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曆驚恐地低下頭,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龍袍下那明顯的隆起處。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半月來,太醫們對他這頑疾束手無策,各種藥方、針灸都試過了,卻毫無起色。然而,就在此刻,李太後的那一聲聲淫蕩的叫聲,竟然讓這病不治而愈?這實在是太荒謬了,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紗簾內的動靜逐漸平息下來,隻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萬曆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他的心跳如雷,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汗。他手忙腳亂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龍袍,然後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匆匆忙忙地退到了殿外的假山後麵。
過了一會兒,一個麵若冠玉的小太監低著頭,腳步匆匆地從殿內走了出來。他的脖頸上,還留著明顯的紅痕,仿佛是被人狠狠咬過一般。
萬曆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故意提高了聲調,喊道:“皇上駕到!”他一邊喊著,一邊邁步走進了慈寧宮。
當他踏入殿內時,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鳳椅上的李太後。她的發髻有些微亂,雙頰上還帶著尚未褪去的紅暈,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
李太後見萬曆進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緩緩站起身來,動作優雅從容,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然而,在她的衣領處,卻隱約露出了一小塊吻痕,若隱若現,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皇帝今日來得早啊。”李太後的語氣平靜如水,聽不出一絲波瀾,就好像剛才那讓人麵紅耳赤的淫聲浪語隻是一場幻覺而已。
萬曆的視線不受控製地落在她的脖頸上。那個詛咒符文正在吻痕下方若隱若現,與王皇後身上的一模一樣。他忽然明白了什麼——李太後是故意的!她早算準他會來,特意演那出戲給他看!
兒臣……昨夜夢見母後,特來請安。他艱難地開口,下身還脹得發痛。
李太後輕笑:是嗎?夢見哀家什麼了?她緩步走近,身上散發著情事後的麝香味。
萬曆喉結滾動。此刻的李太後與平日判若兩人——眼角含春,朱唇微腫,行走時腰肢輕擺,竟有種致命的誘惑。他突然想起現代時的莫勝男,那個在跆拳道館將他過肩摔的烈性女子,也曾在他身下露出這般神情……
兒臣夢見……他嗓音沙啞,夢見母後教導兒臣治國之道。
李太後已走到他麵前,突然伸手撫上他的臉頰:皇帝出汗了。她的指尖冰涼,帶著某種藥膏的香氣,可是身體不適?
那觸碰讓萬曆渾身一顫。更糟的是,他發現自己竟然在渴望更多——這個理論上是他母親的女人,這個莫勝男的轉世,這個剛剛還與假太監交歡的太後……
“兒臣無恙。”他的聲音有些發顫,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似乎想要與眼前的人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免被她察覺到自己的窘迫。
然而,李太後卻並未打算就此罷休,她緊跟著向前邁了一步,步步緊逼,讓他愈發感到局促不安。
“皇帝臉色很差,不如讓哀家……”李太後的話還未說完,突然,萬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這聲慘叫響徹整個宮殿,讓人不禁為之側目。而與此同時,萬曆的身體猛地一顫,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
原來,就在李太後靠近他的瞬間,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萬曆的下身。這一觸碰,猶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瞬間點燃了萬曆身體裡的疼痛神經。
那片刻的雄風,在這劇痛的衝擊下,如泄氣的皮球一般,瞬間萎靡了下去,仿佛它從未存在過。
李太後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她迅速收回手,臉上的表情也在一瞬間恢複了威嚴。
“皇帝果然龍體欠安,回去好好休息吧。”她的聲音冷冰冰的,聽不出絲毫的關切之意。
說完,李太後轉身走向鳳椅,優雅地坐了下來,然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補充道:“對了,下個月選秀女,哀家會替皇帝把關。”
萬曆癱坐在地上,冷汗浸透裡衣。他終於明白了詛咒的全貌——她們在他最興奮的時刻給予致命一擊。這是比閹割更殘忍的懲罰。
“兒臣……告退。”他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仿佛用儘全身力氣才說出這幾個字。然後,他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異常艱難,仿佛身體已經不再受他控製。他的腰彎得很低,像是背負著千斤重擔一般,一步一步地朝著門口挪動。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依然那麼明媚,卻似乎無法溫暖他那顆已經冰冷的心。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依舊那麼醉人,卻也無法掩蓋他心中的苦澀和無奈。
就在他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嬌柔的聲音突然從帳外傳來:“陛下……”這聲音仿佛是一道閃電,劃破了寂靜的空氣,直直地鑽進了他的耳朵裡。
萬曆猛地睜開眼睛,目光如炬地看向帳外。隻見一個身影若隱若現,那是鄭貴妃——曉薇的轉世。她隻披了一件透明的紗衣,若隱若現的肌膚在陽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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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王皇後的端莊、李太後的威嚴不同,鄭貴妃總是以這樣一副媚態出現在他的麵前。她的一顰一笑,都充滿了風情萬種,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臣妾聽說陛下心情不佳……”鄭貴妃輕聲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關切。說著,她如同一條水蛇一般,輕盈地滑入了床榻,緊緊地貼在了萬曆的身旁。
“特來伺候陛下。”鄭貴妃的語氣越發溫柔,她的手如同微風中的柳枝一般,輕輕地撫摸著萬曆的臉頰,“陛下……臣妾……”
萬曆的身體微微一顫,他本想拒絕鄭貴妃的親近,但她的手已經像一條靈活的魚兒一樣,悄悄地探入了他的衣服裡。與李太後那略顯生硬的觸碰不同,鄭貴妃的動作溫柔而熟練,仿佛她對男人的身體了如指掌。
她的紅唇在他的耳邊輕輕喘息著,吐出的氣息如蘭似麝,讓萬曆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陛下……想不想聽臣妾叫給您聽?就像……太後娘娘那樣……”鄭貴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逗,讓萬曆的身體猛地一震。
“你……你怎麼知道?”萬曆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鄭貴妃。
鄭貴妃輕笑,手指在他胸口畫圈:整個後宮都知道了。那身強體壯的小太監出門時,正巧被臣妾的宮女看見……
放肆!萬曆暴怒地推開她,滾出去!
鄭貴妃不慌不忙:陛下何必動怒?臣妾隻是想說……她俯身,紅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垂,您想要誰都可以,隻是詛咒不除,您永遠隻能……想入飛飛……
萬曆如遭雷擊。鄭貴妃輕笑著退下,留他一人呆坐在龍床上。
窗外,一輪殘月掛在夜空。萬曆突然狂笑起來,笑聲中帶著癲狂。他懂了,全懂了——這詛咒最惡毒之處是讓他永遠活在欲望與絕望的夾縫中。
萬曆跌跌撞撞地走到銅鏡前,鏡中人麵色灰敗,眼窩深陷,哪還有半點帝王威嚴?他抓起案上的硯台砸向鏡子,碎片四濺。
陛下!侍衛聞聲衝進來。
萬曆癱坐在碎片中,任由手掌被割出血痕。他望著驚慌的侍衛,突然問道:你說……朕還算個男人嗎?
侍衛嚇得跪地磕頭,不敢作答。
萬曆又笑起來,笑著笑著變成了嗚咽。他終於明白了曆史上萬曆皇帝為何三十年不上朝——當一個男人連最基本的尊嚴都被剝奪,又哪來的心力治理天下?
傳旨……他嘶啞著嗓子說,朕明日不朝。
這一,便是整整一個月。
那夜之後,萬曆徹底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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