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會緊張得語無倫次。
他可能會憤怒地反駁,痛斥記者無理。
他也可能會說一些空洞的大話,比如“我會為曼聯帶來勝利”“我會證明自己”之類的陳詞濫調。
但他們做夢都沒想到,他會把執教一家世界頂級足球豪門,比喻成……
催大學舍友去倒垃圾!
這他媽是什麼虎狼之詞?!
這已經不是語無倫次了,這是跨物種交流啊!
角落裡的伍德沃德,也傻了。
他呆呆地看著台上的高仇向,之前所有的擔憂、恐懼、絕望,都被一種匪夷所思的荒繆情緒所取代。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被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無情地碾碎,然後重塑。
高仇向看著台下這群石化的記者,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失望。
“這就完了?”他對著腦海中那個虛無的係統界麵,默默吐槽,“一點動靜都沒有?係統連個屁都不放?這屆記者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啊,業務水平太差了!看來……劑量還是不夠猛!”
那個來自《太陽報》的記者還保持著站立的姿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像一條缺氧的魚。他那本寫滿了惡毒問題的筆記本,此刻在他眼裡就像一堆廢紙。
他還想掙紮一下,但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高仇向的那個比喻太過精準,又太過……流氓。
它用一種近乎無賴的方式,瞬間消解了他那個問題背後所有的嚴肅性和專業性。
你問我執教經驗?
我懶得跟你談那些專業的。我直接告訴你,玩戰術的終究要被人情世故拿捏。而我,就是拿捏人情世故的祖師爺。
這是一種更高維度的無形裝逼。
終於,他頹然地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徹底宣告戰敗。
全場,依舊鴉雀無聲。
就在這時,一個不一樣的聲音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泰晤士報》那位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記者,緩緩地站了起來。他的表情很嚴肅,並沒有被高仇向剛才的“混子理論”所影響。
他扶了扶眼鏡,用一種沉穩的學院派口吻開口問道。
“那麼,高教練,拋開您所說的‘管理學’不談。”
“您能跟我們具體談一談,您的戰術理念嗎?”
“您打算讓這支曼聯,踢出一種什麼樣的足球?”
來了!
高仇向的眼睛在墨鏡後麵猛地一亮!
正戲,終於要開場了!
這個看似專業的問題,這個無數教練都會被問到的問題,對於99的教練來說都是一個展現自己專業素養的機會。
但對於高仇向來說,這簡直就是係統送上門的一個刷“抽象行為點數”的……
完美靶子!
他的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讓伍德沃德感到肝顫的神秘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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