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循站在旗艦“鎮海號”的船頭,目光如炬,他深知這場戰鬥的勝負關乎整個漢軍的未來。
周循親率“鎮海號”直插敵陣,目標直指瑪雅旗艦。兩艦在海上展開慘烈的接舷戰,漢軍的重弩對瑪雅的毒箭,環首刀對黑曜石劍。
戰鬥異常激烈,漢軍的重弩射出的箭矢如同暴雨般傾瀉在瑪雅旗艦上,而瑪雅戰士則以毒箭還擊,每一箭都帶著致命的毒性。漢軍的環首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與瑪雅戰士手中的黑曜石劍碰撞出火花,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士兵的怒吼和哀嚎。
“保護都督!”林弘帶人擋住一波毒箭,自己卻中箭倒地。他身邊的士兵立刻圍了上來,試圖為他抵擋更多的攻擊。
林弘雖然受傷,但仍然堅持指揮,他的聲音嘶啞,卻充滿了堅定和勇氣。他的忠誠和勇敢激勵著周圍的士兵,他們誓死保衛周循,不讓敵人有一絲機會接近。
周循目眥欲裂,親自持劍衝鋒。年近五旬的老將仿佛回到了年輕時代,劍光閃處,無人能擋。他的劍法如行雲流水,每一劍都準確無誤地擊中敵人,他的身影在敵陣中穿梭,如同戰神降臨。
士兵們看到都督如此英勇,士氣更加高漲,他們緊隨其後,與敵人展開了殊死搏鬥。
最終,在驚心動魄的激戰中,“鎮海號”的英勇將士們終於突破了重重障礙,成功地登上了瑪雅旗艦。旗艦的艦橋上,周循與埃克·巴蘭這兩位傳奇人物麵對麵站立,目光交彙,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周循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仿佛在訴說著他不屈的意誌,而埃克·巴蘭則緊握著他的黑曜石戰斧,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生死較量。
沒有豪言壯語,瞬間兩人便廝殺在一起。兩人的戰鬥異常激烈,劍與斧的碰撞聲在海麵上回蕩,每一次交鋒都可能決定這場戰鬥的最終結果。
周循靈活地舞動著長劍,每一次揮動都帶著破風之聲,而埃克·巴蘭則以他那沉重的戰斧,每一次揮出都似乎要劈開大海。兩人的身影在艦橋上交錯,戰鬥的激烈程度讓旁觀者都為之動容。
“海洋不屬於你們這些外來者!”埃克·巴蘭怒吼著,他的聲音在海風中回蕩,充滿了對海洋的占有欲和對敵人的蔑視。
周循毫不示弱,一劍格開他的黃金戰斧:“大海,從來隻屬於敢於航行的人!”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在向整個世界宣告著海洋的自由與無畏。
決戰持續了一刻鐘,周循以輕傷的代價,巧妙地利用了埃克·巴蘭的一個破綻,將他刺倒在地。埃克·巴蘭倒下的一瞬間,瑪雅艦隊的士氣也隨之崩潰。
主帥被俘,瑪雅艦隊頓時大亂。各城邦的艦船紛紛升起白旗,表示投降,隻有少數死忠份子試圖突圍,但他們的努力最終徒勞無功,被漢軍一一殲滅。
申時,海戰結束。漢軍的勝利如同夕陽下的海麵,波光粼粼,閃耀著勝利的光輝。
清點戰果:擊沉敵艦二十一艘,俘獲三十三艘,僅少數逃脫。瑪雅海軍主力就此覆滅。這場勝利不僅標誌著漢軍在海上的霸權,也宣告了瑪雅海軍的輝煌不再。
然而漢軍也付出了慘重代價:五艘主力戰艦沉沒,八艘重創,傷亡水兵超過一千。林弘,這位英勇的將領,傷勢嚴重,昏迷不醒,他的傷勢讓所有將士的心都揪了起來。
周循不顧自己的傷勢,立即組織救治傷員,他的身影在甲板上來回奔波,指揮著醫療隊為傷員包紮傷口,給予他們最及時的救助。
同時,他派快船向建安城報捷,讓遠在千裡之外的朝廷和百姓們也能分享這份勝利的喜悅。
三日後,當捷報傳到建安城時,曹植正在接見蒂亞瓦納科的使團。
“王爺,”信使跪地呈上戰報,“北海大捷!瑪雅海軍主力已滅,周都督正在追擊殘敵!”
曹植強壓心中激動,平靜地對南方使團說:“貴使都聽到了?我唐漢王國有能力同時應對南北兩線的戰事。”
使團首領臉色微變,態度明顯軟化。
當晚,曹植在王府設宴慶功,同時下達新的詔令:
封周循為“靖海侯”,賞金千兩;
在北海建立“鎮北都護府”,統轄新歸附的瑪雅城邦;
命毛玠立即北上,負責與瑪雅各城邦的和談事宜;
同時,從建安大學選派學者百人,前往瑪雅地區學習其天文、曆法、建築知識。
詔令傳出,舉國歡騰。
但在慶功宴的角落裡,曹植對劉曄低聲說:
“紹熙的傷勢如何?”
“箭毒已解,但需要靜養三個月。”
曹植點頭:“讓他好好休息。接下來,該是文臣的舞台了。”
北海的勝利,為唐漢王國贏得了寶貴的和平發展期。然而所有人都明白,南方的蒂亞瓦納科帝國,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海風的鹹味尚未散儘,高原的寒風又將襲來。開拓者的征途,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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