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有點困難啊。”
羅宴眉頭漸漸壓下,心中雜亂無比:
“當初出國時,「749局」便按照慣例將我的天賦檔案完全加密了,東瀛方麵根本查不到我的真實天賦。”
“所以櫻川憐子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天賦其實是可以辨彆她身份的「危險感」。”
“可我若是想要親自調查櫻川家的話,那櫻川憐子自然也是會提防我的,因為她知道我是調查員......”
“這樣一來的話,我或許都沒有能接近到她的機會.....”
想到此處,羅宴默默打開了手機。
他對著通訊錄裡,一個默認灰白頭像的聯係人,默默發出了一段簡短的消息:
“明日,來一趟東瀛古屋市。”
“速度。”
......
次日早晨,正南區詭搜廳。
河井毅太郎正坐在會議室中,神情無比凝重的掃視著身前的每一位調查員,眼中閃過了極其明顯的憂慮。
桌麵的資料堆積如山,調查員們嘴中叼著香煙,煩躁地看著手中的「保衛科」的資料。
整個會議室,宛若焚燒垃圾廢料的工廠一般,到處都充斥著尼古丁的氣味......
他們渴求,這一絲方向能提起他們的精神......
......
河井毅太郎抿了一口桌上的咖啡,輕咳一聲後,便壓低著眉頭說道:
“龍國的三位調查員,已經佐證了。”
“在「險地:古屋市博物館」之中,確實出現了一位身穿東瀛調查員製服、臉戴白色般若麵甲、手持黑色太刀的女性覺醒者。”
河井毅太郎叩了叩桌子,神情嚴肅無比:
“我現在就想知道。”
“她到底是怎麼從你們「保衛科」的眼皮子底下,溜進那層層包圍的「險地」之中的。”
話音剛落,氣氛頓時凝固了起來。
河井毅太郎緩緩轉過了頭,望著身旁那滿頭纏著繃帶的森山健,輕輕的抬了一下頭,問道:
“森山,你說。”
“你們「保衛科」到底哪裡出錯了?”
聽聞此言,森山健的脖子與腦袋受傷嚴重,整張臉被繃帶纏著,隻露出了一雙眼睛與叼著煙的嘴巴。
為了不再次扭到脖子,他如同一塊木頭一般,緩緩轉過了身子,舉著手中的資料說道:
“報告河井長官!”
“我的下屬已連夜觀看完了「險地」周圍的五個監控攝像頭,可確實是沒發現任何形跡可疑的人!”
“每一個身穿東瀛調查員製服的人,經過辨認,都是我們「詭搜廳」之中的同事,並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