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銅鑼灣的一家大型舞廳中,無數的男男女女衝入中央舞池忘情地扭動著身體。
而在舞廳最大的豪華卡座內,和連勝的幾個乾部正在慶祝剛剛拿下原本屬於和合幫的這個場子。
“這裡的貨色不錯!今天誰都彆跟我客氣,小妹隨便挑隨便選!”
阿虎大手一揮,一名美豔婦人立刻帶著一排打扮靚麗的女人走到了卡座前。
“虎哥大氣!”
“謝謝虎哥!”
所有男人都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衝向了各自看上的女人,除了坐在卡座最中間的一個俊朗男人。
身著一身純黑色西裝的白炎靜靜地靠在沙發上抽著煙,眼睛隻是在麵前這群女人身上停留了片刻,就看向了牆壁上的時鐘。
“白爺,不合您的胃口?要不我再跟你換一批?”
“阿虎,你是不是喝酒把腦子喝壞了?你見過我動過自己場子的妞嗎?”
阿虎撓了撓頭,立刻拿起了酒杯。
“白爺,是我有些得意忘形了,連您的規矩都忘了,我自罰一杯。”
白炎沒有在意,等對方一口乾了杯子裡的酒後,拿著煙的手指輕輕敲了敲麵前的大理石酒桌。
“大佬既然將這場子交給你了,你就好好做,彆給我丟人,也彆給大佬丟人!”
“知道了,白爺。”
看到對方那略帶著警告的眼神,阿虎身體突然一抖,連今天晚上喝的酒都醒了大半,背後的冷汗一下都出來了。
眼前這位不僅是他阿虎的大哥,更是整個和連勝裡最讓人畏懼的大人物,甚至沒有之一。
和連勝的雙花紅棍,道上人稱白閻羅,就算是放在整個香江黑道,除了有數的幾位大佬,但凡道上混的,誰見了不得叫上一聲白爺。
“不用太緊張,今天你確實給社團長了臉,本就應該好好慶祝,我有事就先走了。”
“好的,白爺,那我送你!”
看到兩人一站起來,卡座上的其他人也全部都站了起來。
“跟兄弟們繼續玩,不用送了。”
說完白炎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緩緩離開了卡座,等他來到了舞廳外,泊車的小弟已經恭敬地遞來了車鑰匙。
“白爺,您的車已經跟您開過來了。”
“不錯,挺機靈的!”
白炎抽出兩張鈔票拍在了對方的手裡,隨後就坐進了自己的駕駛座。
“謝謝白爺!”
黑色的邁巴赫在黑夜的星光下顯得更加華貴低調,在一片淡淡的霧氣中,車子停在了一棟獨棟小洋樓的樓下。
穿著一身性感半透明睡衣的女人打開屋門,將男人迎進來後,接過了他手裡的皮包。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不是說阿虎要請客慶祝一下嗎?”
女人彎腰為白炎換上拖鞋,身上那件貼身睡衣將她的火爆身材凸顯得淋漓儘致,白炎隨手將身上的外衣脫掉之後,便將女人橫抱了起來。
“你要乾什麼,還沒洗澡呢……”
“小騷貨,都穿成這樣了,老子還不知道你想乾什麼?”
一陣雲雨之後,女人無力地趴在床上,眼角卻看到白炎已經穿上了一套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衣服,等她看清楚了衣服的款式顏色,心裡就突然一涼。
她記得白炎說過,一旦看到他穿上這套衣服,那就說明要出事。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白炎從衣櫃裡拿出這衣服,以至於女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白炎利落地穿好了這套黑色的運動套裝,然後將機票和護照扔到了女人的麵前。
“床下麵給你留了兩百萬美金,今天淩晨兩點半飛楓葉國的飛機,收拾一下半個小時後就去出發去機場。”
“誰要你的臭錢!我不走!”
白炎反手就扇了女人一巴掌,然後一把捏住對方的下巴。
“我沒有跟你商量,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快點收拾行李。”
女人紅著眼睛低下了頭,沉默片刻後老老實實地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半小時後,一輛出租車準時來到樓下,拎著行李箱的女人跟著白炎走出了小洋樓。
臨上車前,白炎將女人豐腴的身體猛地抱住,將腦袋埋在女人的頭發裡貪婪地嗅聞著那熟悉的味道,似乎是想將這個味道牢記在心中。
“出國以後忘了我,找個好人家嫁了。”
“不!我要等你!”
這是女人最後的堅持,隻不過回答她的隻有男人的沉默。
直到出租車離開,白炎都再沒說過一句話,哪怕是一句再見,因為他知道,他們再也不會相見。
就在女人抵達機場後不久,白炎已經出現在了一家夜總會的包廂外。
“白爺,您怎麼來了,今天大佬沒跟我說過你要過來啊?”
“有點急事想找大佬談談,等會彆讓其他人進去。”
“知道了,白爺。”
等那名經理離開後,白炎大步走到了包廂門口,默默將懷中手槍的保險打開。
剛一推門進去,就看到包廂內坐著男男女女一幫人,似乎是在給大佬慶祝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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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炎走了進來,在場的人明顯都是一愣,還不等他們說話,白炎已經掏出了裝有消音器的格洛克19,將除了大佬以外的人全部打死,就連陪酒的小妹也沒有放過。
“阿炎,你要乾什麼?”
大佬雖然心中驚駭,但還是故作鎮定地沉聲問道。
“三年前的今天,一對夫妻慘死在碼頭,他們的一歲不到的兒子更是被人用水泥封進了油桶沉海,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吧?”
白炎撿起地上的一件西服,很自然地掛在房門後,正好擋住了房門中間的玻璃。等他再轉過身來時,已經在淡定地開始更換槍裡的彈夾。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阿炎,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白炎將裝滿子彈的彈夾重新推入槍膛,沒有任何廢話,對著大佬的膝蓋就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