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冰窖的圖紙與基因庫的終局:爺爺的守護與“方舟”的殘響
斯瓦爾巴群島的寒風裹著冰粒,砸在廢棄科研站的鐵皮屋頂上,發出“砰砰”的悶響。林野帶著安安、張衛國走進冰窖入口,寒氣瞬間穿透防寒服,安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布偶的銀線卻突然變得滾燙,指向左側的通道:“爺爺的盒子在發燙!裡麵有聲音!”
安安從布偶口袋裡掏出爺爺的鐵盒,打開後發現裡麵除了照片,還有一張折疊的圖紙,紙上畫著冰窖的結構,標注著“陷阱位置”和“基因庫備用入口”,角落是爺爺的字跡:“安安,若你看到這個,說明爺爺沒守住承諾,但冰窖的密碼是你的生日+曉東的忌日,記住,彆信‘方舟’的任何話。”
“是爺爺留下的!”張衛國激動地展開圖紙,上麵的陷阱位置和王老師說的完全一致,甚至標注了“冰窟下有暗梯”——剛才他們避開的冰窟窿,其實藏著通往基因庫的捷徑。“我哥的忌日是10月21日,安安的生日是6月12日,密碼就是!”
順著暗梯往下走,通道兩側的冰牆上結著厚厚的霜,隱約能聽到前方傳來發電機的嗡鳴。安安的懷表突然亮起,表盤的光映在冰牆上,顯露出幾個模糊的手印——是之前守衛留下的,還帶著未乾的水漬,說明離基因庫不遠了。
“裡麵有人!”張衛國突然停下腳步,示意眾人蹲下。透過基因庫的門縫,能看到兩個守衛正坐在椅子上打盹,桌上放著一把霰彈槍,牆角的液氮罐連接著一排排金屬架,架子上擺滿了銀色的試管,每個試管上都貼著標簽,寫著“實驗體基因樣本編號xx”,最上麵一層放著一個紅色的文件夾,標注著“神經抑製藥配方”。
“我去引開他們。”安安突然小聲說,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哨子——是周延之前給的,說能發出高頻聲音,對人的耳朵沒影響,卻能讓狗焦躁。他走到離門不遠的地方吹了一聲,兩個守衛果然被驚動,罵罵咧咧地走出基因庫查看,林野和張衛國趁機衝進去,用手銬將他們製服。
基因庫的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冷凍櫃,裡麵藏著更多的基因樣本,旁邊的控製台屏幕上顯示著“自毀倒計時:30分鐘”——陸明哲早就設置了自毀程序,隻要他們進來,就會啟動,想把基因庫和他們一起炸掉。
“快找配方!”張衛國翻著桌上的文件夾,終於在最裡麵找到神經抑製藥的配方,上麵詳細記錄了原料和製作流程,還有“黑羽”在全球的原料供應商名單。安安則按照爺爺的密碼,在控製台上輸入“”,屏幕上的自毀倒計時突然暫停,彈出一行字:“備用密碼驗證成功,可取消自毀程序。”
“成功了!”安安高興地拍手,卻沒注意到身後傳來腳步聲——陸明哲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手裡舉著一把手槍,對準了張衛國:“把配方給我,不然我開槍了!”
“陸明哲,你逃不掉了!”林野慢慢舉起手,示意安安往後退,“林墨已經摧毀了東南亞的藥物生產線,你的人要麼被抓,要麼投降,你現在就是孤家寡人!”
陸明哲的臉色變了變,卻還是不肯放下槍:“我還有基因樣本!隻要我按下這個按鈕,所有樣本都會被銷毀,你們永遠也找不到‘方舟’的其他秘密!”他的手指放在控製台的紅色按鈕上,眼神瘋狂。
安安突然舉起爺爺的鐵盒,對著陸明哲:“爺爺說,你當年抓了我,是想讓我當‘方舟’的‘核心樣本’,因為我的基因和晚秋姐姐最像,對不對?”
陸明哲的手猛地一頓,顯然沒想到安安知道這件事。張衛國趁機衝過去,一拳打在陸明哲的手腕上,手槍掉在地上,林野立刻上前將他按在地上,手銬“哢嗒”一聲鎖上。“你輸了。”林野的聲音冰冷,“你傷害了那麼多孩子,現在該付出代價了。”
陸明哲趴在地上,突然笑了:“你們以為銷毀基因庫就結束了?‘方舟’的背後還有人,比我更厲害的人,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話沒說完,就被警員押了出去。
張衛國將配方和基因樣本裝進防爆箱,安安則按下了“取消自毀”按鈕,屏幕上顯示“自毀程序已關閉”。走出基因庫時,外麵的天已經亮了,遠處的冰原上出現了一道極光,淡綠色的光帶在天空中舞動,美得像童話。
“爺爺說過,北極有極光,看到極光的人會有好運。”安安拉著張衛國的手,指著極光,“現在我們贏了,爺爺肯定在天上看著我們。”
這時,林野的手機響了,是林墨打來的:“哥,東南亞的生產線全毀了,陸明哲的人都抓了,周延幫了大忙,他認出了生產線的負責人,還幫我們找到了隱藏的藥物倉庫!”
“太好了!”林野掛了電話,笑著對安安和張衛國說,“所有威脅都解決了,我們可以回家了,孩子們還在‘晨星之家’等著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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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安安抱著布偶,布偶的銀線終於恢複了平靜,貼在安安的胸口,像在安撫他。張衛國看著窗外的極光,心裡默默對李曉東說:“哥,都結束了,你和爺爺守護的孩子,現在很安全,以後也會一直安全。”
雖然陸明哲提到“方舟”背後還有人,但此刻,看著身邊的安安,看著遠處漸漸清晰的飛機輪廓,林野心裡清楚,無論未來還有什麼挑戰,隻要他們在一起,隻要還想著守護孩子們的笑容,就沒有跨不過去的坎。
“晨星之家”的槐花又開了,孩子們圍著剛回來的林野他們,嘰嘰喳喳地問北極的故事。周延的母親坐在院子裡,看著兒子和孩子們一起做槐花糕,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蘇振海拿著新調配的解藥,給最後一個孩子注射,笑著說:“以後再也不用怕‘方舟’的藥了,大家都能好好長大。”
安安拉著小黑的手,坐在老槐樹下,從布偶口袋裡掏出爺爺的照片,對著照片小聲說:“爺爺,我們回家了,槐花也開了,你看到了嗎?”
風輕輕吹過,槐花瓣落在照片上,像是爺爺的回應。這場跨越十年的罪惡與守護,終於在槐花的香氣裡,畫上了一個溫暖的句號。而那些關於“方舟”背後的傳說,暫時被擱置在風中,或許未來某一天會再次浮現,但此刻,所有人都隻想珍惜眼前的平靜與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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