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球迷和專家都瘋了!
在安菲爾德這個被譽為“絞肉機”的球場!麵對全歐洲最擅長身體對抗的利物浦!高仇向竟然敢放棄自己球隊最鋒利的矛,用一套技術流到骨子裡的無鋒陣,去跟對方玩繡花?
這不是自信,這是自大!這是對足球規律的公然挑釁!
場邊的克洛普在看到名單的那一刻,也愣住了。但隨即,他的臉上浮現出抑製不住的狂喜。他覺得,高仇向這個東方小子,終究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他根本不懂,沒有一個強壯的支點去和範戴克、馬蒂普肉搏,他那些花裡胡哨的技術型球員在安菲爾德這片狂野的草地上,就像一群待宰的小雞仔!
“既然你如此慷慨地廢掉了自己的武功,那我就不客氣了!範戴克!馬蒂普!你們可以毫無顧忌地前提,去把他們那孱弱的中場撕成碎片!”克洛普興奮地搓著手,仿佛已經看到了比賽的結局。
然而在客隊更衣室裡,高仇向的賽前動員,卻將抽象藝術推向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他在戰術板上沒有畫任何一條戰術線路,隻是用紅色的筆寫下了六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讓他們去追風】!
所有球員麵麵相覷,哈蘭德甚至撓了撓頭,一臉“教練是不是又忘吃藥了”的表情。
“先生們,”高仇向緩緩轉身,他的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深不可測的湖水,“外麵,克洛普和他的狼群已經把獠牙磨得鋥亮,準備把我們當成晚餐。”
“他們管那套打法叫‘重金屬足球’,追求的是震耳欲聾的喧囂、蠻不講理的力量和汗流浹背的壓迫。他們就像一群拿著大錘拆遷的壯漢,簡單粗暴。”
“而我們,”高仇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惡作劇般的笑容,“我們今天,是來這裡舉辦一場盛大的充滿了欺騙與幻覺的……假麵舞會。我們,不是具體的某個人,我們是風,是霧,是讓他們看得見,卻永遠抓不住的幽靈。”
他指向前場的四名球員:“拉什福德、維蒂尼亞、格拉利什、kvara,你們四位,就是今晚舞會的主角!你們沒有固定的位置,你們的位置,就是對方後衛眼神最迷茫的那個角落!就是他們轉身最慢的那片草地!”
“從現在開始,忘掉‘中鋒’這個愚蠢的詞。今天,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是前鋒!我們每個人,也都是負責倒腳的中場!去吧,讓那個叫範戴克的大個子,在‘我到底該去防誰’這個終極哲學問題中,徹底迷失自我!”
“去吧,我的將士們,去安菲爾德給這群隻懂得搖滾的野蠻人,上一堂關於現代足球藝術實則為‘遛狗’的古典音樂鑒賞課!”
嗶——!
裁判吹響哨音,這場火星撞地球的對決,正式拉開帷幕!
比賽的開局,完全在克洛普的劇本之中。利物浦的球員像出欄的公牛,紅著眼睛,帶著震天的呐喊全線壓上,對曼聯的後場展開了令人窒息的圍剿。
薩拉赫、馬內、菲爾米諾,加上前提的亨德森和凱塔,五名球員如同一張巨大的捕獸網,試圖將曼聯的出球線路徹底鎖死。
安菲爾德的音量在這一刻,足以讓人的耳膜產生物理性疼痛!
然而下一秒,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麵對這種泰山壓頂般的逼搶,曼聯的球員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反而……以一種近乎於散步的節奏,在自己的後場開始了一段慢悠悠極具侮辱性的傳球表演。
努諾·門德斯傳給迪亞斯,迪亞斯橫傳給薩利巴,薩利巴再不緊不慢地回傳給門將德赫亞……德赫亞甚至還有閒工夫,單手叉腰看了一眼前場,才把球傳給另一邊的格瓦迪奧爾。
利物浦的球員像一群被戲耍的瘋狗,拚了命地去追,去撲。但每一次,就在他們的腳尖即將碰到皮球的零點一秒前,皮球總能被輕巧地精準傳遞到另一個讓他們鞭長莫及的空當。
更讓利物浦球員感到崩潰的是,他們根本找不到一個可以重點“照顧”的出球核心!
德容和托納利這兩位中場節拍器,像兩個幽靈,活動範圍覆蓋了整個半場。他們時而回撤到和中後衛平行的位置接球,時而又會突然前插,帶走盯防他們的亨德森。
而那四個在前場本應是攻擊箭頭的“小天鵝”則完全不講武德,他們壓根就不待在對方的半場!
拉什福德會突然撤回到本方中場左路,和努諾·門德斯打起二過一,把利物浦的右後衛阿諾德遛得像一隻找不到電線杆的哈士奇。
克瓦拉茨赫利亞則在右路和格瓦迪奧爾玩起了傳球遊戲,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仿佛在踢野球。
最騷氣的,是維蒂尼亞和格拉利什這對臥龍鳳雛。
這兩個家夥,拿球不射門,傳球不往前,就喜歡在人堆裡盤帶。他們像兩個喝醉了的蝴蝶,在利物浦的壯漢叢林裡翩翩起舞。法比尼奧這位世界級的防守後腰,感覺自己像一個拿著蒼蠅拍卻永遠打不到蒼蠅的傻子,隻能跟著他們滿場跑,肺都快氣炸了。
比賽已經進行了十分鐘。
利物浦全隊的跑動距離已經創造了本賽季的同期新高,但他們的控球率,卻低到令人發指的28。
他們就像一群憤怒的公牛,被鬥牛士用一塊紅布在場上來回戲耍,耗儘了體力,卻連對方的毛都沒碰到一根。
場邊的克洛普已經從最初的興奮變成了焦躁,再從焦躁變成了現在的目瞪口呆。他那引以為傲的戰術,在此刻顯得如此滑稽可笑。
他終於忍不住了,衝到場邊對著場上咆哮著,示意範戴克和馬蒂普不要再管什麼防守位置了,大膽地衝出來,去貼身盯防那兩個到處亂竄滑溜得像泥鰍一樣的家夥!
這,正中高仇向的下懷!
喜歡我在曼聯搞抽象請大家收藏:()我在曼聯搞抽象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