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光彥坐在輪椅上,眼神飄向遠方,像在看雲,又像在看天。
但藤堂沒把明智光彥放下——那老頭還是他手裡的保命符,不能鬆。
胥煉瞥了一眼,沒說話。
他知道,藤堂還沒信他。
信任這種東西,不是命令能逼出來的,得一點一點磨,一點一點焐。
沒過幾分鐘,佐佐木出現了。
一身傷,全是機械臂的痕跡,像被鐵錘掄過。
可奇怪的是——沒刀傷,沒槍傷,沒中毒跡象。
這說明,他一路打爆了機器人,沒遇彆的麻煩。
但傷得這麼重,隻有一種解釋:他一直忍著,沒用胥煉給的裝備。
一直到快被碾碎了,才亮家夥。
胥煉沒罵他。
也沒誇他。
他知道佐佐木的性格——寧可拚到斷氣,也不願靠“外掛”翻身。
可這次,他終究用了。
這就夠了。
這已經是破天荒。
佐佐木一眼看見身後那倆人,腳步猛地一滯。
藤堂?
熟人。
雖然級彆差得遠,但好歹共過事。
可明智光彥……
他不認識。
但直覺告訴他——這老頭,比藤堂危險十倍,也重要十倍。
為什麼他們倆,現在跟條狗似的,乖乖站在胥煉後頭?
佐佐木沒問。
他懂——胥煉做什麼,從不需要解釋。
他能原諒自己,能把自己當人看,那就說明,他看人,從不看過去。
他跪下了。
單膝落地,頭壓得很低。
這不是求饒,是表態。
第一層意思:我違命了,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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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層意思:瞧好了,我早不是舊日那幫人了。
我是胥煉的狗——一條隻會咬彆人的狗。
他不看藤堂,不看明智光彥,眼睛隻盯著胥煉的鞋尖。
胥煉沒叫他起來。
“行了,這事怪我。
通訊出了岔子,怪不到你頭上。”他語氣淡淡,“說說,你乾嘛突然衝出去?”
他心知肚明——佐佐木這一跪,是演給那倆人看的。
他看得透。
可他裝作看不懂。
因為他知道,藤堂可能會動心,會琢磨,會動搖。
但明智光彥?
那老頭嘴角,連一絲抽動都沒有。
他早看穿了。
連戲,都不用演給他看。
聰明人嘛,眼裡跟明鏡似的,但嘴上偏偏一個字都不漏。
明智光彥早看穿了,卻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權當啥也沒瞅見,心裡清楚就行,連藤堂都懶得提醒。
“謝謝主人。”佐佐木也沒磨嘰,擺出一副老實模樣。
現在要是哭著喊著求罰,反倒容易露餡——他和胥煉那層關係,得藏得嚴實點,越低調越安全。
“剛才到底咋回事?”胥煉壓根沒接他這句客套,直接追問重點。
那會兒的情況,差點就脫了軌。
“回主人,”佐佐木半跪著,頭低得幾乎貼到地麵,“我跟那鐵疙瘩乾了一架,結果突然——跟您斷了聯係。
我立馬掏出您給的那把刀,一出手就把那玩意兒剁趴了。”
“我本來想直接找您,可半道兒撞上一幫基地的小嘍囉,聽見他們嘀咕,說要趕去通知那邊,準備轉移老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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