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二十六年穀雨,三十艘漢軍樓船衝破英吉利海峽的濃霧,桅杆上凝結的鹽霜在晨光中如碎玉紛落。
白崖之巔,幾個披著熊皮的皮克特人吹響骨號,嗚咽聲在峭壁間蕩出重重回音。
“《山海經》載‘西海有霧島’,當是此處。”劉巴將羅盤置於崖邊,指針在磁石影響下劇烈震顫,“然其陰濕尤勝巴蜀,可稱‘溟洲’。”
夏天來到,登陸的漢軍在索爾茲伯裡遭遇奇觀。巨石陣的斑岩巨柱間,德魯伊祭司正在舉行夏至祭典。
當張龍的八卦幡被海風吹動,老祭司突然跪地高呼——幡影投在祭壇上的圖案,竟與他們世代守護的星圖完全重合。
盛夏季節,陽光炙烤著大地,坎特伯雷的戰事卻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僵局。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不安,仿佛連風都變得沉重起來。
盎格魯撒克遜聯軍在這片焦灼的土地上,構築起了一道道難以逾越的防線。他們依托著古老的羅馬古道,巧妙地布置了防禦工事,仿佛是曆史的回聲在現代的戰場上重現。
聯軍士兵們手持塗滿樹汁的柳條盾,這些看似普通的盾牌,實則蘊含著盎格魯撒克遜人的智慧。樹汁不僅能夠增強盾牌的韌性,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抵禦敵人的火攻。
他們將這些盾牌巧妙地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移動的壁壘,使得漢軍的攻勢難以奏效。
劉淵的重騎兵,這支曾經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精銳部隊,首次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挫敗。
他們身披西域精鋼打造的鱗甲,本以為可以無懼任何箭矢的攻擊。然而,英格蘭長弓手的出現徹底顛覆了他們的自信。
這些長弓手射出的重箭,竟然能夠穿透他們引以為傲的鱗甲,給重騎兵帶來了沉重的打擊。
英格蘭長弓手們站在高處,拉弓搭箭,每一次弓弦的顫動都伴隨著致命的箭矢呼嘯而出。
他們的箭矢不僅力道驚人,而且精準無比,每一箭都如同死神的召喚,讓漢軍士兵心生畏懼。
長弓手們在戰場上的表現,成為了聯軍士氣的象征,也成為了劉淵軍隊揮之不去的夢魘。
在這樣的僵持中,雙方都在尋找著突破的機會。坎特伯雷的每一寸土地都見證了這場戰爭的殘酷,每一處古跡都似乎在訴說著過往的輝煌與今日的悲哀。
士兵們的汗水與血水交織在一起,戰爭的陰影籠罩著整個地區,使得盛夏的陽光也失去了往日的溫暖。
在一個月光如水的夜晚,周不疑獨自一人沿著海岸線緩緩行走。海風輕拂,帶著鹹濕的氣息,月光灑在退潮後的沙灘上,顯得格外寧靜而神秘。
周不疑的目光被沙灘上一個不尋常的輪廓所吸引,他走近一看,竟然是一艘古羅馬時期的沉船,船體已經部分被沙子覆蓋,但依然可以辨認出其獨特的造型。
他注意到船艏的青銅撞角上,纏繞著一些藤條編織的箱子,這些箱子雖然經過海水長時間的浸泡,不過仍然能夠看出其精美的工藝。
周不疑意識到這些藤箱可能來自遙遠的閩越地區,這讓他感到非常驚訝。他立即命令隨行的軍匠人連夜開始打撈工作,他們小心翼翼地將沉船上的物品一件件地打撈上岸。
在眾多打撈出的物品中,有一個密封的陶甕引起了周不疑的特彆注意。他親自監督匠人打開陶甕,發現裡麵竟然保存著一套完好無損的《孫子兵法》竹簡。
竹簡上的文字清晰可見,仿佛是昨天才剛剛書寫完成。這一發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和興奮,這不僅是對曆史的驚人發現,更是對古代文化交流的有力證明。
七月初七,這一天注定要載入史冊。在這一年,田遠的水師迎來了一場決定性的轉機,而這場轉機的來源,竟是遙遠而神秘的海洋。
在那個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薄霧,照耀在波光粼粼的海麵上時,田遠的水師已經悄然準備好了他們的行動。他們利用了大自然的力量——大潮,這股潮水的力量足以讓船隻在短時間內獲得巨大的推進力,從而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肯特港,這個位於敵方領土的重要港口,一直以來都是田遠水師的心腹大患。港口的防禦堅固,易守難攻,但田遠的將領們經過精心策劃,決定利用大潮的時機發起突襲。
在潮水的助力下,水師的船隻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向了肯特港。守軍措手不及,港口很快便落入了田遠水師的手中。
勝利之後,田遠的水師並沒有就此止步。他們繳獲了維京人的長船,這些船在北歐海盜的手中曾是令人生畏的海上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