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伍德沃德的語氣不再是唯唯諾諾的商量，而是帶著一種高仇向特意教給他的那種居高臨下的“仁慈”。
“五千萬英鎊現金，一次性付清，這周就能到賬！”
“另外，我們隊裡有個叫安赫爾·戈麥斯的小孩，你應該知道，英格蘭u20的隊長，拿過世青賽金球獎的，踢法很靈動。他想換個環境，免費送給你們，就當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交個朋友。”
這個報價，堪稱誅心。
戈麥斯雖然在眾星雲集的曼聯一線隊踢不上球，但他的天賦和潛力毋庸置疑。高仇向早就用ai管家霍莉評估過，以戈麥斯的能力，去維拉這種級彆的球隊悉心培養一下，妥妥的是未來的中場核心。
這個方案，等於給了搖搖欲墜的維拉一個完美的台階下。
賣掉一個公開鬨著要走已經失去民心的大牌隊長，換來一筆足夠俱樂部運營兩三年的巨款，還有一個名氣響當當的天才少年來填補空缺，既能向憤怒的球迷交代，也保住了俱樂部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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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維拉ceo沉默了良久，久到伍德沃德甚至能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和心碎的聲音。最後，他用一種極其痛苦仿佛被抽走了靈魂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成交！”
幾乎就在格拉利什轉會塵埃落定的同一時間，法國傳來的一則新聞，讓整個歐洲足壇再次為之震動。
【《隊報》頭條：財大氣粗！巴黎聖日耳曼正式報價曼聯前鋒馬夏爾！報價高達7000萬歐元！】
伍德沃德的辦公室裡。
這位精明的ceo戴上了他的老花鏡，顫抖著手，拿著計算器一遍又一遍地計算著。
買格拉利什，花了大概4500萬英鎊。
賣馬夏爾，能進賬將近6000萬英鎊。
這一進一出……俱樂部不僅白得一個英格蘭當紅國腳，賬上……居然還他媽的多出了一千多萬英鎊的純利潤？！
“啪嗒！”計算器掉在了地上。
伍德沃德看著對麵沙發上氣定神閒喝著茶的高仇向，眼神裡已經不是崇拜，而是混雜了敬畏、恐懼和狂熱的複雜情緒。
他感覺自己過去十年在轉會市場上的所有操作，在眼前這個男人神鬼莫測的布局麵前，都像是個三歲小孩玩的過家家。
……
幾天後，曼徹斯特的天空難得放晴。
一架灣流私人飛機平穩降落在曼徹斯特機場。
身穿潮牌，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耳朵上戴著鑽石耳釘，走路自帶的傑克·格拉利什，在無數閃光燈的簇擁下昂首走下飛機。
他順利通過了體檢，在老特拉福德的展示廳裡高高舉起了那件印有他名字的曼聯7號傳奇球衣。
而那個坐了十幾個小時經濟艙才來到曼徹斯的神秘中國少年羅小北，則被球探尼基·巴特悄無聲息地帶到了卡靈頓的u18梯隊宿舍。
高仇向隻給青訓總監巴特留下一句話：“小心使用，這小子天賦異稟，但腦子……可能跟我們正常人不太一樣。訓練的時候，最好給他買份高額意外保險，不光是給他，也是給其他隊員。”
新聞發布會上，高仇向麵對著全英格蘭的媒體，意氣風發。
“我們很高興傑克的到來，但這不隻是一筆簡單的轉會。”
“這是一個夢想與平台的完美結合，一個天生屬於冠軍的球員，來到了一個為冠軍而生的俱樂部。”
他的話滴水不漏，逼格滿滿，引來了記者們瘋狂的快門聲。
曼聯兵強馬壯，攻擊線得到了史詩級補強，一切都顯得那麼完美。
然而，就在高仇向轉身離開新聞發布廳的那個晚上。更衣室的暗流，終於衝破了勝利的堤壩，開始湧動。
那個一直沉默內斂的西班牙門神，球隊多年的功勳，大衛·德赫亞，因為迪恩·亨德森最近的連場首發，終於主動敲響了高仇向辦公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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