝，卻見小廝神色古怪地壓低聲音：王爺吩咐，明日未時在凝香閣等您……單獨……說完便匆匆離去。
高俅端著茶盞呆立原地。凝香閣？單獨？這暗示再明顯不過了。他啜了一口溫熱的茶，苦澀中帶著微甜，就像他此刻複雜的心情。
茶盞見底時，高俅已經做出了決定。他放下茶盞，從行李中取出一麵小銅鏡，仔細端詳自己的麵容。鏡中的男子眉目如畫，唇紅齒白，妥妥的一枚美男子，確實有讓權貴動心的資本。
尊嚴？高俅冷笑一聲，在這個吃人的世界，尊嚴值幾個錢？他想起被王進當街毆打的恥辱，想起在臭水溝裡掙紮的無力感。現代人查攀安的道德觀念正在古代高俅的身體裡迅速崩塌。
既然注定要做高俅，那就做個風生水起的高俅！高俅對著鏡子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
次日午後，高俅特意用香湯沐浴，換上了一件輕薄的淡紫色紗袍。他沒有束發，任由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頭，更添幾分風流韻味。臨行前，他還往耳後和手腕處抹了些龍涎香——這是他從駙馬都尉府順來的珍品。
凝香閣位於端王府的後花園，四周遍植梅蘭竹菊，環境清幽。高俅沿著鵝卵石小徑走到閣前，隻見閣門虛掩，裡麵隱約傳來水聲。
王爺？高俅輕聲喚道。
高卿來了？進來吧。端王的聲音從裡麵傳出，比平日更加慵懶。
高俅推門而入，一股濕熱的水汽撲麵而來。閣內中央竟是一個漢白玉砌成的溫泉池，池中熱氣氤氳，水麵上漂浮著各色花瓣。端王趙佶正靠在池邊，烏黑的長發濕漉漉地貼在白皙的背上，水珠順著他的脖頸滑落，消失在水中。
來得正好，陪本王沐浴。端王頭也不回地說道，語氣隨意得仿佛在談論天氣一般自然。
高俅喉結滾動，感到口乾舌燥。他深吸一口氣，開始解自己的衣帶。紗袍滑落在地，露出他修長結實的身軀。現代時查攀安就堅持健身，穿越成高俅後，這副身體更是因常年踢球而肌肉勻稱，線條優美。
踏入溫泉的瞬間，溫熱的水流包裹了高俅的身體。他慢慢走向端王，水波蕩漾間，兩人的倒影在池麵上交織又分開。
王爺……高俅在距離端王一臂之遙處停下，水汽使他的睫毛變得濕潤，眼神愈發迷離。
端王這才轉過身來，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高俅的身體。他的眼睛比高俅想象的還要美，眼尾微微上挑，瞳仁黑得深不見底。
高卿可知本王為何獨獨青睞於你？端王的聲音低沉了幾分。
高俅故作懵懂：小人愚鈍，請王爺明示。
端王輕笑一聲，突然伸手扣住高俅的手腕，將他拉近。兩人的胸膛幾乎相貼，高俅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因為你眼中藏著野心，端王的唇幾乎貼上高俅的耳垂，而本王……恰好喜歡馴服野馬。
高俅呼吸一滯，隨即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羞赧笑容：那王爺……想如何馴服小人？
水波蕩漾，花瓣隨著兩人的動作打著旋兒。端王的指尖劃過高俅的鎖骨，留下一串細小的戰栗。
聽聞高卿精通按摩之術？端王突然話鋒一轉。
高俅會意，立刻道：小人為王爺鬆解筋骨可好？
端王沒有回答，隻是轉過身去，將整個背部暴露在高俅麵前。高俅會意，雙手搭上端王的肩膀，開始有技巧地揉捏。他的拇指按壓著肩頸處的穴位，力道恰到好處。
嗯……端王發出一聲舒適的歎息，身體逐漸放鬆，靠向高俅。
水汽氤氳中，兩人的身影漸漸重疊。高俅的手法從專業的按摩逐漸變得曖昧，指尖不時劃過端王敏感的腰側。當他故意用指甲輕刮端王的脊椎時，明顯感到懷中人的身體猛地繃緊。
高卿……端王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情欲的沙啞，你可知戲弄本王的下場？
高俅低笑，嘴唇幾乎貼上端王的耳廓：小人願領教王爺的……懲罰。
下一刻，他被猛地轉身的端王按在了池壁上。漢白玉的冰涼透過背部傳來，與身前滾燙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端王的眼中燃燒著危險的火焰，他捏住高俅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這個吻充滿掠奪性，高俅被動地承受著，同時暗自調整著姿勢，讓自己看起來更加誘人。當端王的手向下探去時，高俅適時地發出一聲輕喘，眼角泛起恰到好處的潮紅。
王爺……高俅在換氣的間隙輕喚，聲音帶著刻意的顫抖，小人……受寵若驚……
端王的眼神暗了暗，突然將高俅攔腰抱起，大步走向池邊的軟榻。水珠從兩人身上滴落，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
錦榻之上，高俅任由端王為所欲為，隻在關鍵時刻給予恰到好處的回應。他時而隱忍低喘，時而婉轉呻吟，將現代學來的所有技巧發揮得淋漓儘致。當疼痛襲來時，他咬緊下唇，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淚光，卻更加激發了端王的征服欲。
雲雨初歇，端王心滿意足地摟著高俅，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繞著他的長發。
高卿技藝非凡，不僅蹴鞠如此，連這床笫之事也……端王意有所指地笑道。
高俅故作羞澀地將臉埋在端王肩頭：王爺取笑小人了……
從今日起，你就做本王的貼身侍從吧。端王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隻是在談論晚膳吃什麼，每月俸祿五十兩，住到東暖閣去。
高俅心中狂喜，表麵卻隻是溫順地點頭：謝王爺恩典。
當晚，高俅就搬進了東暖閣——距離端王寢殿隻有一牆之隔的奢華居所。躺在比客房更加柔軟舒適的床榻上，高俅盯著帳頂精美的刺繡，心中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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