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應了餘月笙掛在嘴上的那個叫fag的詞,沒前進多久青藍就看到對麵,左右兩邊的矮山上聚滿了濁獸。
她停住腳步,警惕的看著眼前這些虎視眈眈的濁獸,心裡微沉。
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的運氣。
但好在青藍在附近沒有感知到強大氣息。
那就好辦了。
幽靈穀外——
裘寒尺看著第一個被濁獸包圍的青藍,有些疑惑的問,“是放了多少濁獸來著?”
“好像是有兩萬多吧,具體數目記不清了。”
“那好玩了,這些第一次接觸濁獸的娃娃,不知道能有幾個堅持下來的。”
“哎喲,老湯,你們喪魂堂不愧是濁獸收割器,一道天雷就劈死不少。”
忽然的驚喜出聲,讓眾人的目光落在浮生鏡中另外一個分鏡上。
隻見一個瘦高俊美的少年麵對十多隻濁獸,雙手一張無儘的雷電在他的指尖亂竄。
隻是手指輕輕一揮,虛空中忽然砸下一道粗壯的雷電,以橫掃的姿勢將那些濁獸全都劈得渣都不剩。
連化為濁氣的機會都沒有。
喪魂堂的湯長老樂嗬嗬一笑,“基操,基操。”
在暫時無人注視到的一個分鏡裡,餘月笙憂傷的坐在一個小土包上,翹起一隻腳看著周圍能見度很低,好像是在一片山坡上的場景。
“老大啊,我們怎麼就分開了呢?真是不給一點抱大腿的機會。”
說這話的時候,她隨手一揮,就將一隻鬼鬼祟祟靠近的濁獸給包在了一團水裡。
那濁獸像是受到了極大的痛苦,不停的掙紮著,但也才十息不到的時間,就被淨化了個徹底。
一絲濁氣都不帶剩的那種。
另外一邊的玉檀麵對那些緩緩靠近的濁獸,隻是伸手打了個響指,原本貧瘠的土地爭先恐後的冒出幾根藤蔓、巨大的葉子還有一口一個的食人花。
簡單的清場之後她滿意的點點頭,朝前走去。
那些被靈植纏著的濁獸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也在獨自戰鬥的舒敏,也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麵對幾隻本事不大但想撕碎她的濁獸,先是水幕鋪地,隨後一手雷電就讓站在地上的濁獸成功導電。
抽搐著倒在地上,最後被遊走在周身的雷電給電成了濁氣。
要說進入幽靈穀的其他人或輕鬆,或艱難的對抗濁獸,那臨淵這邊就顯得很詭異了。
因為根本沒濁獸願意搭理他,就算是臨淵的長劍已經抵在它們脖子上了一點反應都沒有,最後就麵臨著化為濁氣的結局。
然而這些濁氣還都被一一吸收進了臨淵的身體。
“咦?這小夥子什麼情況,那些濁獸是瞎了嗎?”
到底臨淵還是被注意到了。
靈月和裘寒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臨行前掌門還特意和他們說了臨淵的特殊情況,麵對這樣的情況,之前就已經有了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