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黃少傑眼中非但沒有顯露出一絲欣喜,甚至還閃過了一絲遺憾。
似乎是因為見證了羅宴逆天能力、再加上「飼子血」洗腦的緣故,他現在對「覺醒者」的能力並不怎麼感興趣,卻開始越發憧憬「詭異」的力量了。
可惜的是,詭異的誕生原因至今不明。
黃少傑就算是想成為詭異,他也不一定能成為詭異,成為一名「覺醒者」倒是有很大幾率。
隻要待在羅宴一行詭異的身旁,他體內的業力遲早有一天會被激發出來,獲得屬於他自己的天賦。
童娜緩緩地從血泊之中站起......
她捂著身上那逐漸愈合的傷口,踉踉蹌蹌地走到了一位隊員的身旁,旁若無人地啃著他的血肉......
童娜吃得越暢快,登倫心中的恐懼便越發明顯。
他默默地咽下了一口唾沫,隨後緩緩望向了朝自己走來的黃少傑,那黑色手掌上的嘴巴正在緩緩抖動著:
“登倫先生是吧?”
“我現在要問你一個問題,你若是能回答出來的話,我倒是可以讓你免於一死......”
此話一出,登倫那凶狠的臉龐立即變得無比諂媚。
那一雙布滿血絲的狠厲眼睛開始微微彎成月牙,雖然他知道自己極大可能活不下來,但他不可能不握緊這一根救命的稻草。
登倫捂著滲血的腹部,但他似乎是忘了自己的手掌也被洞穿了,血液根本止不住,但依舊在賠笑問道:
“您說!”
“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全盤托出!”
“很好,態度很好。”
嘴巴微微一笑,裂出一個笑容:
“你們為什麼非要這「詭器」不可?甚至還讓櫻川家的人,冒著被詭搜廳滅門的風險去搶奪?”
此話一出,登倫嘴角顫抖道:
“詭器,這家夥可是個好東西啊......”
“既然遇到了,不去全力搶奪的話就未免有點太過暴殄天物了,更何況櫻川家的人有的是實力......”
登倫咽了一口血沫,繼續說道:
“不過我們沒能想到,他們居然會死在您的手中。”
“我登倫......向您承諾,隻要您饒了我這一條狗命,我在治好傷勢之後便會立即離開卡倫鎮,遠離梭卡,閉口不提您的事情!”
此話一出,嘴巴的笑意漸漸消散。
片刻之後,它又再度張口問道:
“其實......我都聽見了。”
“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中,那晚前往碼頭檢查輪船,霍歸義提到了一嘴紅木林子,我問你,那裡麵到底有什麼東西存在?”
此話一出,登倫瞬間瞪大了眼睛。
望著那似笑非笑的嘴巴,他的心中猛然滋生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隻仿佛這整個卡倫鎮,都遍布著這神秘詭異的眼線。
“我......我不知道!”
登倫語氣忽然急促,眼神飄忽不定說道:
“紅木林子是梭卡鎮長的地方,但他前不久便全麵封鎖了那地方,不讓任何人進入!”
“他隻跟我們提起過......他需要一把「詭器」來對付裡麵的什麼東西,但是我和霍歸義都沒見到過裡麵有什麼東西啊?!”
“我說的是真話,您要相信我!”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