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們竊竊私語,萬曉薇臉色煞白,纖細的手指緊緊攥住宮裝下擺。查攀安心中暗笑,這正是他要的效果——他知道英宗不會同意,但這出戲碼會讓萬曉薇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父皇息怒。他佯裝惶恐,兒臣……兒臣隻是……
英宗見愛子如此,語氣稍緩:朕知你念舊,這樣吧,封萬氏為太子良娣,位列東宮嬪禦之首。至於太子妃……他轉向禮部尚書,擇日選秀,為太子擇一賢德正妃。
謝父皇恩典。查攀安再次叩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當夜,東宮張燈結彩,慶賀太子複位。萬曉薇被單獨安排在一處精致的偏殿——良娣的待遇遠比宮女尊貴,但她臉上不見喜色。
滿意嗎?我的良娣娘娘?查攀安屏退左右,悠然踏入她的寢殿。
萬曉薇——現在該稱萬良娣了——冷冷轉身:你想乾什麼?
十二歲的太子已初具少年模樣,身量修長,眉眼如畫。他緩步逼近萬曉薇,將她困在雕花柱與自己之間:乾什麼?當然是來寵幸我的愛妃啊。
萬曉薇揚手欲打,卻被他輕易扣住手腕。
彆忘了自己的身份,萬良娣。查攀安聲音輕柔卻充滿威脅,抗旨不遵是什麼罪名,需要我提醒嗎?
萬曉薇眼中怒火燃燒,卻不得不低頭:妾身……不敢。
查攀安輕笑,手指撫過她緊繃的臉頰:這才乖。他忽然湊近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敏感的肌膚上,曉薇,你以為穿越成宮女就能報複我?現在,我是太子,而你是我的良娣。這場遊戲,規則由我定。
萬曉薇渾身顫抖,不知是憤怒還是彆的什麼情緒。七年了,這個曾經欺騙她的男人,如今雖困在少年軀體裡,卻依然讓她無法抗拒……
來人!查攀安突然高聲喚道,今夜我宿在萬良娣處,準備香湯沐浴!
侍從們魚貫而入,萬曉薇不得不換上溫順的表情,任由宮女們為她更衣梳妝。銅鏡中,她看見查攀安站在身後,少年俊美的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笑容。
當紅燭高燒,羅帳低垂時,查攀安揮手屏退所有宮人。
害怕嗎?他斜倚在床榻上,欣賞著萬曉薇僵硬的身姿。
你才十二歲,能做什麼?萬曉薇強作鎮定,但微微發抖的手指出賣了她。
查攀安大笑:曉薇啊曉薇,你忘了我是帶著21世紀現代記憶穿越的?他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入懷中,在現代社會我們不是有過更親密的關係嗎?
萬曉薇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他翻身壓住。少年太子的體重並不沉,但那種壓迫感讓她窒息。
放開我!她低聲怒喝。
噓……查攀安食指輕按她的唇,外麵可都是耳目,你想讓全東宮的宮人都知道太子良娣拒不受寵?他的手緩緩下移,解開她腰間的係帶,放心,我不會真的對一個二十九歲的身體做什麼。但戲……總要演足。
萬曉薇閉上眼,任由他擺布。當微涼的手指觸及她溫熱的肌膚時,一滴淚水無聲滑落。
查攀安看見了那滴淚,心中莫名一顫。但他很快壓下那絲異樣的情緒,繼續他的。既然命運讓這三個女人再次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他就要讓她們知道——這一世,他才是掌控者。
自此,東宮傳出太子獨寵萬良娣的傳聞。查攀安夜夜留宿萬曉薇寢宮,對其他妃嬪不聞不問。朝野議論紛紛,英宗多次訓誡兒子勿耽於美色,查攀安表麵恭順,卻依然我行我素。
三個月後,吳氏女被正式冊立為太子妃。大婚當夜,查攀安卻稱病不入洞房,反而召萬曉薇侍藥。
你太過分了!萬曉薇一進門就忍不住怒斥,吳妃乃名門閨秀,你如此羞辱她……
心疼了?查攀安懶洋洋地靠在軟榻上,還是說……你吃醋了?
無恥!萬曉薇氣得渾身發抖。
查攀安突然起身,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曉薇,你恨我,卻不得不夜夜承歡;想殺我,卻又要保護我不被他人所害。這種矛盾,折磨得你夜不能寐吧?
萬曉薇瞪大雙眼——他說中了她的心事。這幾個月來,她確實多次想下毒手,但那不是輪回詛咒的初衷;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開始期待那些夜晚,即使隻是逢場作戲……
我沒有……她虛弱地否認。
查攀安低頭,吻住她顫抖的唇。這個吻霸道而纏綿,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萬曉薇起初掙紮,漸漸卻軟化了抵抗。當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時,她發出一聲類似痛苦又似歡愉的歎息。
看,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查攀安在她耳邊低語,滿意地感受她的戰栗。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殿下!不好了!一個太監慌慌張張地闖進來,吳妃娘娘懸梁自儘了!幸好宮女發現得早……
查攀安皺眉鬆開萬曉薇:晦氣。他整了整衣袍,走吧,去看看我那的正妃到底怎麼了。
吳妃被救下後,向英宗哭訴太子的冷落。英宗大怒,召查攀安入宮訓斥。
朕不管你多寵愛萬氏,但吳妃乃朕親自為你挑選的正室,你必須給她應有的體麵!英宗拍案怒喝。
查攀安跪地請罪:兒臣知錯。隻是……他故作猶豫,萬良娣精通醫理,兒臣近來確實身體不適……
英宗冷笑:十二歲的少年,能有什麼大病?莫要狡辯!從今日起,每月至少半月宿在吳妃宮中,否則朕便廢黜萬氏,逐出宮去!
查攀安心中一緊——萬曉薇若被逐出宮,很可能會聯合宮外的藍月、莫勝男對他不利。他必須將她牢牢控製在身邊。
兒臣遵旨。他佯裝惶恐地應下。
回到東宮,查攀安徑直闖入萬曉薇寢殿,將英宗的命令告訴她。
恭喜良娣,你暫時安全了。他譏諷地說,隻要我偶爾臨幸吳妃,父皇就不會把你趕走。
萬曉薇冷笑:怎麼,不能獨寵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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