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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術布置完畢。
高仇向看著眼前這十一個眼冒綠光戰意高昂的“莽夫”,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對著所有人,發出了最後堪稱總綱的指令:
“記住!阿爾特塔和他的阿森納,想在溫布利這座足球聖殿為全世界獻上一曲優雅華麗的華爾茲。”
“而我們今天的任務,”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就是把他們的舞池,變成一個泥濘、肮臟充滿了汗臭和肌肉碰撞聲的野蠻角鬥場!”
……
“嗶——!”
伴隨著主裁判的一聲長哨,本賽季英格蘭足總杯決賽正式拉開帷幕。
全世界的球迷都期待著一場由兩位新生代戰術大師聯手奉獻的,代表著現代足球最高技戰術水平的對攻大戲。
然而,比賽開始的第一分鐘,所有人都傻眼了。
溫布利大球場沒有變成戰術的博弈場,而是變成了一個混亂的……捕獵現場。
阿森納,像是一個穿著燕尾服想要在舞會上翩翩起舞的貴族紳士。而曼聯,則像是一群剛剛從原始森林裡放出來的饑腸轆轆的野獸。
阿森納試圖通過他們招牌式的流暢優雅的地麵傳導來控製比賽。厄德高在中場輕巧地一扣,準備送出一腳穿透性的直塞。
下一秒,一道紅色的閃電伴隨著一股粗獷的蘇格蘭風味的風,從他的斜後方呼嘯而過!
“砰!”
麥克托米奈用一記乾淨利落但氣勢凶悍到足以讓對手產生心理陰影的滑鏟,將球連同厄德高未來的傳球路線,一並鏟出了邊線。
厄德高從草地上爬起來,茫然地看著這個剛剛還距離自己十米開外的蘇格蘭人,眼神裡充滿了疑惑。
另一邊,阿森納的天才邊鋒薩卡在右路接到傳球,剛準備啟動他那風馳電掣般的突破。
一個身材不高但像個幽靈般無處不在的巴西人——弗雷德,已經黏了上來。
薩卡往左,弗雷德往左。薩卡往右,弗雷德往右。薩卡一個急停,弗雷德也一個急停。兩人像是在跳一曲詭異的貼麵探戈。薩卡被逼得沒辦法,隻能無奈地將球回傳。可他剛一轉身,就驚恐地發現弗雷德竟然又鬼魅般地繞到了他的傳球路線上,伸出一腳把球給斷了!
場邊的阿爾特塔看得眉頭緊鎖,他感覺自己的球隊不是在踢球,而是在玩一個叫做“躲避瘋狗”的生存遊戲。
但隨著比賽的進行,他的眉頭卻漸漸舒展開來,嘴角甚至浮現出了一絲仿佛洞悉一切的微笑。
他對著身邊的助教,用一種智珠在握的語氣低聲說道:“看到了嗎?他黔驢技窮了!他被我賽前的那番話逼到了絕路,他害怕了,他不敢跟我們進行戰術上的對決,隻能用這種最原始、最醜陋的英式橄欖球踢法來碰運氣。”
“他的球隊,就像一個隻知道揮舞王八拳的街頭混混,毫無章法,毫無美感,全靠一股蠻力。這套打法,消耗巨大!保持住我們的控球,讓他們去瘋跑!等他們體能下降,下半場,這個所謂的‘角鬥場’,就會變成我們展示藝術的畫廊!”
阿森納的球員們忠實地執行了主教練的意圖。他們的控球率一度高達驚人的78,皮球在他們的腳下傳來倒去,但他們就像是陷入了一片由肌肉和汗水組成的流沙之中,空有控球權,卻始終無法將球滲透到曼聯的禁區。
上半場比賽,就在這種窒息醜陋的幾乎沒有任何精彩鏡頭的肉搏戰中,緩緩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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