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黎齜牙一笑，同款嘴賤。
“雖然它長得醜，但是有個厲害的名字啊。”秋水集找補。
“哦？叫什麼名字啊？”
“咳咳。”秋水集清清嗓子，“萬劫杖！”
“哇！果然厲害！”
滿富貴笑得更大聲了。
秋水集回頭瞪了他一眼，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真是的，不懂欣賞！
他自己來欣賞。
秋水集抬高雞爪，越看眉頭皺的越高，又一把抱在懷裡不看了。
算了，他也不懂欣賞。
“二師姐，小師妹，你們契約了什麼？”
“一顆珠子。”楚娪回。
帝九黎眨了眨眼，一個都沒契約到啊，但她臉上不見絲毫尷尬，頓時就有了主意，她張開雙臂，頭一仰，裝逼道：“我契約了，整個器塚。”
至於為什麼沒有靈器跟她離開？
問就是她不想帶走。
“……”
“嗬嗬，你看我信嗎？”
話音剛落，整個器塚突然有了動靜，一道悠揚的琴音響起，飄飄忽忽不似在近處，像是從遙遠的地方飄來，所有的靈器都動了起來，排著長隊衝進帝九黎的胸口內。
帝九黎：“？？？”
她就是隨口一說裝一下啊！
乾什麼乾什麼！
救命啊！
眾人都看傻了眼，上前阻止，靈器直接繞過他們，一個不落的衝進帝九黎體內。
一直到器塚完全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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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虛聽到動靜進來看，眼珠子都快驚掉了，“你們乾！了！什！麼！”
咆哮聲傳遍整個太玄宗。
太玄宗內的弟子下意識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驚疑不定的問：“發生了什麼？怎麼好像是宗主的聲音。”
“沒事，宗主不定時發癲，喏，首席大師姐已經去查看了。”
“要不我們也去看看熱鬨？”
“想被宗主暗鯊你就去。”
……
子桑潯泠來到後山，便看到空蕩蕩的器塚，沉穩的麵容裂開，滿目震驚。
好一會兒才勉強回過神來，落到玄虛身邊。
“師尊，發生了何事。”
玄虛抖著唇看向罪魁禍首，道：“為師也想知道。”
帝九黎撓撓頭，滿臉無辜，“我也不知道啊，師尊你看我乾嘛。”
“你……”
子桑潯泠看向這位小師妹，難得的混沌靈體，一月築基，二月金丹，如此晉升速度，聞所未聞。
唯有同她一樣的極寒玄水靈體的楚無憂與之比肩。
但子桑潯泠與她們相處不多，對她們並不了解。
隻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器塚空了，這是大事。
滿富貴忍不住喃喃：“我總算知道為什麼後世沒有器塚的存在了。”
五萬年前就空了，怎麼可能還會有。
秋水集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隻要有小師妹在，果然不會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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