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前幾天收到的那份加密,權限極高的通知文件,其中的內容猛地閃現在腦海中,
“必要時需無條件配合其一切行動的“外圍合作者”的信息,
他的名字好像正是叫做,李涅。”
張海濤下意識的瞟了一眼紅蝶兩人坐的地方,
他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硬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臟話咽了回去,差點咬到舌頭。
聲音幾乎是無縫切換成了極其恭敬甚至帶著一絲惶恐的模式:
“李…李隊!您好您好!沒想到是您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李涅完全沒有寒暄的意思,直接切入主題,聲音依舊冰冷:
“微笑死亡事件,把你們現在掌握的所有信息,告訴我。”
張海濤被問得一怔,一下子不知從何說起。
卷宗堆積如山,線索雜亂無章,非自然的現象比比皆是,這怎麼在電話裡說得清?
他急中生智,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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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隊,我們局裡正在為這件事召開緊急會議,所有一線負責人和案件專員都在。
很多信息非常龐雜,而且有些…有些情況現場感受更為具體。
您看,您是否方便親自過來一趟?”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似乎是在思考。
隨後,那個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好,地址發給我,我很快過來。”
掛斷電話後,張海濤長舒一口氣,仿佛自己多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立即將警局地址發給李涅,然後對會議室裡疑惑的眾人宣布:
“有位特事局的同誌馬上過來,會議暫停半小時。”
……
另一邊,李涅看著手機上傳來的定位信息,皺了皺眉。
市警察局的位置,剛好順路經過仁和醫院。
他感受著胸腔內那顆心臟傳來的陣陣撕裂般的抽痛,以及因失血過多而產生的輕微眩暈感,
還是決定先回一趟醫院。
他的身體,已經感覺有那麼一點撐不住了。
來到仁和醫院,這座被封鎖的建築在日光下顯得格外冷清死寂。
他徑直走入大門,沒有注意到對麵街角陰影裡,
幾個穿著流裡流氣,眼神閃爍的青年正緊緊地盯著醫院門口。
其中一個綠毛青年手裡拿著一張明顯是從網絡新聞圖片或醫院宣傳欄上截圖打印下來的照片,
上麵正是李涅穿著白大褂的樣子。
他們對比著走進醫院的李涅,交頭接耳了一番,臉上露出確認目標的表情。
其中一人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壓低聲音說著什麼。
而李涅對此一無所知。
他此刻正輕車熟路地來到醫院的血液儲存庫,熟練地打開冷藏設備,
取出了幾袋o型血,冰冷的針頭刺入左手手臂的血管,暗紅色的血液順著導管流入身體中。
他將鼓脹的血袋像挎包一樣隨意地背在肩膀一側,
這詭異的造型與他冷峻的麵容形成一種突兀的協調感。
不過這種時候倒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接著,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那個厚重的保險櫃,
取出了那柄從靈異遊樂場帶出來的,手柄上刻著血色倒計時的老舊木槌,
將其彆在後腰處,用外套下擺遮掩好。
做完這一切,李涅不再耽擱,起身下樓,準備前往市警察局。
剛走到醫院一樓大廳門口,他的腳步頓住了。
隻見醫院門口的空地上,
不知何時已經圍了十來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穿著緊身社會衫,露出紋身的青年。
他們手裡拎著明晃晃的砍刀、鋼管、棒球棍,
臉上帶著混不吝的囂張和戾氣,明顯是衝著他來的。
而在這群人中,李涅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上次他在城市灰色地帶“尋找誌願者”時,遇到的那群混混裡的綠毛和另一個矮個子。
綠毛也看到了李涅,臉上立刻露出怨毒而又帶著幾分得意的笑容,用手中的鋼管指向李涅,
對旁邊一個看似領頭,腹部略顯臃腫的男人喊道:
“邢哥,就是他!
他就是那個放你風箏的李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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