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七天,企鵝的老馬直接砸錢不眨眼,《饑慌》的廣告鋪天蓋地,線上彈窗、地鐵燈箱、短視頻貼片,哪哪都是。
另一邊,青雲集團竇成旭一回來,公司立刻上軌道,所有資源全開,把這遊戲推得像個全民節日。
那陣子,隻要是能聯網的,誰能沒聽過《饑慌》這三個字?網上到處瘋傳——一個從沒見過的新玩法,要來了。
……
彆墅客廳裡。
“這遊戲真那麼神?”穀雨竹懶懶地癱在沙發上,手裡捏著一塊平板,是胥煉讓波波偷偷搞出來的黑科技,性能吊打現在整整一代人。
屏幕上正播著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主播,口水橫飛,嘴都沒停過,說的還是《饑慌》。
連這種小透明都在拚命吆喝,可見這陣仗有多嚇人。
穀雨竹眯著眼,心裡卻門兒清:吹得越高,摔得越狠。
要是玩家一頭紮進去發現不過如此,那反彈起來能讓人徹底涼透。
她抬眼盯著胥煉,“你真不慌?萬一大家玩完覺得就這?你們不得被全網群嘲?”
胥煉沒急著回,目光落在她手裡的那塊未來裝備上,忽然笑了。
他想起以前的她,隻會用按鍵機,微信轉賬還得他手把手教,寧願拿他現金也不信電子支付。
那時候他窮得叮當響,天天靠泡麵活命,她以為他吃不起飯,隔三差五就提個飯盒敲門,說剩的,不想浪費。
剩什麼剩?全是現做的。
想到這兒,他嘴角又翹了起來。
“喂!”穀雨竹看他光笑不答,猛地坐直,“我正經問你呢!現在人就是這樣,宣傳越猛,胃口越高,稍微有點不如意,你們這些做遊戲的就得被罵出屎來,你真不怕?”
說完沒人理,她一扭頭,人已經站到背後了,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笑。
這下火“騰”地就上來了,平時那股狠勁瞬間回歸,非要他給個說法不可。
“哈哈,彆炸毛。”胥煉伸手一拉,把她扯進懷裡,“我不是正要說嘛。
現在的技術其實搞不了超大世界,但對我而言,想搭個多大的,一晚上就能給你支起來。”
他頓了頓,“關鍵在人心裡。
普通人還沒準備好接這麼猛的玩法。
一上來就扔個巨無霸,反而誰都看不懂。
所以啊,你男人的眼光和實力,哪次讓你失望過?”
“討厭!”穀雨竹臉一紅,腦子裡閃過某些夜裡的畫麵,心跳直接亂了拍子。
平時溫柔得像棉花,一到那事上就跟變了個人,狠得要命,每次都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彆人常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到了她這兒,反過來了——田快犁禿了,牛還精神抖擻。
“這麼說,你是認了?”胥煉低笑一聲,“放心,我做遊戲,跟晚上一樣猛!”
他低頭蹭了蹭她發絲,“不過你說得沒錯,火候差不多了,是時候放人進來了。”
穀雨竹靠在他懷裡,聽著那平穩有力的心跳,剛才的鋒利早就化成了一灘軟水。
她仰起頭,輕輕嗯了一聲。
屋裡安靜下來,暖光流淌,像罩了層薄紗的溫柔。
可就在這一片平靜底下,整個互聯網因為胥煉一句話,瞬間炸成火山。
同一秒,全球用戶幾乎同時彈出一條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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