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諷刺。
他想起剛才那會兒,自己一臉淡定地衝進火海、硬剛導彈、麵不改色地捏碎敵人喉嚨。
可現在,看著一堆被亂用的稀有金屬,他卻像死了爹。
明智光彥突然覺得自己挺傻。
他一個能徒手撕裝甲車、靠意念控電的組織二把手,什麼時候,居然對一個隻靠錢和腦子活著的人,產生了一絲敬畏?
可現在他才明白——
真正的瘋子,不是拿著炸彈滿街跑的。
是那種,明明可以一拳打爆地球,卻寧可蹲在出租屋裡摳鍵盤,隻為把遊戲畫麵調得更順眼的人。
而眼前這人,就是其中之一。
他不是冷漠。
他是懶得跟廢物廢話。
但一看到有人糟蹋真正的好東西——
他眼裡的火,比核反應堆還燙。
結果現在,在胥煉眼裡,老子居然還不如一堆廢鐵疙瘩——還是那種鏽得掉渣、看著就鬨心的破爛!一念及此,明智光彥心裡頭那叫一個酸,眼淚都快被憋出來了。
……
明智光彥不說話還好,一開口,直接戳中了胥煉的軟肋。
“我特麼不想拆了它?
你當我是傻子啊?”胥煉瞪著眼,聲音都抖了,“我第一眼看到這玩意兒把那些東西亂七八糟往裡塞的時候,差點當場把它砸成渣,把材料全摳出來!可你懂個屁!”
他指著那台嗡嗡作響的機器,手指都在發顫:“這裡麵十幾種材料,全是祖宗級彆的珍品,可那些造它的人連它們是啥都不懂,一股腦兒全混一塊兒,煉的時候還嫌溫度不夠高?
直接往上懟!結果呢?
活性早他媽被燒乾了,早就廢了!現在除了能在這機器裡勉強湊合著跑兩圈,單獨拎出來——連根火柴都點不著!”
話音一落,胥煉的臉色比死了爹還難看,跟剛被人偷了傳家寶似的。
“誒!誒!誒!”木下突然蹦起來,滿手血糊糊的,像剛從屠宰場撈出來的豬蹄,“你們當老子是空氣是吧?
聽不懂就彆在這裝高深!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耍文化人那一套?
給老子聽好了——洗乾淨脖子等著!等下,你們麵對的,是這世上最瘋最狠的殺人機器!它不靠人控,不靠開關,沒我下令,它能一直乾到地球爆炸!”
木下的雙手已經爛得不成樣子,皮肉翻卷,血滴在地上的時候都帶著燙氣。
胥煉心知肚明:這玩意兒不是機器,是活體吞噬器——每次啟動,都會啃使用者的血肉當燃料。
照這趨勢,木下今晚彆想躺進棺材,怕是連屍首都剩不下幾塊。
“行了,你撐不住了。”胥煉語氣平平,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彆硬扛了。”
他不是安慰,也不是憐憫,就是實話實說。
但凡換個人,這種話聽著像勸人認命。
可胥煉這人,從頭到尾就沒怕過誰,也從沒慌過,哪怕現在刀架脖子上,他還能掰著手指頭算材料配比。
這份穩,是真底牌。
可木下早就不在乎了。
他現在眼裡隻有一件事——殺!
殺胥煉!殺藤堂!殺明智光彥!這三個叛徒,必須死!死得骨頭都剩不下來!
“這麼貴的材料,全填進這堆破銅爛鐵裡?
你們組織是錢多燒得慌?
還是腦漿子被門夾了?”胥煉越說越上火,嗓門像炸雷,“你以為我為啥這麼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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