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千錘百煉，才能鍛造出一把真正的靈器。
要是靈器成功鍛造完成，也就意味著帝九黎入門了。
然而開爐之後發現，鍛造出來的隻是普通的武器，並不是靈器。
帝九黎沒有繼續，坐下思考著哪裡出了問題。
又拿出方凝給的資料和留影石教學視頻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結合剛才她鍛造的過程。
除了之前幾把要鍛造給師門中人的紙器比較離譜，剛才那把她可是非常認真的，但也失敗了。
她托腮沉思，問題出在哪裡呢……
火候？
還是溫度？
帝九黎站起身，重新鍛造。
她有的是耐心和材料，那就一個個試，試到成功為止。
虛空塔內的時間流逝要比外麵慢，帝九黎待了一個月，外麵才過了三天，她已經能熟練鍛造出一階靈器了。
入門成功她就停了下來，跟方凝彙報這個好消息。
沒收到方凝回複，她去了冰封世界閉關修煉，修為也不能落下。
……
距離華霄帝國千裡之外的某處高階秘境。
方凝挖完礦就對秘境沒興趣了，正要出去，忽然又頓住，要不，給她的徒弟帶點好東西回去吧？
這樣的高階秘境，能進來的都是渡劫期以上的修士。
相對應的珍稀的高階靈植也會多。
各方大能見對靈植從不感興趣的方凝居然也來挖靈植了，紛紛覺得驚詫。
雲嵐宗一名女峰主好奇，主動搭話，“方城主一向對靈植不感興趣，不去尋礦鐵，如今這是？”
方凝：“閒來無事，弄點送給我徒兒。”
另一名大能驚訝，“你竟然收徒了？”
“怎麼，我不能收徒嗎？”方凝瞥了他一眼，就繼續挖。
“自然能，隻是驚訝你居然會收徒。”大能感歎道，認識方凝百餘年，可沒見她有過收徒的心思。
“能入你眼的，煉器天賦定然了得。”
“那當然。”方凝毫不猶豫的回，但心底有些沒底，她還不知道自家徒兒天賦怎麼樣呢。
方凝想到帝九黎的另一個師尊，匆匆挖下靈植丟進盒子裡，朝人多那邊走去，“對了，跟你們打聽個事，你們知道溫風華嗎？”
在場眾人幾乎都向方凝求過靈器，所以很樂意回答她的疑惑。
“知道，數十年前年輕天驕，後來不知為何消失無蹤，前些日子才回到中州，成為仙元宗峰主。”
“數十年前的天驕啊，那他的修為怎麼樣？”方凝尋思著年齡擺在那呢，就算成為一峰之主，應該也是因為天賦了得，修為不會太高。
“同你我一般。”
“什麼？”方凝驚呼，幾十年就到了大乘期？怎麼可能！
然而她從眾人臉上看出，他們沒在開玩笑。
一直到出了秘境，方凝都覺得離譜。
哪有人區區幾十年就大乘期的啊。
傳訊石亮了一下，一收到消息她就知道是帝九黎，除了帝九黎之外，器城的人也不敢打擾她。
帝九黎的聲音傳出。
“方師尊，我成功鍛造出靈器了，現在是一階煉器師。”
“什麼？”方凝再次驚呼出聲，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啊，就跟她說入門了？
天賦再好，也得幾個月吧！
她不淡定了，礦鐵都不想找了，隻想回去見帝九黎。
她問帝九黎，“你現在還在華霄帝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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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九黎沒有回複，方凝沒有多猶豫，又去了一趟華霄帝國。
……
帝九黎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虛空塔內又過去了一個月。
她吐出一口濁氣。
在第四層修煉，要比在外麵修煉的速度快上許多。
她的修為上漲了一小截，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出竅後期了。
退出修煉後，才注意到方凝給她回了消息，拿出來一看，聽到方凝要來華霄帝國，從空間出去，回到霸王府。
剛回來沒一會兒，方凝就到了。
看到帝九黎，沒有寒暄，直奔主題，“九黎，你鍛造一次靈器給我看看。”
“好。”帝九黎沒有拒絕，起身走了出去。
尋了個地方放出鍛造靈器的工具，開始鍛造。
她煉製的還是一階的靈器。
方凝看著她的動作已經很熟練，眼裡驚訝更甚，一個有天賦，還願意努力的天才弟子，那是萬分難得的。
居然就這麼給她遇到了？
幸好她為了看那殘塔答應了收帝九黎為徒。
直到靈器鍛造出來，方凝看帝九黎的眼神滿是讚賞，“九黎，你天賦確實很好，這幾日你跟著我學煉器。”
“好呀。”帝九黎笑眯眯點頭，離開華霄的時間又往後推了幾天。
接下來幾日，帝九黎時刻和方凝待在一起，方凝毫無保留，全力傳授給帝九黎。
帝九黎有不懂的地方也得到了解惑，直到方凝說出，“你的悟性很強，我已經沒什麼技巧能教你的了，你往後的路能走多遠，全看你的努力。”
方凝能看出帝九黎是不可能主修器道的，教了帝九黎幾日後，又繼續雲遊去了。
帝九黎目送方凝離開，不舍的情緒充斥在心間，有些惆悵。
帝九黎把炸了麼交托給洛元洲，楚娪和龍在天回去繼續閉關修煉，溫霽白留在霸王府，秋水集這段時間忙的腳不沾地，手裡有了些權。
聽帝九黎說要走，去宮裡秋水天齊私庫薅了一堆東西，就當是他辛苦做事的報酬了，被氣得跳腳的秋水天齊追著打，挨了好幾下才逃出帝宮。
頂著一頭包故作沉穩的交給帝九黎，“師妹，出門在外多加小心。”
帝九黎看他那滿頭包，掏出幾瓶丹藥給他，“師兄，丹藥管夠，不要省。”
秋水集摸摸腦袋，“咳，一會就消了。”
“師兄，我走了，你一切小心。”
“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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