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詭異?”
“羅宴?”
河井毅太郎駕車行駛在伊水灣的公路上,聽著身旁調查員那免提的手機,低聲暗暗思索了起來。
總局傳遞來的消息,讓神情一直處於極度緊繃狀態的河井,也不禁撓了撓腦袋罵了一句:
“哪個傻逼舉報的?”
“腦子抽了麼?”
“他不知道揭發詭異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麼?還他媽揭發一個調查員......腦子被門給夾了?”
片刻之後,電話那頭說道:
“舉報人是櫻川鷙。”
“正是你們追查的那個櫻川鷙。”
此話一出,河井毅太郎瞳孔驟然猛縮,緊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抽搐了起來:
“什麼?!櫻川鷙?!”
“此話當真?!”
“......”
“千真萬確......的確是櫻川鷙的聲音,而且撥通電話的時候,他的定位正在伊水灣附近。”
“不過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這可能是櫻川鷙那老不死的對我們的挑釁。”
“總而言之,河井,你快去看看現場的狀況吧。”
河井毅太郎逐漸擰起了眉頭,開始加快了前往伊水灣的速度。
......
不久過後,前往櫻川府邸調查的大部分調查員,都來到了櫻川鷙曾出現的伊水灣。
河井毅太郎口中叼著香煙,神情凝重地跟隨眾人快步走到了野灘之上。
此時此刻,救護車旁圍滿了調查員......
羅宴正躺在擔架之上,他的神情還算穩定,看起來卻沒受什麼太大的傷勢,隻是胸前正纏著繃帶......
“羅宴!你沒事吧?!”
“有沒有傷到哪?!”
毛玉玉和關鴻青守在擔架兩側,焦急地詢問著躺在上麵,但神色卻輕鬆自如的羅宴。
羅宴擺了擺手,低聲說道:
“那櫻川憐子拿著詭器,見見到他們的一瞬間我早就跑沒影了,所以隻受了點小傷......”
“總之沒死就行......”
聽聞此言,關鴻青眉頭緊蹙,他默默攥緊了粗糙的雙拳,話語之中帶著一絲憤恨:
“媽的!這群畜生!還是被他們給跑了!”
“他們手中拿的可是咱們龍國的詭器啊!”
毛玉玉輕輕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
“算了,人沒事就好。”
“至於那詭器,他們應該會帶到偭國吧?到時候聯手一下偭國官方,或許就能重新拿回來了。”
“張狂現在還在偭國呢,我可以聯係一下他,不必擔心。”
聽著眾人的談話,河井踱步走上前。
他掃視了一眼眾人後,便緩緩對羅宴問道:
“羅宴,你遇到那櫻川家的人了?”
“他們有幾個人?”
眾人紛紛轉頭,齊刷刷看向身後的河井毅太郎,而羅宴則毫不猶豫地說道:
“有五個人......”
“一個開改裝快艇的船手,看起來像是偭國來的,還有兩個不認識的男女家仆,剩下兩個便是櫻川鷙和櫻川憐子了......”
此話一出,河井臉色便越發凝重了起來。
這地方是一個野灘,附近根本就沒有攝像頭,除了櫻川鷙和櫻川憐子之外的三人,根本無法確定其容貌。
唯一的突破口就隻有在宅邸裡拘束的覺醒犯了。
“你,沒有和他們發生什麼打鬥麼?”
河井摸索著下巴上的胡茬,輕聲問道。
“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