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清早,洛天豪被床邊對講機的聲音給吵醒,迷迷糊糊地抓起了對講機放在耳邊,眼睛還沒有睜開。
“我收到了消息,狂炎路那些瘋子可能會有行動,這兩天讓家裡的人不要隨便出去。”
“就他們,難道還敢殺到戒嚴區裡來嗎?”
“那倒不會,葉奎不會讓他們這麼做的,但你還是要告訴家裡人,特彆是天倫。”
“知道了,這兩天我會看著他,保證不會出事。”
將對講機扔到一邊,洛天豪想起那狂炎路,不爽地大罵了一句。
“遲早要平了整條狂炎路!”
由於昨天跟兩個剛剛弄到手的嫩模瘋得太晚,現在他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
等他終於清醒了一些,這才感覺到床上好像濕漉漉的,等他掀開被子一看,眼睛一下子瞪大,因為此時他的被子裡到處都是鮮血。
他整個人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等他順著這些鮮血看向床尾時,這才看到了一顆血淋淋的腦袋正在放在那裡,洛天倫的眼眶空蕩蕩的,隻有兩攤鮮血從空洞的眼眶中流下。
洛天豪一下子就呆住了,然後就發出了極為淒厲的哭嚎聲。
“天倫?天倫!”
“啊~~~這到底是誰做的?誰做的!!!!”
然而任憑他如何哭嚎,整棟洋樓裡都沒有任何動靜,沒有人推開他的房門衝進來。
洛天倫的臉色一白,強忍著顫抖的身體走出房間時,這才發現整棟樓裡所有人的屍體整齊地躺在客廳的地板上。
裡麵不僅有跟他同住一起的親戚,還有那兩個昨晚跟他徹夜瘋狂的嫩模。
為了防止這些人變成喪屍,動手的人貼心地將他們的腦袋全部被割了下來,並小心地放回到原來的身體上。
“不!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家的小樓裡,正在吃著早餐的徐媛突然放下了手裡的白粥,目光疑惑地看向了窗戶外。
“小浩,你聽到什麼聲音沒?好像是洛家那邊傳來的。”
“媽,那洛家都是些什麼貨色你還不知道嗎?昨天好像又帶了不少女人回去,鬼知道在發什麼瘋,你說是吧,白先生。”
表麵上正在喝粥,大手卻在把玩著一對美足的白炎隻是看了外麵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我跟他們不熟,這有錢人的生活咱也不了解,你說是吧孫夫人。”
徐媛的臉色一紅,雙腳一直被對方抓著本就讓她的神色有點不自然,加上白炎的調侃,她隻能勉強點了點頭就繼續喝起粥來。
“聽華子說你們強科的無人機很不錯,通訊戰術耳機的信號範圍要是再遠一點就好了。”
談到公司業務的事情,徐媛勉強提起了精神。
“安全區裡能夠找到的原材料有限,而且我們缺少一些專業的技術人才,暫時隻能達到這種程度。”
“這方麵確實沒有辦法,等以後去了魔都你們有了條件再進行改良吧。”
徐媛女子都露出了苦笑的神色。
“白先生,魔都距離深市近兩千公裡,就算是現在的軍隊也不可能帶我們回到魔都的,我和小浩已經做好一直待在深市的準備了。”
“軍隊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就做不到,關鍵是有沒有足夠的動力讓我去這麼做。”
說著男人的手指溫柔地劃過光滑的黑絲讓徐媛全身突然猶如觸電般抖了一下。
看到美婦人嬌嗔地瞪了一眼自己,白炎也沒有在意,等到孫浩吃完了早餐去往公司後,白炎這才拉過女人坐在自己懷裡。
“你剛剛說要帶我們回魔都是不是真的?”
“對我來說,深市太小了,而且這裡的資源已經沒有辦法滿足我,要想變得更強我隻能離開。”
“什麼時候?”
“不知道,也許是幾周後,也許是幾個月後,還有些事沒做完。”
徐媛心中快速計較著,很快就摟住了白炎的胳膊。
“強科願意跟著你離開,但你要保護我們母子的安全。”
“孫夫人,這麼艱巨的任務可是要加錢的……”
“沒關係,雖然我們強科不算富裕,但可以用另外的方式補償你,保證讓你滿意。”
說著美婦人悄然站起身,拉著白炎的手走進了寬敞舒適的臥室之中。
洛天倫的慘死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安全區的上層,所有參與了襲擊狂炎路的勢力都開始驚慌起來,而洛天倫的父親在看到自己兒子雙眼空洞的腦袋時,當場就休克了過去。
隨即官方就對外宣布,原後勤部長洛部長因為重病已經無法再繼續擔任後勤部長一職,由其副部長臨時頂替暫時擔任代理後勤部長。
而這位副部長正好就是聶長青的人,借著這個機會,聶長青還以狂炎路發生了的火拚為理由,拿下了剛剛上任不久的治安部部長。
新任部長則是由葉奎的一名心腹臨時頂上,僅僅幾天時間聶長青就抓住了機會奪回了後勤和治安兩個部門的話語權。
而此時的沈濤正在和鄭家等其他參與過行動的勢力代表進行著秘密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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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區的鹽廠昨天就已經關門了,我們的人晚上進去打探過,裡麵存放著的鹽還有設備全部消失,現在完全就是個空殼子。”
“那蹇華一定是聽從了白炎的命令,這個瘋子!”
“現在怎麼辦,要不了幾天整個平民區都會因為缺鹽出現騷亂。”
“管不了那麼多了,讓人趁著這幾天其他人都不知道這事,趕緊開始收購精鹽,至於那些平民,管他們去死!”
也就在這時,房間的大門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沈濤不滿地看向身後的手下,對方立刻跑了過去打開了門。
“家主,沈小姐出事了!”
“什麼?小茹她……”
“沈小姐的情況有點……您還是快回去看看吧。”
“我不是讓她待在家裡了嗎?那些守衛是乾什麼吃的!”
一邊咒罵著,沈濤的人已經衝出了房間。等他趕回了沈家的小樓時,就看到了披頭散發的沈茹。
女孩蹲坐在臥室的牆角,雙臂抱膝低著頭,任憑其他沈家人如何呼喊,她都不理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到周圍已經沒有外人,一旁的手下這才小心翼翼地說出了事情的始末。
“今天早晨有人偷偷闖入了樓裡,還把被灌了大量春藥和迷幻藥的沈斌帶到了沈小姐的房間,然後將沈小姐打暈了過去就反鎖了房門……”
隨著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沈濤的眼前一陣發黑。