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後卻欣然接受,甚至主動解開衣帶。紗裙滑落,露出如玉的肌膚。萬曆的呼吸停滯了——她鎖骨下方,赫然浮現著那個詛咒符文,正散發著幽幽藍光。
看見了嗎?她柔聲問,它一直在等你。
萬曆感到一陣眩暈,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王皇後的臉變成了現代藍月的樣子,麵色慘白,眼中含淚:第三次流產了……醫生說我這輩子都不能……
萬曆驚恐地後退,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王皇後——不,藍月——騎在他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
查攀安,你記得嗎?她的聲音忽遠忽近,那天在醫院,你說為了月月的健康,我們放棄這個孩子。可你明明知道,那已經是第四個了……
萬曆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下體卻像被冰水澆過,徹底萎靡。他拚命掙紮,卻看見王皇後脖子上浮現出更多符文,像活物般蔓延到她全身。
詛咒生效了,親愛的。她俯身在他耳邊輕語,從今往後,你永遠都無法真正擁有任何一個女人。就像你當初剝奪我們做母親的權利一樣。
萬曆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用儘全力推開她。王皇後輕巧地落地,拾起紗裙從容地穿上,又恢複成那個端莊的皇後模樣。
陛下似乎身體不適,臣妾告退。她行禮的姿勢完美無缺,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萬曆癱在床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與絕望。他知道,從這一刻起,詛咒已經徹底占據了他的身體。他或許能掌控整個大明,卻永遠無法擺脫這具被詛咒的軀殼。
次日早朝,萬曆精神恍惚。
陛下,關於漕運改道一事……首輔申時行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萬曆的視線穿過大殿,落在殿外一株夜合歡上。那花昨夜還開得燦爛,今晨卻已凋零。就像他短暫的、虛假的雄風。
陛下?申時行小心翼翼地再次請示。
準奏。萬曆機械地回應。他的下身隱隱作痛,提醒著昨夜的恥辱。王皇後——藍月贏了,她甚至不需要下毒或刺殺,隻用一具美麗的身體和幾句耳語,就讓他永遠失去了男人的尊嚴。
退朝後,萬曆沒有按慣例去批閱奏折,而是直奔坤寧宮。他要當麵質問那個賤人!
坤寧宮內,王皇後正在繡花。見皇帝怒氣衝衝地進來,她從容起身行禮:陛下萬福。
都退下!萬曆喝退宮人,一把抓住王皇後的肩膀,你昨晚對朕做了什麼?朕為什麼感到那麼難受?
王皇後一臉無辜:臣妾隻是伺候陛下就寢……
撒謊!萬曆怒吼,那些符文!那些話!朕現在……他難以啟齒,朕無法……無法正常行房……
王皇後眼中閃過一絲快意,隨即又化作憂慮:陛下龍體違和,該傳太醫才是。
萬曆盯著她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什麼:你在享受這一切,是不是?看著朕痛苦,你很開心?
王皇後輕輕掙脫他的鉗製,走到窗前。陽光透過窗欞,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
陛下可知道,每次看著您臨幸其他妃嬪,臣妾是什麼感受?她輕聲道,特彆是知道她們會因您而懷孕、流產、甚至死亡……
萬曆如遭雷擊。她記得!她真的記得所有前世的事!
藍月……他聲音顫抖。
王皇後轉身,眼中已噙滿淚水:查攀安,你現在體會到了嗎?明明深愛一個人,卻被背叛、被欺騙、被傷害……最後連做母親的權利都被剝奪……
萬曆踉蹌後退。她的淚是真的,恨是真的,詛咒更是真的。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永遠無法在這場複仇中獲勝。
朕會廢了你。他虛弱地威脅。
王皇後擦去眼淚,露出微笑:那請陛下先想好如何向天下解釋廢後理由。她緩步走近,替他整理淩亂的衣領,畢竟,一個不能行人道的皇帝,有什麼資格指責皇後呢?
這句話徹底擊垮了萬曆。他甩開她的手,倉皇逃離坤寧宮,身後傳來王皇後輕柔的聲音:陛下,夜合歡今晚還會開,臣妾等您。
乾清宮的銅漏滴答作響,已是亥時三刻。萬曆換上了一身嶄新的明黃色常服,熏了龍涎香,甚至命人將龍床換了新製的鮫綃帳。他對著銅鏡反複端詳,確保眼下的青黑被脂粉遮蓋妥當。
陛下,要傳膳嗎?張誠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必。萬曆擺手,皇後可說何時過來?
坤寧宮尚未傳話……
萬曆皺眉。那夜在禦花園,王皇後分明說夜合歡今晚還會開,臣妾等您,可今日他派去邀請,卻遲遲沒有回應。
再去問問。
張誠剛退下,殿外突然傳來環佩叮當之聲。萬曆心頭一跳,整了整衣冠坐直身體。門開處,卻是一襲緋色紗裙的鄭貴妃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
怎麼是你?萬曆難掩失望。
鄭貴妃——曉薇的轉世——嘟起紅唇:陛下不想見臣妾嗎?她轉了個圈,紗裙飛揚,露出纖細的腳踝,臣妾新裁的裙子,陛下看看嘛。
萬曆勉強笑了笑:愛妃穿什麼都好看。他心不在焉地望向門口,皇後呢?她為什麼沒有來?
鄭貴妃眼中閃過一絲陰翳,隨即又展露笑顏:皇後娘娘身子不適,特意讓臣妾來陪陛下呢。她湊近萬曆,身上的茉莉香撲麵而來,難道臣妾比不上皇後娘娘會伺候人?
萬曆呼吸一滯。鄭貴妃今日的裝扮確實撩人——緋色紗裙薄如蟬翼,隱約可見裡麵藕荷色的肚兜;發髻鬆鬆挽起,幾縷青絲垂在雪白的頸側;唇上點了新鮮的胭脂,像熟透的櫻桃等人采擷。
陛下……鄭貴妃嬌聲喚道,纖纖玉指撫上他的胸膛,您的心跳得好快。
萬曆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朕今日約了皇後……
陛下好狠的心。鄭貴妃突然紅了眼眶,自王恭妃去後,陛下已有兩月未召見臣妾。難道陛下忘了,臣妾也曾為您懷過龍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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