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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祁連娟嚇得差點跳起來,“鑽進…鑽進肚子裡?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冷笑一聲,“你們吃了它們的娘,燉了它們的身,它們沒出世就成了冤魂,不找你們索命找誰?孕狗的崽本就帶著母胎的靈氣,被人活活烹殺,怨氣不散,會化作最凶的胎煞,專找害了它們的人投胎,當然,不是真投胎,是鑽進人的肚子裡,一點點吸食精氣,最後讓那人腸穿肚爛而死。”
“那…那會是誰?”祁連娟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神裡充滿了恐懼,說:“是李梅嗎?是她挑的狗…肯定是她……”
我搖搖頭說:“現在還不知道。這胎煞認的是緣,誰跟這窩崽的怨氣最合,誰就會被纏上。”
“可能是挑狗的李梅,也可能是讚成吃狗的王秀蘭、張敏、劉芳,甚至……”我看著祁連娟,沒再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也可能是她。
祁連娟的臉瞬間沒了血色,扶著桌子的手一軟,差點又癱下去。她嘴唇哆嗦著,半晌才擠出一句:“那…那要怎麼才能知道是誰?”
“得等。”我從包裡掏出五張黃符,上麵用朱砂畫著複雜的紋路,遞給她說道:“這是顯煞符,你回去後,想辦法讓她們四個人每人拿一張,貼身帶著。三天後,誰的符紙變黑,甚至滲出血水,誰就是被胎煞纏上的人。”
祁連娟接過符紙,手指抖得厲害,符紙差點被她捏碎,哆嗦著說:“那…那要是找到了…找到了怎麼辦?能救嗎?”
“難。”我看著她,語氣沉重,“胎煞一旦入腹,就會跟人的精氣連在一起,強行驅煞,很可能會傷了本人的性命。而且……”我抬頭看向堂外,剛才被胡天清壓下去的狗影又開始躁動,祁連娟肩膀上的黑印越來越深,幾乎要滲出血來。
那隻大黃狗的怨魂,顯然不滿足於隻折磨她們,它要的,是五條命來抵它和崽的命。而且,就算找到了被胎煞纏上的人,也未必能救得了。
我沉聲道:“這黃狗的怨魂已經跟你們五人的氣運纏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隻要它的怨氣不消,你們五個人,一個都跑不了。”
祁連娟手裡的符紙“啪”地掉在地上,她麵如死灰,喃喃自語:“跑不了…一個都跑不了……”我彎腰撿起符紙,重新遞給她,說:“現在不是絕望的時候。先找到被胎煞纏上的人,才有一線生機。記住,這三天裡,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彆讓她們把符紙摘下來,否則,神仙也救不了。”
祁連娟接過符紙,像是接過了千斤重擔,小心翼翼地揣進懷裡,對著我深深鞠了一躬,說:“”謝師傅…謝謝您…我這就去找她們……”
她轉身往外走,腳步踉蹌,肩膀上的狗影依舊死死趴著,肚子裡的小狗爪還在不停地抓撓。走到門口時,她突然回頭,說:“師傅…如果…如果真的救不了…會怎麼樣?”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
但我們都清楚,答案是什麼。
那隻大黃狗在鍋裡被燉得咕嘟作響時,在案板上被剝皮剔骨時,在熱油裡被翻炒時,肚子裡的崽一定也在掙紮哀嚎。
現在,輪到它們來討債了。
祁連娟走後,堂口的香燭突然“噗”地一聲滅了,屋裡瞬間暗了下來。我走到門口,看著她佝僂的背影消失在街口,肩膀上那團黑影在陽光下格外紮眼。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剛才胡天清上身時留下的陰冷還沒散去。
這事兒,難辦了。
大黃狗的怨魂,窩崽的胎煞,還有五個被纏上的女人……這場債,怕是要用血才能還清。
而那個被胎煞鑽進肚子裡的人,究竟是誰?是挑狗的李梅?還是讚成吃狗的王秀蘭、張敏、劉芳?又或者……是眼前這個看似最無辜的祁連娟?
三天。隻有三天時間。
這三天裡,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詭異恐怖的事。
但我知道,那隻渾身是血的大黃狗,還有它肚子裡那些沒出世的崽,已經開始索命了。
這場犬怨債,怕是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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