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像在遊戲裡麵一樣，她下意識地也沒用之前的“胥總”稱呼，而是像老朋友那樣輕鬆隨意地直呼名字。
但就在她接過小李遞過來的果汁那一瞬間，突然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啊，抱歉啊胥總，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沒事，不用緊張，我自己其實早就有這個想法了。
你看，我們關係都這麼熟了，但彼此還是用正式的稱謂說話，多生分呀。”
“你在遊戲裡的時候不就直接叫我‘珊珊’了嗎？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甚至隨便叫什麼都行。”
胥煉早已經習慣彆人跟他說話的時候總是戰戰兢兢，生怕說錯話。
可其實越是拘謹的表達方式，他反倒不太適應；反而是那種一開始就毫不顧忌的稱呼，反而讓他覺得自在。
“啊……好啊……那我，我可以叫你‘小武’嗎？”
聽胥煉說可以隨便一點，竇珊脫口而出地提出一個新的叫法。
“小……額……可以吧。”
胥煉本以為竇珊會給他一個特彆昵稱，結果她脫口而出的就是“小武”，這讓他一下子覺得有點尷尬，像被叫成了弟弟或者被收養的小孩一樣。
“如果你不太喜歡的話，我換個叫法也可以……你想我怎麼叫你都可以。”
竇珊這才回過味來，感覺自己說話確實是太衝動了一點。
一看胥煉臉上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忍不住自己也偷偷笑了笑，心想：自己這叫法的確有點奇怪。
“沒關係啦，名字本來就是用來叫的，你想怎麼叫都隨你。”
“嘻嘻嘻～”
看到胥煉有點無奈的樣子，竇珊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完一抬頭，兩人不期而遇的眼神撞了個正著。
麵對麵這麼近的距離，胥煉和竇珊都不由得心頭一震。
心跳仿佛在加快。
那一刻，空氣中似乎泛起了一絲絲甜蜜的氣氛。
……
“胥總，吃飯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歇會兒？”助理小李適時地打破這份有些曖昧的安靜。
“竇總，今晚的董事會……”這時，剛送完果汁的小李再次推開了直播間的門，正準備開口說關於竇珊接下來的日程安排。
可是，作為長期陪在竇珊身邊的人，她在開門的一瞬間，就察覺到房間裡氣氛不太對。
接著她就看到自家老板的臉色微紅，腦海一轉就知道這屋子裡剛剛發生了什麼。
於是口中的話說到一半，自然而然地打住了。
“呃，打擾了，不好意思。”
小李說著，就準備關上門，悄無聲息地退出去。
“回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胥煉覺得竇珊這一句叫人回來的聲音，語氣要比平常更凶了一點。
該不會是，竇珊剛剛情緒正上頭的時候被中斷，心裡有點不爽？
而實際上正如胥煉猜的那樣，竇珊其實剛下定決心，想要借著那個氛圍主動親上胥煉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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