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三弟妹,此言差矣。孩子本就年紀小,再加之現在剛回來,沒有朋友,把小花小草當朋友是一種天真的表現。”
柳氏反擊道,但想到糯糯之前的“反擊”,不希望因此引起王氏的猜疑。
便走到糯糯身邊,將其抱起對她輕輕說道。
“糯糯,待會兒母親會保護你,你不要展示任何神通哦。”
糯糯乖巧地點點頭,小腦袋靠在柳氏的肩頭,大眼睛卻警惕地盯著王氏和李氏。
柳氏抱著糯糯,穩步走到主位上坐下,將糯糯輕輕放在自己腿上,而後目光平靜卻帶著幾分威嚴地看向王氏和李氏,問道。
“不知二位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王氏嘴角一撇,雙手抱在胸前,,清了清嗓子,說道。
“大嫂,最近府裡開支有些大,咱們是不是該節儉一些,尤其是小小姐這兒,彆整日弄些沒用的花草,浪費錢財。”
柳氏聽了,心中暗自冷笑,這王氏和李氏分明就是借機找茬,平日用錢最多的就是這兩個人。
王氏原名王靜麗,是翰林學士王鼎之女,從小愛慕蘇家二少蘇硯明,但始終未能如願。
後來皇帝派蘇家來北疆鎮守,為了更好地牽製蘇家,將王靜麗賜婚給了還未婚配的蘇硯明。
蘇硯明當時已有心上人,但如果抗旨不遵,肯定害人害己,便隻能忍痛割愛,接受旨意。
王靜麗嫁給蘇硯明後,雖如願成了蘇家二少夫人,可蘇硯明一心撲在軍務上,對她並無太多兒女情長,所以沒有子嗣。
而李氏李蕭雅則是因為同樣的原因,被賜婚給了蘇家三少蘇硯青,也是同樣的後果。
這些年,王靜麗和李蕭雅看著大房柳氏兒女雙全,自己卻獨守空房,心中嫉妒的種子逐漸生根發芽,靠著大手大腳花錢來泄憤。
這次糯糯回來,她們就想拿自己的份例減少的借口,來刁難,想要以此將糯糯趕回道觀。
柳氏在內心分析著他們的心態,不急不慢地撫了撫糯糯的背,並說道。
“二弟妹,糯糯回來之後隻是這一次大開銷用了府裡的錢,用於布置她的居所。哪像你們一月就要來一次大出血呢?”
王氏和李氏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王氏更是氣得雙手叉腰,大聲叫嚷起來。
“大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們一月來一次大出血,你這不是含血噴人嘛!”
李氏也在一旁幫腔,尖著嗓子道:“就是啊,大嫂,你可不能這麼偏心,隻想著自己女兒,就不管我們死活了。”
柳氏神色淡然,微微挑眉,說道:“我有沒有含血噴人,你們自己心裡清楚。平日裡你們在府裡揮霍無度,買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如今倒有臉來說我女兒。”
王氏氣得滿臉通紅,指著柳氏的鼻子道:“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我們這也是為了蘇家的臉麵,哪像你,把個道觀回來的野丫頭當寶貝。”
糯糯聽到王氏如此辱罵自己,小臉氣得鼓鼓的,正要開口,卻感覺到柳氏輕輕拍了拍自己,示意自己不要衝動。
柳氏站起身來,目光淩厲地看向王氏和李氏,說道。
“二弟妹,三弟妹,糯糯是我女兒,也是蘇家的血脈,容不得你們如此侮辱。若是你們再這般無理取鬨,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王氏和李氏被柳氏的氣勢所震懾,一時竟有些語塞。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原來是蘇硯明和蘇硯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