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日誌秘影:母親的研究員身份與全球適配計劃
檳城臨時安全屋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曉雅將臥底“鴉巢7”送來的加密硬盤插進電腦,屏幕上跳出一串複雜的代碼,破解進度條緩慢爬升。安安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懷裡的迷你布偶突然滑落在地,銀線纏上硬盤數據線,屏幕竟瞬間亮起——布偶裡安安母親的血液塗片殘片,竟成了破解密碼的“鑰匙”。
“成功了!”曉雅的聲音帶著顫抖,屏幕上彈出一個命名為“初代研究員日誌”的文件夾,封麵赫然印著安安母親的名字:蘇清。文件夾裡的第一頁,是一張十年前的照片:蘇清穿著白大褂,站在檳城礦洞實驗室的實驗台前,身邊圍著幾個穿黑色風衣的人,領口彆著金色鴉羽徽章,她的胸前,同樣彆著一枚——隻是徽章上刻著一個細小的“1”,是“十二鴉首”的編號。
“安安媽媽……是鴉巢的人?”盧卡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墨湊過來,手指劃過照片裡的實驗台,突然停在一個熟悉的符號上:“這是‘神經適配芯片’的設計圖!和我當年在運輸站看到的一模一樣!”
曉雅快速翻閱日誌,裡麵的內容像一顆驚雷炸在眾人心裡:蘇清是鴉巢的初代研究員,也是“神經適配計劃”的核心設計者——這個計劃的終極目標,是篩選全球具有“純淨魂息基因”的兒童即安安這類實驗體後代),植入微型神經芯片,通過衛星信號實現“行為控製”,建立所謂的“全球兒童秩序”。
“不是控製,是奴役!”林野攥緊拳頭,日誌裡的一張“全球目標分布圖”上,歐洲、亞洲、非洲的幾十個城市都標著紅色圓點,每個圓點旁都寫著“篩選進度”,柏林的圓點已經標了“80”,“他們計劃在一年內完成十萬名兒童的篩選和植入,冰島的‘北極核心站’是信號總控中心!”
更驚人的秘密藏在日誌的最後幾頁:蘇清早在五年前就發現了計劃的殘酷性,開始暗中破壞——她故意修改了“純淨基因”的檢測參數,讓更多不符合條件的孩子通過篩選,拖延計劃進度;還將核心芯片的“自毀程序”密碼,藏在了安安的基因序列裡,隻有安安的血液能激活;甚至當年“意外死亡”的說法,是她自導自演的假死,為了脫離鴉巢,暗中保護安安。
“安安媽媽沒有死?”安安突然站起來,眼睛裡滿是期待,懷裡的布偶銀線劇烈顫動,指向日誌裡的一張合影——照片角落有個模糊的身影,穿著普通的連衣裙,和安安外婆家相冊裡的蘇清一模一樣,背景是冰島的雪山,“她在冰島?”
曉雅立刻用衛星地圖定位冰島的“北極核心站”,屏幕上跳出一個被冰雪覆蓋的建築群,周圍有嚴密的安保措施,甚至能看到停在停機坪上的黑色直升機。“那裡就是信號總控中心,隻要毀掉它,全球的神經芯片就會失效。”她突然停頓,臉色凝重,“但日誌裡說,核心站有‘基因鎖’,隻有‘十二鴉首’的後代才能進入,安安是蘇清的兒子,他是唯一能打開基因鎖的人!”
就在這時,安全屋的門突然被撞開,幾個穿黑色風衣的人衝進來,領口彆著金色鴉羽徽章——是“十二鴉首”的直屬衛隊!為首的人舉著槍,直指安安:“蘇清的兒子,跟我們去冰島,不然這些孩子……”他的話沒說完,窗外突然傳來警笛聲,當地警方和國際刑警衝了進來,雙方立刻展開混戰。
混亂中,為首的人突然掏出一個微型炸彈,就要按下:“核心計劃不會停!你們永遠也毀不了北極站!”林墨突然衝過去,用之前撿到的銀色徽章砸向他的手腕,炸彈掉在地上,林野趁機撲上去,將他按在地上。
製服衛隊成員後,曉雅在他的口袋裡找到一個加密u盤,破解後發現了更可怕的計劃:“鴉巢已經在柏林、曼穀、悉尼的‘培育艙’裡,植入了第一批神經芯片,下周一開始,會通過衛星發送‘初始指令’,讓孩子們按指令行動——比如去指定地點集合,或者傳遞信息!”
“我們必須立刻去冰島!”林野看著日誌裡蘇清留下的核心站地圖,“安安是唯一能打開基因鎖的人,隻有他能激活自毀程序,毀掉信號中心。”安安握緊拳頭,眼神堅定:“我要去,我要找到媽媽,還要救所有被芯片控製的小朋友。”
安全屋的窗外,檳城的夜色漸深,遠處的港口燈火閃爍。眾人知道,接下來的路會更危險——冰島的極寒、核心站的安保、“十二鴉首”的追殺,還有隨時可能被激活的神經芯片。但他們沒有退路,因為這場對抗,早已不隻是為了一個社區、一個國家的孩子,而是為了全球所有可能被控製的兒童,為了粉碎那個妄圖用基因和芯片統治未來的瘋狂計劃。
曉雅將蘇清的日誌和核心站地圖拷貝進防水u盤,塞進安安的口袋:“這是最重要的東西,一定要保管好。”林墨則將那枚銀色徽章遞給安安:“這是蘇清當年的徽章,或許能在核心站幫上忙。”
夜色中,國際刑警的專機已經在檳城機場待命,引擎的轟鳴聲劃破夜空,像一道駛向希望的閃電。眾人登上飛機,看著下方逐漸縮小的檳城,心裡都清楚——冰島的北極核心站,將是這場跨國大戰的最終戰場,而那個藏在日誌裡的秘密,那個關於蘇清的真相,還有安安的身世,都將在那裡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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